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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性,和一名昏迷在地上的女性,他们的身边,静静躺着一把手/枪……目暮十三大惊,立刻驾车驶向警视厅,并在途中就拨打了上级的电话,解释说明情况。事情迅速发酵,经过调查发现,视频中昏迷的女性为女演员荻原凛华,而她身边的男人,罩着面罩,无法辨认身份。这时公安调查厅那边不知道从哪里得来消息,他们确定,在荻原凛华身边的男性,是隶属于公安调查厅的警察,名为降谷零。顿时事态升级。本身荻原凛华作为公众人物,绑架事件已经很恶劣了,而据公安那边提供的消息声称,降谷零跟在荻原凛华身边,是为了调查一起恶性宗教集团事件。信徒多为工薪阶级,但集团的首领却因此获得大量利益,并且教唆信徒开展暴力事件。据可靠消息,他们的手上甚至掌握了一批□□和武器,相当危险。警视厅立刻成立行动专项小组,负责支援公安一科的工作,并且由于公安不方便在媒体面前露面,这方面也全权交给警视厅处理。刑事部搜查一科的专项行动小组,直接由现任管理官黑田兵卫负责,每一名警员参加行动的警员都去领了枪/支弹/药和防弹衣,以防万一。而这时,他们看到屏幕里一直昏迷的男女,醒过来了。……荻原问的很冷静,很沉着,甚至连犹豫都没有,一点也不像平时,要知道她浴室里发现个虫子都能一蹦三尺高,然后尖叫着跑出去,喊人来打它。然而现在她却问那名大汉,是不是杀了降谷零,她就能活着走出去,冷血得可怕。大汉讥讽般的一笑,随口回答到:“那是当然。只要你杀了他。”荻原猛地回身,捡枪上膛动作一气呵成,然后把黑洞洞的枪口直接指向那个彪形大汉。她愤怒地说:“谁信你啊?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的耳机,一看你的样子就是只会听老大指挥除了肌rou一无所有的马仔,谁要听一个马仔的话啊?麻烦把你们老大叫来好吗?!”然后她用枪柄使劲敲打那块脏兮兮的玻璃,说:“是个男人你就来自己崩了他啊为什么叫我,我只是一名无辜的小可怜,手无缚鸡之力的女花瓶好吗?!还有,放我出去啊啊啊啊啊啊!!!”荻原恨不得整个人都要爬到门上去,然而手中的枪却并未能在敲碎玻璃,甚至一丝裂纹都没有。降谷零把荻原的胡闹看在眼里,心中却感觉她的行动并不是毫无意义,她没有随便浪费那一颗子弹,而且从她刚刚的行动和那个男人并不躲避枪口的态度可以得知,这玻璃恐怕是防弹玻璃。面对笼子里的人,就算再怎么疯狂叫嚣,大汉也无动于衷。大汉冷冷一笑,展现出与外貌不同的冷静。他说:“蠢女人,要是我,就省点力气。”三小时后,荻原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这里没有水,没有食物,一早上的空腹已经让她十分饥饿,并且之后再怎么叫唤他们,那个大汉都不曾出现过。这三个小时里,荻原尝试过帮降谷零解绑,然而手铐比想象中还要结实,而且房间里除了枪就是他两,摄像头和时钟都在够不着的位置,而他们身上,显然已经被搜过一遍了,什么铁丝小刀啊,一件也没放过,全没留下。荻原忙活了三小时,什么也没忙活出来,却越来越饿,然而比饥饿更不能忍受的,则是干渴。从昨晚开始就没有再进过水了,荻原的嘴唇已经完全干裂,嗓子也像火烧似的,再也讲不出一句话。然后她躺在地板上,不动了。一动也不动。甚至那名大汉再来查看她,她也没有起来,只是静静地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而降谷零则一直很沉默,情况比荻原稍好一点。“荻原凛华。”不知道过去多久,一道阴柔的声音响起来。“我刚刚听说你在找我?”荻原咕噜一下从地上爬起来。她张嘴,只觉得嗓子疼的难受,同时她也饿得头晕眼花,只能小声说:“是的。”她看到窗外站了一个人,带着白色的半张面具,露出来的下半张脸的左侧上,有一颗痣。他说:“我只想要你,不想要他。你杀了他,我一定会放你出来的。”荻原却说:“也许你只是他们随便找来的一个人,我怎么能信你说的话?”这人顿了顿,靠近身边的人吩咐了几句,他们把铁门打开了,穿军用靴迷彩装的几位大汉立刻拥到这人的面前,这人从他们手中接过一瓶瓶装水,隔着保镖们,递向荻原。他却说:“你杀了他,我不但放你出来,这水,也是你的。”荻原的喉咙上下滚动,没有唾液,只觉得疼。“而且,在压倒性的不利之下,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这时,背对铁门的那面墙上,遮光窗帘缓缓向两边移开,荻原闻声回头,只见窗帘后并不是厚实的墙壁,而是满满一面透明的、光洁的玻璃。房间里的光一下子大亮,让人更看不清玻璃外站了些什么。荻原眯起眼睛,隐约看到了一点,玻璃外面,准确地来说是斜下方,密密麻麻站了好多人,他们仰起脸,目光空洞麻木。他们在看到荻原凛华的时候,表情有一丝松动,认出她来了。人群炸开了锅,“凛华酱……”“对,是凛华酱。”“真是是她本人啊……”如蚊嗡般杂乱的声音渐渐汇成一股,并且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他们一齐在说:“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荻原的瞳孔骤然紧缩。作者有话要说: 精神污染啊哈哈哈哈哈☆、Chapter17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许多人在这么说,不,荻原感觉是许多只会发出这种声音的人形rou块在这么说着!这声音从杂乱到整齐,一直重复一直重复,仿佛连喘息都不需要,比夏日持续不断的蝉鸣更加嘈杂,仿佛她不这么做,声音会永远重复下去,无停歇,无休止!荻原凛华瞳孔紧缩,只觉得脑袋很痛,比饥饿干渴更胜,非常痛。并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脑袋里也仅仅只剩下“杀了他”三个字。荻原缓缓站起来,捡起地上那把枪,她盯着降谷零,眼睛里迸射出对生命的渴求。降谷零仍旧平静地看着她,看着瞄准着他的黑洞洞的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