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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包给我,你不是想拎着包去转吧。”尹湛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尹澈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坚决的把手里的包托到尹湛手上,就向着那堆奖品走去。尹湛则向着个最佳观察的位置挤去。商场工作人员看着一个类似古代的白面书生型男走过来的时候,还轻声提醒,“先生要用点劲哦,转过一圈才算数的。”“嗯,”尹澈郑重的点点头,只见他双手轮起转盘使劲一转,结果那个转盘差点散架……。工作人员哭丧着一张脸说,“先生,转指针就可以了,转盘是固定的。”尹澈顿时石化,几秒钟后才红着脖子弱弱的回了句,“嗯?”现场的叔叔阿姨们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尹澈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哥,争取转个大奖回去。”尹湛对着台上别别扭扭的人大声说。“是啊,加油啊小伙子,”一些好心的阿姨也对着台上喊。最终尹澈手上多了件平常的白色T恤和尹湛一起出了商场。一路上尹澈不时转头看看身旁一脸平常的尹湛。“看什么看?”尹湛的口气似乎有些急。尹澈小心奕奕的再次侧着头,“你生气了?”“没啊,”说得又快又急,脸上的表情慢慢呈奇怪状,步子也开始加大。“那什么……?”尹澈小跑着跟在尹湛身后。到了人群拥挤的马路边上,只见尹湛突然抱着肚子蹲在路边的石柱上不停的抽搐着身子。“怎,怎么了……肚子疼?”尹澈三两下放下手里的东西,焦急的蹲在尹湛一旁。“哼……嗯,”只见尹湛的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闷哼声也很奇怪。“那要怎么办?”难怪脸色那么难看,尹澈慌忙掏出手机。“肚子疼,哈……,笑……得肚子……疼,哈……”尹湛边狂笑着抬起头边用手擦着眼角笑出来的泪水,“哎哟……不行了,哈……快岔气儿了。”尹澈用几秒钟的时间搞清楚状况后,也不说话,重新拎着地上的东西面无表情的扬长而去。身后还传来某人一阵一阵的笑声。“等等,哈……,哎……”尹湛也随手抄起东西,边跟边笑(意思是边跟着前面的人边笑,某君的缩写。)生活告诉我们腿长在很多的时候都是有好处的。“生气了?”尹湛用身体撞撞前面大步流星的人。不理他。“真生气了?”尹湛加快脚步把尹澈拦下来,“对不起,我不该笑你。”脸上还有一点点没收拾干净的笑意。尹澈也不答话,想绕过尹湛,怎奈澈左湛左,澈右湛右(这个应该容易理解哈,澈代表尹澈,湛代表尹湛。)完全走不过去。互瞪几秒,尹澈唰一个转身向后走。“哎,哎,”尹湛伸长了胳膊,只是一手拎着几个包,完全伸不开手指,再几个纵跃又来到尹澈身前,“要不,你打我几下解气儿。”尹澈看见完全甩不掉来人,干脆就不走了。“不是,我本想憋来着,”尹湛大声辩解,“可你老看我,我不才没绷住吗?”“我不是气这个,”尹澈一扭头又走。尹湛又跟上,“不是,那你气什么?”尹澈一个转身,差点没和上前的尹湛撞一起,稳了稳神快速的说道,“你想笑就笑呗,干嘛一声不吭的就蹲在地上半天不说话,害得别人担心,你很乐意是不是?”一口气把话说完才开始慢慢喘,激动的一脸通红。尹湛这才恍然大悟,脸上的表情也因听到尹澈的话而变得一本正经,“对不起,没顾及到你的感受。”说着放下手里的包,伸手擦了擦尹澈鼻尖上的汗。尹澈一愣神,为了这句话也为了那个动作。几秒钟后他又面无表情的向前走去。尹湛提起地上的东西,“还生气呢?”并排走在人行道上。尹澈摇了摇那颗埋得很低的头,有些事搁在心里常被人说像是心里有块石头,沉甸甸的,可尹澈心里搁的那块石头估计已经成结石了,时不时的跑出来痛一下。尹湛深深的看尹澈一眼,他脸上已经看不出生气或是激动的样子,只有深深的落莫和哀伤,不知道尹湛能不能懂。作者有话要说:☆、回忆一自从上次去过尹湛家后的井柏然总觉得心里有一块儿地方是堵堵的,有些事情他想要知道的更多,更清楚,于是他再次把阿太约到了他们经常聊天的一个清吧,阿太和尹湛是从中学开始就一直是朋友,以前他总觉得不好意思问,但不知从何时开始阿太已经看穿了他所有的秘密,也就没有所谓的隐藏不隐藏的了。晚上八点多进得某清吧厅内,只见三三两两的人们围坐在桌旁谈着自已的事情,好不惬意,每一张桌子上都有一个烛台,里边燃着一根粉红色的蜡烛,烛台里边还飘浮着几瓣玫瑰花片,配合着舒缓的轻音乐给人一种温馨浪漫的感觉。环视一周之后,约的人已经出现在了视力范围以内,又是一身深色西装。“等很久了吗?”井柏然拉开椅子坐下。阿太端起手里的酒杯品了一口放下,“也刚到,”边说边在桌上拿过一个空酒杯往里边儿倒酒,“就点了瓶芝华士,想喝别的吗?”然后放在井柏然面前。“就这个可以,”接过阿太递过来的酒,在旁边冰桶里夹两块冰块儿放在酒杯里。阿太笑笑,“你平时喝不惯醇的啊,要不给你叫俩饮料加里边儿?”“有时候得习惯这种苦涩的味道。”把杯子端手上晃了晃。阿太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放在桌上轻轻的跟着音乐打着节拍。两人都沉默着“我是有事想问你,”井柏然先沉不住气。阿太抬眼定定的看着他,几秒钟后轻笑出声,“怎么走内敛路线了,害我总以为是不是柏然的双胞胎兄弟之类的。”“切,”井柏然送了阿太一个大大的白眼,不过还别说,之前别扭的感觉还真消失不见了。井柏然坐直了身体,“你知道尹哥和大哥他们以前的很多事情是不是?”阿太把刚送到嘴边的酒杯停了停,然后浅尝了一口,“想让我做间谍?”井柏然愤愤的往身后一仰身,“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那你干嘛不直接问湛?”一脸得意的样子。井柏然如泄气的皮球,“怎么问,问什么,问他为什么对大哥那么好?我吃饱了撑的,按理说两兄弟关系好没什么大不了的。”“嗯,”阿太点点头。“可我总觉得有些什么东西却偏生不一样。”井柏然也浅浅的尝了一口杯中酒,然后就一直皱着漂亮的额头。在井柏然说话的期间,阿太一直没有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