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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收拾地发了福,莫说从前楚楚,人人见了都会嫌恶上几句,用她夫君的话来说便是“称一称还能炸出好几两油”。世上何人不爱色?有几个能当真透过那副皮囊窥到绝好的内里?这夫君自然而然地便移情,与外边的一个寡妇勾搭上了,那寡妇长得风流俏丽,肥妇偷眼瞧过,有一副细腰长腿,据闻不是个好的,可奈何郎君欢喜?她夫君便欲休妻另娶,连新得的儿子都不要了,只想着与那寡妇双宿双栖。“那肥妇人边哭边打嗝,看着要比我狼狈一千倍。”蒋思娘说起这事便有些讪讪,那时她心里苦闷,碰上一个更苦闷的反倒觉得有了安慰,心生恻隐,听那肥妇道:“他们如今是情比金坚,使得我这正头娘子到了成了打鸳鸯的棒槌,打量谁还没有过如胶似漆的时候?”蒋思娘还记得当时她问的是,“可要帮你减一减身上这百八十斤的rou?”若那人应了,对她来说也不过费些事。孰料那肥妇人也是个奇的,她似乎对那身赘rou不很在意,反而道她便想看看,若那寡妇也成了痴肥之样,他们可还能情比金坚?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不甘心,另一种的不甘心。“当时我喝得有点大,同仇敌忾之下,便拍胸脯势要做出这等使人痴肥之毒,后来酒醒亦是兴致昂扬,其实这药当初研制时并不容易,毕竟既要破坏人的身体机能,又要保持不损性命……”蒋思娘说起此事,满脸的不在乎,致于那肥妇最后拿了药去作甚,她并未留意——说起来,她与麇谷亦算是一类人。兴致过后,便哪管洪水滔天,自我得厉害。苏令蛮与杨廷对视了一眼:若那肥妇不是王文窈安排的便罢,若当真是她安排好了来骗人制毒的,事情……便极为可怕了。说明她不仅清楚鬼谷子门下有个医科圣手,还有个专门制毒的,并且挑了个好时机,以同病相怜的契机得了这味药。她被自己的脑补唬得毛骨悚然。杨廷似看出她心中所想,伸手抚了抚她脑袋:“未必如此。”蒋思娘见他们神色有异:“怎么了?”苏令蛮摇头,蒋思娘忍不住也伸手拍了拍她脑袋,又低声道了声歉,“阿蛮,对不住。这毒……”“与师姐有甚干系?这事该怪的,当是下毒害人之人。”说完这事,蒋思娘便再无话好说,论起来她与阿蛮平日除了上课有些话头,其他时间总有些别扭,此时夹了一个威武侯更是如此,不一会便作别离了开去。苏令蛮点了点额头:“居士也不知道如何了?”“左不过是情情爱爱的纠葛,无聊。”少年郎君一副洞明世事的刻薄脸,被苏令蛮瞪了一眼:“轮到你,还不定怎么着。”她还记得楚世子请缨去外地,京中传扬其“情钟”之名时,杨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气了两三天才好。要比这方面的心眼,威武侯大约并不比针尖更大。“若换了本侯,哪会灰溜溜地直接弃人就跑?好歹得将那jian夫压地上揍趴下了再说。”苏令蛮:“……”她不想与这京中小霸王聊天了。可惜京中小霸王再霸道,也没强过铁石心肠起来的小娘子,最终还是灰溜溜地被赶跑,去了旁的院子小住。第二日一大早,便一辆马车将人从城外送回了鄂国公府。蓼氏瞒着旁人,见她全须全尾地回来,才长出了口气,可这事,却是瞒不过同一个院子住着的两位,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苏令蛮只当是没见着那眼神,被苏玉瑶搀着赶快回了房间去换衣裳。今日算是鄂国公府正式隆重对外介绍苏令蛮的一日。苏府内外,早已装饰得焕然一新,全府张灯结彩,连下人都每人新发了一件新做的衣服穿着,精神抖擞地穿梭来去,为接下来的宴会准备。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两更合起来有6000,连到前日的6000长更~迄今为止的加更已经还了两章。。☆、第169章小文定今日鄂国公府办宴,长安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来了。门前车水马龙,络绎不绝,蓼氏忙了个脚不沾地,因着心中欢喜,苦相都开了三分,远远看去精神头十足。三夫人因着三老爷的敲打,也不在这个时节与大嫂置气,鼓足了劲儿不想让外人看了笑话——说起来,这泥腿子出身也确实是在外遭了不少嫌话,若非是苏二娘子祖坟冒青烟,被圣人一旨定下了与威武侯的亲事,鄂国公府今日可不会有这般热闹。莫说三品四品的文武官员,便一品二品的勋贵门阀亦来了不少,当然,大多是打着见识见识这未来的威武侯夫人,若能交好便再便宜不过的的主意来的。朝堂上圣人无子,威武侯亦是不近女色,杨家在子嗣上素来不大得意,往后要是威武侯夫人肚里先出一个,朝堂的风向还不定往哪儿刮。“听闻宰辅在府中发了好大一顿脾气,不知宰辅夫人今日可会来?”有多嘴多舌的妇人难免说起这事,威武侯与杨宰辅父子失和,在京中历来不是秘密,但这般放台面上议论的,也唯有这个方才京外调职回来的才这般没眼色。旁边人侧目瞥了一眼,到底没忍住八卦,掩嘴悄悄道:“宰辅夫人向来慈爱宽怀,这等场面怎么也会来一来,做足架势的。”继婆婆,可也是婆婆啊。迎客的花厅连着周围的一个曲池园子全都被挪了出来,被蓼氏巧手装饰,做了个露天的宴厅,摆满了喜庆的圆桌,如今居然已经坐满了一大半的人。品阶越前的,自然是风景独好,又兼顾雅静,品阶不够高的,便安排得离曲池远了些,但露天大宴的感觉,比之那宽阔的长厅显见要自在许多。男一半,女一半,沿着曲池各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端,期间以隐隐绰绰的纱幔隔开,郎君觥筹交错、有好酒的早已拼起酒来。鄂国公从今晨到现在,笑得太多,嘴角都咧得有些痛,失之桑榆,收之东隅,怎么看都觉得,这二侄女本事不小啊。正想着,见一大腹便便之人来,连忙又迎了上去,“刘大人,这边请、这边请。”蓼氏那边亦是差不多的情形,人手不足,连苏玉瑶都被拎着出来迎客,至于苏大娘子因和离在家,此等宴会却是不便出面的。“阿蛮呢?”“阿娘你糊涂了?”苏玉瑶笑嘻嘻道,“不是你找那梳娘帮阿蛮jiejie好好打扮去的?”苏蜜儿与苏珮岚亦步亦趋地跟着,闻声忙道:“我等出门时,还见阿蛮jiejie在换衣裳。”蓼氏一拍脑袋,“瞧我都糊涂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