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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劳何编辑了,唉,也不知道谁非要留着这么个鬼屋!”男人无奈地道。“鬼屋?”何宵吃惊道。“这屋子已经空了二十多年了,这一片的老人说,二十多年前这屋子住着一个女人,女人不出门也不跟别人来往,听说精神有问题,只请了一个女佣人照顾生活,房子里经常传出小孩儿的哭声,有时候孩子哭得太惨,附近的住户也会上门去问,却都被女人给打了出来,渐渐地也就没人敢问了,后来女人死了,佣人却还会时常回来看看房子,直到有一年,一伙被警察追得无路可走的抢劫犯逃进了这别墅,佣人成了人质,警方谈判失败,这伙丧心病狂的劫匪不仅凶残地杀死了佣人,还碎尸泄愤把血涂得满墙都是,最后警方开枪射击,那伙人都死在了那栋房子里,几天以后,警方撤了封条,殡仪馆的人来处理尸体,进了屋子才发现一堆死人中间竟然坐着个活生生的小孩儿。”“那孩子呢?”何宵有些心悸地问道。“不知道,工作人员正想把孩子送到派出所去,结果孩子却自己不见了,也许是这房子死的人太多,又空了将近二十年,宅子不都是这样,人不住鬼住,时间长了更是传言纷纷,再说这房号也不好,春华路47号,四七不就是死期吗,别提多晦气了。”男人摆手叹息道。何宵觉得背上有点发凉,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他点点头,“我给您问问,要是有消息了就立马通知您。”“好,那我在这就先谢谢小何你了!”何宵客气了两句,就没再看那栋阴森森的房子了,默默在心里记下,就算以后这楼盘真盖成了,也一定不会买这儿的房子,真心太惊悚太晦气了……这个刘总跟他是同乡,何宵也不好意思推拒,但他能力有限,回去跟他家徐总打听,结果人家压根儿不睬他,何宵没法儿只好把这事托给贺子明就没管了。空荡荡的别墅定期有人打扫,何宵说这里像殡仪馆,他总是这样贴切。徐朗站在大厅中环视着寂静无声的居所,想起何宵提到的那个地产开发商,他走到桌边默默写好一份房产授权协议和相关处理方式一并加密传真出去,又沿着扶梯走上二楼,推开卧室的门。☆、何宵,你男人出轨了床头抽屉中间放着一个没有上锁的盒子,他强行按住发颤的手,拿出盒子里古旧的钥匙,踹进裤兜。他向门口走了两步,却又突然回转,捡回丢在床上的钱包,抽出相片夹里的照片,照片的背景是上次去过的游乐园,何宵的身后是漂亮的大象滑梯,他抓着氢气球,吃着冰淇淋,快乐得像个孩子。徐朗默默把照片放进西装内靠进胸口处的口袋里,确认钥匙和照片这两样最重要的东西都在身上,这才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贺佳翻着面前的菜单,rou疼地看着对座漫不经心玩手机的女孩子,“菲菲,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吃啊?”林菲闻言,白了对方一眼,“怎么?你嫌贵还是没带钱哪?”贺佳噎了一瞬,“不是,还是……还是你点吧,我没来过,不知道什么菜好吃。”林菲一脸鄙夷地接过菜单,看着价位表上一串的零,顿时也有点不好意思,“什么嘛,居然这么贵,要不不吃了吧。”“那怎么行,都坐这了,哪能再出去,想吃什么,点!”贺佳看了眼桌前三步远处微笑等候的侍者,很是豪气地道。林菲骂了句,“打肿脸充胖子”,点了两份牛排就合上了单子。“菲菲,你放心,等我赚钱了,一定带你去把所有好吃的都吃一遍!”“嗯哼,那还差不多。”林菲打量着这个烧钱的高级餐厅,装潢很是干净漂亮,主题也清新别致,环境的确很好,“哎哎,胖子你看,那个美女好正点!”贺佳顺着林菲的目光看过去,果然见靠角落的座位上坐着个气质出众的美女,他有点郁闷地看眼对面的女孩儿,“菲菲,别的女孩子都生怕自己男朋友看美女,你这指着给我看,你就不怕你男朋友被人勾走了吗?”“勾走我再找,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于是在女票霸气侧漏的目光下,贺佳知趣地闭了嘴。看着盘子里配菜占了一大半,还没有手心大的牛排,林菲一边骂着jian商,一边大呼好吃。贺佳忙着给林菲切牛排,抬头瞅见进门的男人,刚叉起的花椰菜手一抖就掉进了盘子里。“怎么了?”林菲抬头疑惑地问道。贺佳指了指门口捧着一束花走进来的男人,“何宵的男朋友……”“哈?我看看!我看看!”林菲愣了一瞬,顿时好奇得连食物也顾不上,她抬头张望过去,脸上立时露出一副惯有的花痴表情,“哇哦,何小受家的小攻果然好帅,nongnong的冰山攻气场,萌爆了嗷!”贺佳习惯了女票时不时蛇精病发作,他四处看了看,忍不住皱眉道,“不对啊,以何宵的脾气打死也不会来这种烧钱的地方约会啊。”林菲目瞪口呆地看着刚刚还萌得她一脸血的冰山攻径直朝刚才那个美女走过去,“这是出轨的节奏啊……”“不会吧?徐朗不是那种人。”贺佳摇头道。“呵呵呵,你看着吧。”眼看女票一秒变身高冷女神,贺佳也有些疑惑地望了过去。女人优雅地起身,接过男人手中的百合,脸上异常美丽的笑容怎么看都比怀中的鲜花更加动人,“怎么想起送mama百合?”男人垂下眼帘,面无表情道,“上次见弟弟送过,mama很喜欢。”女人低头轻轻嗅了嗅芬芳四溢的花朵,“我是很喜欢百合,可惜这样纯洁的花经了你的手,就肮脏得让人恶心了。”男人没有说话,连神情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对话方式。“你爷爷知道我回来吗?”女人随口问道。“不知道。”女人闻言满意地点点头,“他们总觉得我会害你,可你毕竟是我的儿子。”她点起一根女士香烟,淡淡的香雾在明明灭灭的星火中弥散开来,“你看起来还不错,比我上次见你要好得多。”“嗯。”女人仰身靠进椅背,微微扬起下颌,眉梢眼角风情无限,“你发生了什么事吗?我想……上帝应该不会仁慈到,连你这种满身污秽和罪恶的人都去施恩救赎。”“不……”男人神情默然,只有微微颤动的眼睫和额间细密的冷汗暗示出他的内心并不像外表那样平静。女人起身坐进他旁边的座位,伸手抱住身边的男人,在他脸上印下一吻,“mama一想起你是我的儿子就会做噩梦,这真可怕。”男人身体很僵硬,脸上的温热尽管一触即离却如同恐怖的符印一般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