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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却是不能再挥过去了。西营的兵士在外等着指令,崔笃行斜眼看天,朝外也放了个炮筒,这炮筒声奇怪,两短三长,不知从何处窜来的中军兵士也从黑夜里沉沉涌来,与东营兵士将西营包了饺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钟辛谅哈哈大笑起来:“崔笃行啊崔笃行,我果然小瞧了你!”崔笃行一惯懦懦的面上舒展开,精气神便完全不同了,瘦还是瘦,但看着极有气势:“营地外三里,长郡奉天陈兵三万。钟将军,你还是莫挣扎了。”随着他话落,营外杀声震天,有人顺着李子树爬上去一看,下来时几乎面无人色:“有军来袭,人数未知。”崔笃行双手往下压了压:“不必惊慌,友军。”钟辛谅似有若无地朝身后瞥了一眼,陆雪衣素淡的青衣料子在夜里淡得几乎看不见。他移开眼去:“你待如何?”“东营和中军如今尽握我手,钟将军还是好好地当你的西营大将军,至于大司卫……还是由崔某不才当了吧。”崔笃行慢条斯理地丢出了一条重磅消息:“朝廷不日便有旨下来,将军今日擅杀独孤小将军之事,某也会帮将军掩下来。”“你是朝廷之人?!”钟辛谅这才明白过来,恍然大悟,原来是朝廷要褫了独孤老将军,才使了这套连环计。从那姓杨的京畿贵客来,便是一环扣一环的陷阱。先与罗太守设宴钓鱼,老将军昏头昏脑一头撞了上去,将命给轻易送了,还打探出他与陆雪衣的隐秘□□,着他来说服自己杀人□□,最后再由这不起眼的钉子,夺了这功勋。甚至……今日这独孤勇醉酒无力,怕也是这人的手笔吧?心计委实深不可测。如今他西营兵士腹背受敌,营外杀声震天,便他西营将士再能征善战,也无法敌过自己数倍之师——何况这哀兵之师,如今已将这满腔仇恨都洒在了他身上。不费一兵一卒,便夺了他定州兵马司的大权。“崔笃行,你真行!”钟辛谅恨声道:“我们走!”崔笃行手一伸,东营兵士拖拖拉拉地分开了一条道,让这一行人出了包围圈。苏令蛮顺势留了下来,陆雪衣朝她点了点头,跟着钟辛谅扬长而去。接下来崔笃行整顿军务,整合东营与中营,唯一个西营因钟辛谅带兵有道,俱是忠心之辈,崔笃行不想内耗,便还是任由钟辛谅带着。此时月已上中天,杨廷大马金刀地坐在崔笃行的中军帐里,翻起了过往的行军册。崔笃行掀帘进来时,发觉那灰衣小子跟鹌鹑似的缩在角落里,兀自点了点头,人已到了杨廷面前,跪了下去:“拜见主公。”“唔。”杨廷目露赞许:“你做得很好,你母亲与meimei,我已派人去长安接来,不日便到。”崔笃行惊喜地抬起头:“多谢主公!主公神计!若非那些散入的暗卫控制风向,笃行也没法这般快便将东营整合了。”中营素来他经营得很好,倒也不担心。“只是独孤老将军那里……”兵营里,大多数还是向着那一位的。杨廷冷哼了一声道:“这你莫担心,证据俱在,待我向朝中请旨,你做这大司卫便名正言顺了。届时再将那老匹夫罪行昭告天下,便无人再敢置赘!”独孤信盘桓日久,为一己私利,竟将长郡、奉天的兵防布阵图送给突厥,使大梁北疆饱受突厥兵乱之苦,长郡、奉天之民,十室九空,颠沛流离,便死一万次也不够的。当军人,便该堂堂正正出战,龟缩在这半步兵营里,享受着朝廷军饷荣光,却不愿担责,行这诡谲之道,天当诛之。崔笃行为这计划,已在此潜伏三年,如今总算是苦尽甘来,喜不自禁之下,又连磕了几个响头:“主公英明,免我定州兵马司内讧之苦,笃行,笃行……”一时竟有涕泪纵横之感。苏令蛮在旁看得津津有味,这么一个大郎君也行这小儿女态,哭哭啼啼,看来这主公当得不冤。正当她胡思乱想、眼珠子乱转之际,杨廷已经施施然走到她面前。一阵极清浅的檀木香透过呼吸传了过来,苏令蛮抬头一看,这才发觉崔笃行不知何时出了军帐,面前是一张刀削斧凿的脸,毛孔细的没有一丝瑕疵。“杨郎君……”她跟鹌鹑似的垂下了脑袋,小可怜般:“此番阿蛮可是费尽了力气,可能将功抵过……不杀我了?”一双瞳仁晶亮,如漂亮的琉璃珠。杨廷半弯下身子,一丝长发半落下来,凑近:“你胆儿挺肥的,还怕死?”“死谁不怕啊。”苏令蛮犟着脑袋:“这,这不是为了保证完成任务,免得事情出了纰漏,我这漂亮的脑袋保不住么?”杨廷被她死不要脸的劲儿给逗得弯了弯嘴角,直起身来:“好,你不用死。”目光落在她一边灰扑扑的胳膊上,那有一大块颜色比旁边深了许多,血腥味一阵一阵的散不去,看来是被钟辛谅伤了,他视若无睹般移开视线,挥挥手:“下去吧。”“我着人送你回府。”作者有话要说: 杨廷:冷漠。好基友的书,打个小广告有兴趣的可以去看下作者:陌葉前世,许萱彤错把狼心狗肺之人当成心头的朱砂,天上的白月光,生生错过了真正的良人。重来一世,许萱彤先给自己定下了几个能实现的小目标:1、拿下自己的竹马,努力把他培养成忠犬2、对于上辈子所有伤害过她的人绝对不能心软,能动手的尽量别动口3.好好活着入坑提示:所有的宅斗都是为了实现和小竹马的幸福人生所有的妖艳贱货都是男女主恋爱的助攻书中角色智商随笔者智商上下波动☆、第46章黄粱一梦许是杨廷松了口,那股子硬吊着的精神气便松了下来,苏令蛮揉了揉额头,只觉眼前有些模糊,身子不由晃了晃……“二娘子!”随着一声身子落地沉闷的钝响,绿萝蓦地现出身形,一把将落在地上的苏令蛮半搂在怀中,伸手探过,发觉其鼻息guntang,喘息急促,一张脸白得几乎发青。杨廷听见动静回转身来,发觉刚刚还神气活现的小娘子一下子蔫了,此时气若游丝地躺在卯一怀里,被灰扑扑的粗布麻衣一衬,更像个小可怜儿了。他想起那胡搅蛮缠的麇谷居士,冷声道:“人如何了?”绿萝抬起头,面上一丝急切跑了出来:“主公,苏二娘子情况恐怕不大好。”淋雨又受伤,这一整日急急忙忙匆匆奔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