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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青柯的确打算收拾这女人,却不打算杀她脏了自己的手,见打的差不多了,便示意左右停手。上前一步,他蹲下身来,打量一下文萱萱此刻的惨象,心满意足的道:“看看这张脸,多可怜呐。”文萱萱眼睛肿成一条缝,连视线都被挡住一多半,只隐隐看见一个人影,脸上似乎还隐隐的带着笑。她心里头的恨意翻滚不停,简直恨不得即刻叫这几人去死,刚刚想张口斥责他们自己,嘴角就是一痛,几颗牙齿顺着微张的唇缓缓地落到了地上……韦青柯低头见了,没忍住就是一笑,笑声初落,便觉文萱萱目光中的愤恨更加了一层,怨毒之色直要凝成实质,狠狠捅死自己一般,这才缓缓地开口道:“文家可是我父王外家,一向得皇伯父亲自教导,规矩的很。你这婆娘连个帖子都没送,就敢冒充文家的姑娘上门?文家姑娘一向都是规规矩矩的,在外颐指气使这种事,想必是做不出来的。”他细细的观察着文萱萱神色,见她表情更加狰狞之后,才轻轻地吐出一句话:“你以为全天下,都是你这种无耻之辈不成?”文萱萱眼睛划过一道厉色,只恨不能射出刀子来,真真是目眦尽裂。韦青柯见她如此情状,心里反而更痛快几分:“你虽恬不知徒,我却不打算赶尽杀绝。”他微妙的停了停,这才带着无限恶意的道:“来人,把这几个人一起捆了,送到文家去,叫他们来处置这骗子去,总不好脏了我的手。”文萱萱心知他们必不敢杀她,最后还是得乖乖地把自己送回去,挨打的时候也是想着这一茬才忍下去,只等回了文家告了父亲,到时候再收拾他们。——若是叫父亲去皇帝表哥那里告一状,只看你怎么收场!届时,必定要荣王表哥休了荣王妃那个毒妇才是!可韦青柯说,要直接把自己捆着送回文家,这怎么可以?!众目睽睽之下如此,自己岂不是再没有脸面活下去了?丢了文家的脸,父亲也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而家里那群庶妹从来都是抬高踩低的,自己素日里待她们也称不上友善,结怨甚多。如此一来,岂不是会活生生折辱死自己?!她心中大惊,眼泪顺势就流出来了,端的是楚楚可怜的风姿,想着叫韦青柯心软,不要如此绝情。只可惜她忘了,在那张脸还完好的时候做出那些神情,会叫男人产生保护欲,可是按照如今她那张猪头脸,只会叫人觉得恶心。韦青柯对她本就深恶痛绝,更不必说现在了,见她此刻还有心思动心机,心里就是一哂,当即就对护卫之首道:“你亲自走一趟,务必要把人送到,只说咱们找到一个冒充文家小姐的骗子,生怕坏了文家姑娘的清誉,便送到文家,叫他们看着处理也就是了。”侍卫点头称是,带了几个护卫麻利的捆了文萱萱几人,往文家的方向去了。阮琨宁&阮承瑞表示:天啊,我表哥霸气起来,简直简直要爆表了!她正想着,便听见系统发声了。【叮咚!白花撕×大战当前进度十分之一,宿主菌速度真是蛮快嘛。】阮琨宁:“……这还只是做助攻罢了,撕了一场就身心俱疲。”【就当是热身运动嘛,接下来还有九场硬仗要打呢……】阮琨宁:“心好累!积分真的不能再加一点吗?!”【给宝宝可以你爱的抱抱。】阮琨宁:“……滚!”第29章挑衅阳光下并排站了三条咸鱼,韦青柯、阮承瑞、阮琨宁。文家的事就这么了了,文家再怎么气恼,也不能对人说:没错,这个不规矩的就是我家姑娘。如此一来,也就只能硬生生吞了这枚苦果,心里有多恨那几条咸鱼乃至于暗地里给咸鱼身上抹盐的荣王妃就不必说了,但凡有机会,便会回敬的。荣王妃虽不将文家看在眼里,但也不打算纵容他们的自作主张。——不然,日后岂不是更爱捅娄子了?所以就叫他们三个去太阳下站三个时辰,期间不许吃东西,不许喝水,也不许交头接耳。三个时辰,整整六个小时,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阮琨宁到底是女孩子,年纪又小,而且最得荣王妃疼爱,荣王妃只看阮琨宁摇摇晃晃的似乎要站不住就心软了,不过一刻钟,就被叫过去高床软枕的伺候着了。再者,荣王妃主要还是觉得,这次的鬼主意是两个男孩子出的,只是怕叫他们兄妹之间生了嫌隙,这才叫阮琨宁随着一起过去受罚的,所以此刻对她也很容易心软。韦青柯:想哭,难过。阮承瑞:想哭,也很难过。这两个倒霉孩子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体会过难兄难弟的含义,在外头站了三个时辰,最后腿都动不了,是叫人抬回屋里的。荣王回来见了两个孩子的惨象也是心疼,听荣王妃说了事情的始终之后就更加支持他们了,可是一想妻子顾虑的也有道理,也就没有抱怨下去,只阴森森的去了两个孩子屋里头保证道:“明日我就进宫告他们一状!眼见着消停了这些年,却不想他们稍一恢复元气就马上复发,反了他了!”荣王说到做到,第二日一早便入宫向皇帝哭诉,皇帝对于这个弟弟很有几分同胞之情,至少不会为这种小事拂了荣王面子。当皇帝这种生物真心想搞破坏时,效果必然是毁灭性的。皇帝下旨申斥文家,所有出仕的子弟官职都被撸了——反正本来的官职也不高。另外派遣文家嫡系前往皇陵,为先帝尽忠守墓去,出手就断了文家的根,狠辣至极。围观群众表示:皇帝的杀伤力堪称bug级别的,万万不要得罪。阮琨宁坐在屋里,看着面前并排躺着的两个小宝贝,小脸粉嫩嫩的,头发乌黑,眼珠明亮,圆鼓鼓的小肚子挺着,眼睛灵动的四处转,她突然有了当初韦青柯面对着她时的感觉:真的好萌好萌啊!荣王妃脸上带着母亲的柔和,向她笑道:“阿宁小时候,也是这么可爱的。”阮琨宁得意的哼了一声:“那是当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