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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来,如朋友一般玩闹。但傅麟踅可谓当局者迷,第一次见杨讯飞就是欺负了自家侄子,还沾了他便宜!这笔账他就记下了,随后第二次又见,那回手上没占,嘴上占了!如今,又见傅鑫和他一起来这种地方吃饭,心里那个焦急,那个不安,唯恐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小金毛就被别人洗洗炖了狗rou火锅吃!在场,各怀心思,各有恼怒,自然气氛压抑的很。傅鑫是个聪明的,前世就是会察言观色的主,如今更是知道如何占据自己的优势,把局面往自己这边带。吃了口七分熟的牛排,“三叔,这几天你很清闲?这么也不见你忙公事?不是都说,年初会很忙吗?”傅麟踅听出自家侄子的意思,应该是指自己答应他二月份前要处理好的事。当下放下酒杯道:“已经差不多了。”傅鑫“嗯”了声,感叹还好不是为美色耽误公事的主。“傅鑫,你喜欢吃的点心。”杨讯飞抱着就算被打扰无法谈正事,但也要好好吃一顿饭的心情努力讨好这位傅少爷!傅鑫并不拒绝,当着傅麟踅的面接过。后者脸色又阴沉了三分,扫了眼杨讯飞淡然道:“今天杨少爷怎么有空来找我家侄子共进晚餐了?”“小三爷,我们晚辈交好,一起聚聚玩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杨讯飞知道傅鑫和傅麟踅关系很好,自然不敢冒犯,可心里就是有些看他不爽,“不用事事都和长辈交代吧?”哼,如此一说,他这个“长辈”倒真的不好说什么了!“杨少爷,听说姜爷身体不错,我今年还没去给姜爷拜过年呢,改日必然和麟踅一同登门拜访,给姜爷好好拜个年。”曹玲迩含笑拉着近乎。“三叔,你不是说这段时间不想去了吗?”傅鑫也不给她客套的机会,直接说死了。傅麟踅的脸色又跌了个新低,“无碍,等我处理好手上的事,便与你去。”傅鑫眼睛眯了眯,“过年时,你不陪我去,现在要陪别的女人去了?”杨讯飞默默含泪,替他家老爷子祈祷,听了这场对话不会被活活气死,一个两个都拿他说话。“傅鑫!”傅麟踅有些忍无可忍地呵斥道。反倒是还切着牛排的傅鑫一震,随即扔了刀叉推开身后的椅子起身,“你居然凶我?!从小到大你都没凶过我!”说完,就往外跑。傅麟踅当下愣住了,立刻起身喊了下,可那浑似被饲主嫌弃的小金毛委屈的一路向前跑,睬都不睬他。杨讯飞捂住脸,他实在不想让人看到自己扭曲的面容。靠,他从来不知道这傅家大少爷居然还好琼瑶这口!港台剧看多了吧!不过,当他把目光投向一脸焦急,歉意的看了眼曹玲迩,便转身就追上去的傅麟踅,又看了眼脸色难看外加铁青的曹二小姐后,勾了勾嘴角。得,这位少爷看来也不是不知分寸的主,自己瞎cao心什么。傅鑫直接跑出门打的回家,因为他算好傅麟踅会跟上,但这不是停车库,跟上了,车子还在底下。更何况,他更快一步,自然能让那人瞧着自己远去的背影,而不是拦下乘坐的的士。直到下车,傅鑫脑子都有些乱,他觉得自己最好还是远离傅麟踅。固然今天闹出的这场戏,是自己有意为之,可他还是太在意傅麟踅了。而且,在意的有些危险……傅麟踅自己没说错,他总要娶妻生子的。没经历过失去从小疼爱的侄子之痛,也没有其后紧接而来的事业低潮,傅麟踅自然还是耀眼在东方四小巨龙之上的明珠。所以……傅鑫打开房门,所以什么?心里某处已经知道答案,但本能告知自己要远离危险。他明白自己太依赖傅麟踅了,这种依赖很容易变质,到时,吃亏痛苦的依旧是自己。因为对他而言,傅麟踅不是自己的三叔,但对傅麟踅而言,自己终究是他一手拉扯大的侄子!这是至死都无法改变的事实……东窗事发站在窗口前,傅鑫点了根烟,慢慢地抽着。或许,他只是想多了。只是依恋,只是依赖,对傅麟踅的感情,依旧只是亲情,而非自己所设想的。毕竟,前世自己喜欢的还是女人。男人?男人如果玩玩倒无所谓。可对象是傅麟踅的话,那就玩不了……身份放着,很多人是不能碰的。这句话他对杨讯飞说过,更要做到。悠然而叹,他知道自己走到一条死胡同了。如今最好的法子就是尽快离开,离开香港,离开这个男人的身边。抬手,再想抽一口时,却发现烟头已经烫手。无奈掐了,再点上一根。傅鑫对自己说,他想多了……眼下那个正在开门的男人,还只是自己的三叔,他对他的感情,还只是依恋的亲情……傅麟踅心中自然存着怒火,但真要把傅鑫扔到一边不理不睬,那绝不可能。想来是自己这段时间太过纵容,让傅鑫更为依恋自己。现在居然还是给自己闹小孩子脾气!也不知道看看情况!可房门打开,却见窗台前那孩子挺拔细长的身姿,显得分外柔弱。傅麟踅心里幽幽叹了口气,怎么说,这世上也只有自己一个亲人。再向前走了两步,徐徐烟雾飘散在他身旁,淡淡的烟草透着一股忧伤的滋味。傅麟踅心头一痛,他有多宠爱这孩子,谁不知道?自小便担心他受到委屈,父母双亡觉得又觉孤独,便养在自己身旁。傅鑫要什么,自己便给什么,从不亏待一份。如今,傅鑫不过是见自己与他人交往,唯恐结婚后冷落。便耍些小孩子脾气,这自然并无过错。好吧,最起码他没觉得有必要为此和傅鑫生气动怒。波涛骇浪般的愤怒在这一刻,散了干净。只觉得自家养的小金毛担心饲主不要他,便委屈了。悠然而谈,信不走到傅鑫身后,轻轻地带入怀中,“行了行了,都这么大的人,还这般胡闹?”傅鑫只觉得心脏都快跳出胸膛,下意识抓紧傅麟踅的前襟,把头靠在他肩头,嘟哝了句:“不许!就是不许!”傅麟踅无奈而叹,谁都知道是孩子气的话,也是不可能,可便是不忍心,想要哄着:“你不喜欢,我自然不会勉强。”傅鑫听后,心里想笑。他不喜欢,所以傅麟踅就不会勉强?勉强谁呢?第二天一早,各家新闻头版头条赫然是傅鑫躺在床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