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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瞧出了端倪,总要好生安抚一下。”长容长公主一张脸彻底黑了。怎么着,讽刺了她,还要好生哄着?长容长公主满心不甘,奈何把柄落到人家手里,最终还是只能选择妥协。她以前瞧谁不顺眼都是立刻把这口气出了,现在居然反了过来,想想真是憋屈!乔昭才回到府中不久,宫中就赏赐下来许多好玩意儿,邵明渊笑道:“昭昭,你进宫一趟,得到的赏赐比我的腊赐都多了。”嗯,他家媳妇果然人见人爱,连太后也不例外。乔昭莞尔一笑:“我也意外呢。”看来太后已经请御医给长公主诊断过了,封口费还挺高。“昭昭,明日要去岳父家拜年,咱们商量一下该带些什么礼物合适吧。”书房中摆着数个火盆,银丝炭烧得旺旺的,小夫妻头挨着头挤在书案旁,一人研墨,一人执笔,拟起回娘家的礼单来。长容长公主回到公主府心情却差到极点,以至于池灿前来请安时都沉着个脸。池灿很是莫名其妙,悄悄打听到命妇给太后朝贺的情形,心中疑虑更甚,暗自留意起长容长公主这边的动静。才过两日,杨太医低调进了长公主府,离开时双腿发抖,脸色发青,像是失了魂般。第755章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捏住杨太医手腕,在他尖叫前另一只手捂上他的嘴巴,把人拖进小巷中一座不起眼的民宅里。杨太医被抵在门板上,待嘴巴得了自由惊慌失措问道:“什么人?”看清那人样子,杨太医一愣,语气变得奇异:“池公子?”池灿眯着眼,声音冰冷:“我母亲怎么了?”“长公主——”杨太医被问住了。长容长公主有孕这件事告诉她儿子合适吗?在肚子里的孩子亲爹是谁不明的情况下。“说!”池灿一脸狠厉。这几日母亲那边奇怪极了,偏偏杨太医这副鬼样子,让他由不得不怀疑。莫非母亲得了不治之症——想到这种可能,池灿只觉心中一痛。这些年来,无论他们母子间有什么心结,她终究是他的母亲,是那个在凌台山上把自己的血喂给他喝让他活下来的母亲。“池公子,这——”杨太医犹豫不决。说了肯定没好下场,不说似乎同样没好下场,说不说这真是个让人心碎的问题。池灿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绝美的脸上笼罩着一层寒霜:“太医真的不说?”杨太医眉头一皱:“池公子,下官是奉太后之命来给长公主看诊的,若是回不去了,太后她老人家恐怕会派人寻呢。”他就不信了,这小兔崽子还敢杀了他?池灿呵呵一笑:“放心,我可不会杀人。”话音落,他手中匕首一个漂亮旋转,流星般向杨太医下体射去。杨太医白眼一翻昏了过去。池灿:“……”不知过了多久,杨太医终于醒来,入目就是池灿似笑非笑的表情,手下意识向下边摸去。还在!杨太医狠狠松了口气。他虽然这把年纪了,可男人的尊严不能丢啊。轻笑声传来:“别摸了,现在还在又不代表以后还在。”杨太医:“……”小王八羔子威胁我!池灿用一块雪白的手帕擦拭着匕首,笑吟吟道:“杨太医也算看着我长大的,知道我的脾气吧,真的惹了什么祸,大不了我这身官服不要了,外祖母与舅舅还会怎么样我不成?”杨太医抬手拭汗。“我最后问一遍,我母亲怎么了?”眼看着寒光湛湛的匕首逼近,杨太医眼一闭喊道:“长公主怀孕了!”匕首落下,正好扎在池灿脚背上,鲜血瞬间透过皮靴渗了出来。“池公子,你的脚受伤了,要包扎一下——”池灿伸手把杨太医拽过来,面无表情道:“太医再说一遍刚刚的话。”杨太医看着还带有几分少年不羁的年轻人冷然的模样,暗暗叹了口气,说道:“长公主有孕了,下官今日过来是给长公主落胎的……”“那你为何早早离开?”池灿觉得脑子要炸开了,可不知为何心却出奇的冷静,仿佛感觉不到跳动。“长公主她——”杨太医看着池灿的眼神几乎带着同情了,垂下眼皮道,“长公主她早年亏了身子,此次胎相凶险,不能随意落胎,否则有性命之忧。”池灿身子微晃,冷笑溢出唇角:“这么说,我母亲要把这胎生下来了?”杨太医当然没办法回答这话,低头拱手道:“下官要回宫向太后复命。”是不顾长公主性命强行落胎还是把这一胎生下来,当然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太医可以置喙的。“杨太医请走吧。”池灿冷冷道。“池公子,你的脚——”“我说请杨太医离开,杨太医舍不得走吗?”池灿弯腰拔下插入靴子中的匕首攥在手中,手背青筋凸起。杨太医头皮一麻,赶忙走了。院子里瞬间空荡荡的,池灿缓缓蹲下来。“公子——”桃生小心翼翼凑过来。池灿淡淡看他一眼,收回目光。桃生险些哭了。完了,完了,公子连骂人都不会了,一定是伤心透了。“公子,您没事吧?”池灿把靴子脱下来,雪白罗袜已经被鲜血染透了。“公子,您流了好多血啊,要赶紧包扎一下。哎,这,这得多疼啊!”池灿看了桃生一眼,笑笑:“不疼。”长容长公主府中看起来与往日没有什么两样,挂着彩绸的花木依然透着过年的喜庆,但眉眼灵活的仆从这两日却很是谨慎,连走路都不敢发出声音来。长容长公主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足有一炷香的工夫了。女官冬瑜立在她身侧,并不敢胡乱开口,心中却翻江倒海般凌乱。长公主有了身孕,还不能轻易落胎,这可怎么办?莫非真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冬瑜。”冬瑜心中一凛,忙道:“奴婢在。”长容长公主摸了摸肚子:“你说这个孩子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呢?”“奴婢……猜不出……”“殿下,公子过来了。”一名婢女前来禀报。长容长公主眉梢微动。池灿穿过重重帷幔走至长容长公主面前。长容长公主看了冬瑜一眼,冬瑜微微屈膝退了下去。外面冬阳明媚,碧瓦朱檐覆盖着皑皑白雪,室内却因窗帘纱帐的遮掩显得有些昏暗。母子二人对视着。良久后,池灿开口:“儿子该向母亲道喜。”长容长公主眼神攸地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