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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沈红摊牌,不然自己心魔难除,早晚要疯;可这事又不想让嘉树知道,毕竟跟他解释不清。于是总得找个借口让他同意她单独出门一天。想了半天,没有借口。要不,等嘉树不在的时候偷偷溜出去?可是,讲道理,自己出去好怕怕呀,人生地不熟,又没有手机,要是记错路了怎么办?遇到坏人怎么办?又不能报警。但是,如果不去,还是好怕,怕夜里被暗杀……然而,去了又能怎样呢?若真要杀,去了不就是找死吗?不过,话说回来,要杀应该早杀了,上次见面怎么不动手呢?反而,吓得要死的好像是沈红。怎么回事呢?静姝的扭捏症发作了半晌,最后还是决定非去不可。然而嘉树一直在屋里不走,静姝盯了他半天,心想要用意念赶他出去!“你为什么那样看着我?”嘉树皱着眉头,不解地问。作者有话要说: 我姝,熬夜对皮肤可不好哦。早点睡吧。^_^☆、鬼话连篇“呃——我有看你吗?”“有。”嘉树笃定地点点头。静姝无辜地摊摊手,“没有啊。”她是不会承认的。“明明有。”嘉树的眼睛散发出委屈的光芒,静姝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狠狠心,反咬一口,“明明是你在看我。”“我没有——”嘉树蹙起眉,像是受了极大的冤屈,语气甚至有一点儿生气的味道。静姝并不罢休,更加理直气壮,“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霎时,嘉树使出“纯天然无辜呆傻”必杀技,眉心聚成一团,解释道,“我本安安静静坐在这里,却莫名觉得有什么尖锐的东西随着阴风嗖嗖飘过来,扎得我跟身上长了刺似的”,他左右看看,右手不自觉地捋了捋左胳膊,“然后我一抬头,就看到你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呃——”大白天的你吓唬谁呢!不过是在用意念,至于说得跟见了鬼似的吗?“对”,静姝陡然认真起来,“我也觉得有什么阴森森的东西往你那边去了,所以才看向你,刚好你抬头——嗯——就是这样。”“真的吗?”嘉树一下子变得紧张,直勾勾地盯着静姝的眼睛,“怎么回事?”呵呵,假的。有意思吗?装得跟真信了似的。静姝转而言他,“你今天——有什么打算吗?”既然用意念赶不走,只好动真格的了。“没有。”嘉树左顾右盼,敷衍回应着。“不如去找堂哥聊聊天?”“不去。”“不如去问问堂嫂有没有又做咸菜?”“不去。”“不如去和沈公子见一见?”“不去。”几番劝说未果,静姝焦躁而不耐烦,“那你去哪儿呢?”“哪儿都不去”,嘉树心不在焉地应着,继而往门外看了看,回过头,对着静姝十分严肃地说,“这天儿看上去邪气霍霍,我就在屋里哪儿都不去!”静姝顺势瞧了瞧天空,虽阴云低沉,但不觉得有什么邪气——邪气,本就很虚的东西。这个嘉树,当真如此迷信,还是逗着玩儿呢?管他呢,且陪他玩玩。静姝四下看看,很入戏地道,“你不觉得屋里——阴寒之气更重吗?”“不觉得。”嘉树愣愣地摇了摇头,接着又抱着胳膊,眼神乱飘。“你看那窗户”,静姝故意放低声音,缓缓地,幽幽地说,“看到没有?一晃一晃的。”嘉树故作镇定,抿了抿嘴,眉间的褶皱始终未平,猛地侧过头看了一眼窗户,差点蹦起立,“呀,是啊,在晃呢!”傻,风吹的,至于反应那么强烈吗?静姝轻挑嘴角,诡异的坏笑一闪而过,凑近嘉树,轻声道,“你说,会不会是jiejie来看我们了?”“不会的!”嘉树一把拉住静姝的胳膊,紧紧攥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神色慌张,声音也变得沙哑颤抖,“我都跟她说好了,让她别来找我——静娴,你别乱想,我会保护你的——我和她婚约都解除了,你说她还来做什么?!”静姝感受到嘉树抓她胳膊的手,力度越来越大,不禁心头一紧,若不是知道“她”不会来,说不定就被他这过度反应给蒙得,以为真有什么东西过来了。可怕。可是,看样子——他的眼神、表情,这突如其来的“抱抱”——像是被什么吓到过……莫不是梦里被吓过?“她来找过你?”静姝小声试探,果然,嘉树反应强烈,连声否认,“没有!没有!”“你别激动啊”,嘉树抓着静姝的胳膊不停地摇来摇去,像在驱赶什么,静姝见他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不住地冒,心里突然有些发毛。这孩子,是被吓傻了吗?“嘉树,嘉树,放开手,擦擦汗,你看你热得……”“没有!这屋子没有阴寒之气,这屋子热得很。”静姝试图掰开嘉树的手,方感觉到,他的手又凉又抖。“你没事吧?”“没,没。”半晌,嘉树才平静些,洗了把脸,然后挨在静姝旁边,也不说话也不动。“方才,我是胡说八道的,不会真的吓到你了吧?jiejie她——你想啊,我是她亲meimei——她从来都没来找过我,怎么可能来找你?”静姝严肃地分析,一本正经道,“再说,你们只在小时候见过,那么多年过去了,她肯定不记得你的样子了,就算记得,那也是记得小时候的样子,你现在——跟那时候肯定不一样了,所以,她找不到这里来的。”吁——也是佩服自己,明明没有的事,硬给说成真的似的。“嗯——我知道”,嘉树抿抿嘴,似也觉得反应有些过了,遂解释说,“我只是——今天怎么那么热——只是有点儿担心你。”“担心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担心也不至于自己吓得跟见鬼似的啊。“你,你”,嘉树颤动双唇,几番欲言又止,“你这几天晚上闹得厉害。”“闹?”什么意思?莫不是闹鬼的闹?“我担心你——”嘉树咽回了一些话,稍作沉默,突然关心地问静姝,“你有感觉不舒服吗?”“嗯?”呼——这眼神,分明在说“我担心你被什么东西缠上了”。“你这么一说,我倒真觉得有些不舒服。”静姝不紧不慢道,心中顿生一计。“真的吗?”“嗯”,静姝点点头,回忆道,“自从那天从红山娘娘庙回来,我就觉得——不舒服。”“哦?”“那个——沈红,也许,我真的有在梦里见过她。”静姝一本正经地说,嘉树将信将疑,“真的?”“大概是真的。”“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