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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发红,只气势汹汹的看着韦明玄,瞪着眼道(‵′):“殿下可知道吗,外面居然有小人在谣传殿下即将迎娶明沁公主为储妃,呵呵呵呵呵呵——我呸!!!背后做此阴诡之事,委实是该杀!!!”韦明玄:“……”宋成易不再说话,王明远接了上去,略微一笑,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他道(╰_╯):“公主殿下是千金贵体,声誉更是重要,居然会有人做此虚妄之言,委实是欺人太甚!”顿了顿,他又毫无诚意的补充了一句(╰_╯):“我不是说殿下不如公主重要,而是说,拿公主名声做筏子的人该杀,殿下说,”他舔了舔嘴唇,目光森寒,道(╰_╯):“是不是呀?”韦明玄:“……”姜俞哼了一声,目光幽深哀怨的盯着他,道( ̄^ ̄):“殿下可别告诉我们,街上那些不堪入耳的谣言,都是真的才好。”韦明玄眉头拧了一个疙瘩,到了现在,他都被小三逼宫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不假思索的他就断然承认了:“不错,我同阮阮两情相悦,街上所传,也并非谣言,而是事实,再过些时日,相比父皇便会给我们赐婚的,到时候……”似乎是约定好了一般,那三人再度齐刷刷的别过身去用屁股对着他,同时捂住自己的耳朵,合上眼不再看他,口中念念有词<(`^′)>:“不听不听,王八念经!!!”韦明玄(╯‵□′)╯︵┴─┴:“……”本殿下就是要做王八了,长命百岁,一直熬死你们这群小三!作者有话要说: 那道旨意是我查资料自己编的,年份除去庆裕二十一年外都是错的呀,亲们见谅啦第217章报复是夜。平远候的幼子何平升蒙着面,蹑手蹑脚的到了六皇子府的后墙处。他小心的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这才对着自己身后同样蒙面的魏明候世子一众人道:“我都打听了,这里的守卫是最松懈的,而且,负责这一片儿的守卫头子也是组织的人,靠得住。”他压低了声音,道:“东西都带好了吗?”魏明候世子兴致勃勃的伏在他身后,同样低声的道:“我做事,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何平升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道:“这里毕竟不是什么小地方,被抓到也不会什么好玩儿的,大家手脚快点,干完我们就撤。”魏明候世子压低了声音,道:“放心吧世兄,这么点事情我还是懂得的。”何升平对魏明候世子还是有所了解的,也知道他行事谨慎,不是那种会坏事的人,方才那一句话也只是顺口提一句,听得他回话声音不太对,倒是又关怀了一句:“这么听着嗓音不太对,是不是感染风寒了?”“嗓音不对?”魏明候世子莫名其妙的低声回答,道:“没有啊,这几日又不曾突然转凉,哪来的感染风寒?”这句话一出口,二人就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哆嗦,下意识的回身去看,果不其然在自己二人的身后瞧见了几个蒙面人,几双眼睛在闪闪发光,夜间时分冷风一吹之际,颇有几分瘆人。何升平眼珠子转了几个圈儿,心下算得上是百转千回,他低声问道:“——几位是哪条道上的?”那几人对视了几眼,反问道:“你们又是哪一路的?”何升平心底隐隐的有了个猜测,他咽下一口唾沫,对了一个暗号:“——天王盖地虎?”那几人也是微微一惊,随即便是一喜:“宝塔镇河妖?”原来是自己人,虚惊一场。何升平一见是对方自己人,一直紧着的那根弦也松了下去,也有心思想一想别的。对方的声音不算陌生,他试探道:“——是左都御史家的陈公子吗?”对方默认了这个问题,也听出了几分门道,反问道:“——何兄?”不约而同的,两拨儿人齐刷刷的撤掉了蒙面的布巾,难兄难弟开始抱在一起取暖,执手相望,竟无语凝噎。何升平问道:“你们此次前来,难道是……”话还没有说完,他就看到了陈公子那货儿人手里头的家伙,顿时就明白了过来,欣慰的看着他,低声道:“之前我叫家仆去打听趁手家伙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已经是所剩无几了,这个关头,货本就不好弄,那人只说之前有个大主顾干了一票大的,相比就是陈兄了吧?小弟佩服!”陈公子被他提及了伤心事,脸上见到知己的那种欢喜便去了大半,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何兄啊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做事从来都是不走极端,也不会赶尽杀绝的,但这一次,实在是做的太过分了啊……”大概是情绪起伏的太激烈,陈公子眼眶开始发酸,强自镇定的给了何升平一个要去炸碉堡的大无畏眼神,他顿了顿,迎风流泪道:“——谁叫他抢我女神?!不可原谅!!!”“不过有一个地方你说错了,”陈公子纠正他道:“我的货是叫人私底下小心翼翼收集起来的,可不是专门走的门路,我估摸着,八成是被其他的义士取走了。”何升平略微吃了一惊,想了想却还是不以为意:“不管了,不管落在谁手里头去,想必都是我们的朋友,外头的风声这样紧,不是为了同我们一道行事,收集这东西做什么?”陈公子点头道:“正是这个道理。”何升平道:“英雄所见略同。”魏明候世子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一片阴翳的云朵遮蔽了月光,现在便是最为方便的动手时机,他轻轻咳一声,打断那二人的相见恨晚,提醒道:“月黑风高,正是我们行动的好时辰。”“的确,”那几人应了声,随即便一字排开,陈公子低声问了句:“大家都准备好了吗?那我们就开始吧。”几人都没有吭声,而是坚定的点了点头。黑夜中,几个人悄无声息的站在六皇子府的外墙处,小心翼翼的从自己挎着的篮子里掏出一只臭鸡蛋,用尽全身的力气,扔进了那院子里头去。挎着篮子的未必是村姑,还有可能是颜狗哦那处院落里头似乎是一处假山,也正是因此,此处的防守要松懈一些,那些鸡蛋砸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