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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跟你说话,我很抱歉,但…该死的请帮我把它拿出来…」昨天老大问我斗犬属於什麽类型的文?真是好问题…某心不太会归类啊,囧rz。但至少可以删去几个选项:爆笑类(大光头时代才勉强算吧),恐怖类(偶很怕看鬼片),侦探推理类(偶没这方面的才能)。哈。斗犬-2侍者没有帮他拿出来,相反地,他听见他讪笑了二声,然後很潇洒的拍拍屁股走了,早该猜到的,有机会早点收工,侍者何乐不为。当红色雷射光圈消失的时候,东日燎简直痛到想哭,在暗房里坐了整整三个小时,才能走出来,事情不仅如此,当他六天後再度前往红坊时,发现他累积了8个月外加晋级奖励,理当还剩80的E点数全部归零了。同时与表扬令和晋升状送到他面前的,还有一张处罚书:违反规定对侍者说话的下场。「节哀,忍耐著点,再二个月,就又是一条好汉了。」同时期一起被调往中央军区的友人堪称幸灾乐祸的对他说道。士兵一个月配给的E点数只有基本的10点,二个月才凑的起最低的I级服务。军士长也许好一点,但肯定不会好太多。将三张纸揉成一团丢进绞碎机,东日燎静的有些不太寻常。但任何人只要看见他满布血丝的双眼,都晓得要离他远远地,能多远躲多远。「给我任务!」啪的一掌拍得桌子震天作响。他的属下是吃了炸药吗。白西放下公文,看见东日燎的冷硬表情,喔,原来是欲求不满的犬仔。「没有。」白西双手一摊。「你骗谁!委托单都塞满文书一库了,你上次才批了要再建一座仓库,怎麽可能没有,给我一件最难的!不论多远都可以!」他该反省反省,身为长官,他是不是对属下太和蔼可亲,太笑口常开了,才会落得被属下咆哮的下场。「你才刚回来几天,干嘛急著出任务。」虽然不问也知道原因。蓝法星在大恒星系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原因就是向其他星球输出最高价、最昂贵、也是唯一的商品:佣兵战力。蓝法星全民皆兵,全星采单性基因繁殖,这个星球只有男人,男人只有军人和非军人之分,而非军人就等於垃圾。蓝法星的佣兵战士以战技精良、手段残忍闻名,一旦指派了目标,他们就会不计任何代价、不择手段的摧毁敌人的rou体及意志,至死方休,因此其他星球的人背地里给他们冠上一个绰号:斗犬。「我、要、任、务,你不给我,我就自己去找黑金中校讨!」东日燎如果会喷火,整栋大楼可能已经著起来了,可惜他毕竟年轻,犯了一个大错而不自知。白狐狸的嘴角笑纹慢慢加深,只见他悠悠然的站起身,伸手一弹。「中校有何吩咐?」从隔壁房间走来二名长相一模一样的男子,他们是白西贴身的双胞胎副官。「带咱们可爱的小燎犬到”安慰室”去,我相信气炸的他现在十分需要有人抚慰他的身心。」白西漫不经心的扣弄著自己修长的五指,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让东日燎神智瞬间归位。「…我自己走。」东日燎婉拒副官的挟持,微微叹了口气,直到现在才後悔自己的莽撞。不仅以下犯上,还什麽不好提,偏偏提到老狐狸的死对头,这就是俗称的死有馀辜吗…「属下告退。」敛起所有情绪,行了一个标准的举手军礼,东日燎转身昂首大步离开。最近某心真是勤劳的过份,连自己都偷偷感动了起来。(泪)斗犬-3白西所谓的”安慰室”就是军刑部的拷问室,东日燎原以为从小到大的严厉训练已经让他对痛楚麻痹,但一名经验丰富的拷问官永远可以打破受刑人自以为是的假设。双手被分别拴住,身体离地吊起。放大痛感的试剂顺著血流满布全身,让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拧捏都好像活生生刨出rou块般的难以忍受。他是被老猫戏弄的小老鼠。口中没有塞物,当电击器如夏季午後的暴雨急骤落下的同时,惨叫声无法压抑的呐叫而出。「啊-----!!!」冷汗大量从皮肤表面沁出,马上和温凉的鲜血融为一体,脚尖下的地板已经积了一大滩的血水,折磨却才刚开始而己。拷问官丝毫不费心於下手的轻重拿捏,因为只要尚未脑死,把人丢进高效治疗舱,不到半小时,受损坏死的细胞都会通通回复正常。然後再继续下一轮的施刑。服从与战斗是斗犬的天职,结构严明的社会阶层体系会不厌其烦的提醒你,不受教的话,下场就会像他这样。「…干…干…干干干!干!」剧烈扯动铁鍊,发泄似的大声嘶吼,他好像在无垠的烈火地狱里反覆徘徊,走断双腿、用尽气力也找不到出口的亮光,再虔诚的祈求也被神无情摒弃耳後。为什麽…为什麽…经过一段不知多久的时间,拷问室里除了咻咻的挥鞭声外,只剩下拷问官规律的喘息,这种异常的安静令拷问官露出一抹志得意满的胜利式微笑。「怎麽,不骂了吗。」这种寂静代表受刑人的身心都已经屈服了,对於施加在身上的折磨全然逆来顺受,并深切反省、悔悟曾经犯下的错误。他们不仅再一次亲自体验服从的真义,也觉察到了自己的软弱,当他们离开这个房间之後,将变成更强壮、更剽悍也更听话的斗犬。拷问官粗暴的揪起东日燎的头发,他要看他的表情,充满畏怯与哀怜的表情。这是工作中最有成就感的一刻。「吓…」拷问官猛抽了口气,倒退二步。那个人的眼睛被流下的鲜血浸得猩红,却仍睁睁的直视自己。好像随时会扑上来,咬断他的咽喉,饮尽他的血rou!拷问官从未见过如此令人胆寒的视线。生命被威胁的恐惧让他本能的高举手上的带棘钢鞭,朝东日燎的脸部挥去。「啪!」从右额到左颊的表皮连著里rou被钉棘掀起,淌满血液的眼珠镶在撕裂眼眶的深处,宛如最漆幽的暗夜。他还看著他。「啊…啊…啊啊啊…!!!」乱无章法发疯似的甩鞭,无关刑求、无关拷问、无关惩罚,只要能打烂那张恐怖的脸!相对於拷问官的狂乱,东日燎却很不可思议的沉静,严重受伤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也不觉得痛。他还笑了。「你笑什麽!?你笑什麽!?」拷问官气喘吁吁的瞪著他,脚边躺著一堆拦腰折断的刑具。笑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