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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子。佐藤再次在现场见到荻原,不禁感叹:“荻原小姐,又见面了。”“下午好,佐藤警官,再次成为案发现场的目击证人,我不知道算幸运还是不幸运。”没谁想一而再再二三卷入事件中,佐藤警官笑了笑,说:“我知道好几个侦探常年卷入事件中,荻原小姐这种情况很普通的啦。”……普通人不会一周不到连见两次警察好吗,而且如果可以的话,荻原并不想和警察有过多的接触。她问到:“上次的事件最后怎么了?”她指的是哥伦布餐厅发生的杀人案,她只记得最后被释放了,至于过程如何,一团乱麻。“啊……”佐藤警官事务繁忙,她竖起一根手指靠在脸颊边细细想来,“在柯南君的提示下,圆满解决了。啊对,柯南君是寄住在毛利侦探事务所的小孩子,今年刚升入小学二年级了,虽然年龄还很小,也许是经常跟在毛利侦探的身边,眼光很独到的哦。”闻言荻原一脸黑线,喂,再独到他也只是个小学生啊!破案要靠小学生什么的……警察局真的没问题吗?她忽然想到身边跟着的便宜假助理真公安,回头寻找,混乱的现场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像是故意躲避警察的耳目一般。也许职务冲突之类的吧,荻原猜想到,比如这里是我的地盘你tm不要伸手过来!之类的。下午的拍摄只能中断,现场留下鉴识科的警员们,剧组的工作人员都要去警局录笔录。荻原就算反感警局,也无法反抗,荧幕前再怎么闪亮,也只是一介屁民。笔录之后工作取消,荻原回家休息。路过收发室的时候,管理员叫住她了。“荻原小姐,今天回来的真早,是工作提前结束了吗?”公寓的管理员穿深蓝工作制服,棒球帽下是一张路人脸,单眼皮国字脸,鼻子的左边有一颗痣。管理员是知道荻原艺人身份的,在有粉丝找到这里,询问这里是否有叫“荻原凛华”的人时,也知道如何应对。“对啊。”“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事件吗?”荻原对这样的拉家常不是很习惯,即使管理员已经在这边工作一年了,她只是点点头。管理员也不尴尬,他从收发室取出一个快件,“荻原小姐不在的时候,送来了一个快递,我先代收了,现在交给您。”荻原正要接手,一直默不作声的降谷零上前一步,即使左手右手全占满了荻原的行李,仍代替荻原拿下了快递。荻原这才想起,降谷零和她说过,陌生的快递一定不要擅自拆开。“没有见过的面孔啊,请问这位是?”管理员问到。“我是荻原小姐新聘的助理,快递我来拿好了。”降谷零回到。取完快递两人便乘坐电梯上楼,荻原看了看上面的寄件人,是不认识的名字,也是她网上购买过的店铺,荻原想了又想,“谁会寄东西给我啊?”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刚进房间,降谷零先是掂量了一下重量,耳朵听了听,接着把它安稳地放在桌上,用小刀轻轻划开胶带。打开瓦楞纸箱,里面是一个长方形包装精美的盒子,系着薄纱蝴蝶结。再打开,迎面扑鼻的香味,里面堆满了一朵朵血色玫瑰,花瓣几乎从盒中溢出,好似堆放不下nongnong得要漫出来的扭曲爱意一样。血一般的颜色中,静静放置着一张洁白的卡片。荻原对这种卡片很熟悉,正是上次有人放在玄关门口的那种。荻原条件反射地瑟缩一下,她退了两步,躲在降谷零身后。降谷零用手绢包裹着卡片,拿起来,上面写着——荻原小姐,月亮只留下影子的夜晚,我必将来迎接你。关键时刻秒怂,荻原抓着降谷的手臂,从他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窥探到了卡片上的话语。她还未能做出什么反应,忽然满盒子的玫瑰突然爆炸开来,荻原抱着脑袋蹲下,眼前一黑,觉得命不久矣。然而等了一秒,身上不疼不痒,手脚都在。……这次同样是假炸/弹啊。荻原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除了满地血色玫瑰以外,屋子里好好的,人也好好的。降谷零没有被这次的假炸/弹吓到,他扬了扬手中的卡片,“又是预告又是红玫瑰,我看这不是挑衅,而是犯人写给荻原小姐的一封火热的情书才对吧?”荻原忍不住一个白眼翻上天,“这样的情书我压根消受不起,还请撤回。”她又仔细瞧了瞧满地的血色花瓣,不但不觉得好看,反而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这玫瑰的颜色,太红了,红得像吸饱了血一样……大量的血……荻原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撑着桌子,觉得晕眩、恶心。……以前好像见过差不多的场景。灰色的地面上,血液蔓延,都无法想象一个人的身体里竟然能流出这么的血。荻原脑袋晕沉沉的,手脚渐渐发软,她思考不能,却不住在想类似的场景是在哪里见过的。一个画面撞进荻原的脑海中——有个人躺在血泊中,身体已经僵硬了,脸侧躺在地上,埋在阴影中,怎么看都看不清……脑袋一阵生疼,像有一百个小人同时拿大锤敲她的脑仁一样。下一秒,荻原跌坐在地上,失去意识。再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全黑了,荻原的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散发出幽幽橘色温暖光芒。乍一睁眼,荻原觉得这光线有些刺眼,眨了几下,适应了房间的光线,又觉得过于昏暗了。床头的玻璃杯里装了七分满的清水,荻原爬起来一口喝完。叩叩——这时敲门声响起,她往门口看去,降谷零穿着围裙正站在门口。他手上端着餐盘,上面是做好了的三明治,蒙了一层保鲜膜,看上去十分可口的样子。荻原没吃晚饭,可毫无食欲。她倒是奇怪,“我能理解你们的替班制度,但每次晚上出现在我家的总是你,难道你是我养在家中的小情人吗?”刚起来荻原声音有点沙哑,这不妨碍她搞事。但她永远错估对手。降谷零走过来,弯腰将餐盘放在床头柜上,他却没有起身,反而双手撑床,脸贴了过去。降谷零扬起微笑,半真半假地说:“现在我的工资是荻原小姐上缴的税金,如果我是荻原小姐的小情人的话,你又要给我开怎么样的工资呢?”怎么样的工资呢?尾音震得耳朵苏苏麻麻的。荻原还真的认真考虑了几秒钟,然而她却感觉这人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和以往一直以来的安全距离不一样,现在离得很近很近……即使没有接触,却能完全感觉对方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