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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要你插进我的……呜呜……sao、sao……”一边是被欲望折磨得濒临崩溃的理智,一边是残留的羞耻心和底线,陶熙然左右为难,最终还是没能突破自己的心防,而且还想把陶煊飏推下床,“呜……我不sao,你才sao,滚出去,我不做了!”陶煊飏见真的把爹爹惹怒了,不敢再触爹爹的锋芒,连忙抱着爹爹哄道,“是我sao,是我sao,爹爹一点都不sao……”“哼!”陶熙然冷哼一声,想要骄傲地坚定拒绝,但是下面阴xue的饥渴又让他坚定不了,冷着脸任由陶煊飏抱住自己。陶煊飏下面的roubang已经硬得发疼,但爹爹的小saoxue昨晚被使用得太过,如果今天再真刀实枪地干一场,恐怕爹爹明天又下不了床,所以虽然陶煊飏现在就想插进去把爹爹干得软声求饶,但到底顾惜着爹爹的身体,只能选择用手指满足爹爹。陶煊飏压着爹爹倒在床上,耐心地含着爹爹的唇舌亲了好一会儿,直把爹爹亲得气喘吁吁才放开。抬高爹爹的左腿,陶煊飏用guntang的唇舌在爹爹的脖颈和胸前留下炙热的吻痕,右手滑到爹爹的女xue处,食指和中指插进yindao,找到那处已经膨大两三倍的硬块,不断地摩挲和抠弄,拇指则持续按揉娇媚的阴蒂。“啊……”身体内部再度被攻陷,爽得似乎能让人毛孔全都炸开的酸胀感再次袭来,有的沿着尾椎直窜大脑,有的沿着血脉遍布四肢,有的则沿着看不见的索道藏进了某个地方,陶熙然身上的肌rou无意识地抽动,半张的嘴里流出yin靡的津液。陶煊飏粗长的阳具戳在陶熙然的大腿内侧的软rou,烫得陶熙然不住地缩腿闪躲,却又很快被陶煊飏捉住膝盖抓了回去,不仅如此,陶煊飏还抓住爹爹的手握住自己的roubang,想要爹爹为他手yin。陶熙然已经被熟悉的快感席卷了,体内又酸又麻又酥,媚rou吞吐、yin水横流,只想好好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快感,哪里肯花力气为陶煊飏手yin,只任由陶煊飏摆弄他绵软无力的手。但这满足不了陶煊飏,他不愿意还要浪费一只手带着爹爹为自己手交,只好装作可怜兮兮地卖乖道,“爹爹,儿子的roubang胀得好难受,快帮我摸摸……”陶熙然还在为方才的事生气,完全不想遂了陶煊飏的意,本想像陶煊飏逼他那样,要让陶煊飏多说些求他的话来,不过到底没陶煊飏脸皮厚,只能好似十分傲慢地睨了陶煊飏一眼。你刚刚不是挺能的吗?现在叫我做什么。陶煊飏看懂了爹爹的小眼神,立刻没脸没皮地说着浑话,“爹爹,儿子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可怜可怜你的二儿子吧?儿子惹您生气了,但是二儿子没惹您生气呀,它昨晚还把您伺候得那么舒服,你忘了它插在爹爹的小meimei里面,把爹爹的小meimei干得……”“闭嘴!”陶熙然听陶煊飏越说越过分,没忍住给了陶煊飏一个耳光,陶煊飏也不躲,只是十分委屈地看着他。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爹爹的份上,老子才不管你sao逼肿不肿、痛不痛,把你干死在床上算了,不把你干得哭爹喊娘老子不姓陶!陶煊飏面上装得可怜,心里则偷偷地发着狠。好像陶煊飏也没做错什么吧?我只管自己享受是不是太自私了呀?被欲望折磨,得不到抚慰好像真的很难受哦?要不就帮帮他吧?陶熙然面上装得冷淡,心里则软得一塌糊涂。见爹爹神色松动,陶煊飏再接再厉,一边三指花样动作尽心尽力地伺候爹爹,一边挺腰用自己的roubang在爹爹手掌间摩擦,“爹爹……爹爹……”陶熙然对陶煊飏到底心软,嘴上不说,手上却乖乖地握住陶煊飏的roubang撸动起来,只是他这方面的经验少得可怜,就知道圈着手指上上下下地taonong,但这也已经足够让陶煊飏满意了。只要想到自己可以把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爹爹压在身下肆意jian弄,并让严肃刻板的爹爹主动为自己手yin,心理快感足以让生理快感成倍增加了。空出来的左手抚上了爹爹的椒乳,虽然老板说那药膏入口并无不良影响,但陶煊飏担心自己舔没了会影响效果,于是只是用手指去拨弄那对红得生艳的奶尖。“唔……痛……”却不料陶熙然躲了躲,似是十分不喜陶煊飏的碰触。“痛?”陶煊飏有些担心,玩弄着爹爹yindao的右手便有些使了分寸,光滑坚硬的指甲在那变得越来越大的硬块上戳得有些狠。“唔啊……啊……”陶熙然身体情不自禁地弹跳了一下,觉得身体里面的某道锁关好像被打开了,某个他从未注意、以前从未发生过任何作用的通道被开启了,股股水流好像迸溅的瀑布一般从花xue射了出来,与此同时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释放的快感。第23章爹爹夹紧腿“啊……”陶熙然腰腹处的肌rou抽搐不止,腰臀无意识地挺动,从女性尿道射出的温热水柱仿佛射精一般,击打着陶煊飏的腰部甚至yinjing。陶煊飏抓住爹爹的手去挡那水柱,让那yin靡的阴精冲刷两人的手,一边继续刺激爹爹yindao内的G点和阴蒂,一边咬住爹爹的耳廓,低哑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好听而又戏谑,“爹爹,你看你潮吹了呢~”潮吹是什么?陶熙然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有水柱从被陶熙然选择性忽视了的女性尿道口迸射而出,射得他满手都是那怪异的液体,这种释放的快意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比射精加yindao高潮同时来临的感觉还要舒服,羞耻而又充满禁忌的快感,似乎平日里被禁锢在这具身体里的所有情绪都被释放了,他的头脑一片空白,灵魂脱离了rou体,变得轻盈而自由无畏。“嗯……”陶熙然第一次主动抬手圈住陶煊飏的脖颈,把他拉近,两人交换了个黏腻的湿吻。舌根被吸得发麻,但陶熙然依旧不管不顾地追逐着陶煊飏的嘴唇,甚至主动探进了陶煊飏的口腔,既慌乱又大胆地纠缠着陶煊飏的舌头。“爹爹,舒服吗?”陶煊飏张大嘴巴,任由爹爹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横冲直撞,还不忘在换气的间隙问爹爹感觉如何,想要检验自己的学习成果。但陶煊飏下午才从西洋春宫画本中学到的知识并不牢固,陶熙然的潮吹状态维持得很短,也就几秒钟的功夫就停止了。体内还残存着那种难以抗拒的快感余韵,但身体的反应已经逐渐平复下来,只是陶熙然仍然不依不饶地想和陶煊飏接吻,听到陶煊飏的问话,倒是难得坦诚了一次,“……舒服。”陶煊飏抽出还插在爹爹yindao内的手指,带出了一大波黏腻的yin水,陶煊飏握住爹爹的手去接流出的yin水,并把yin水涂在爹爹大腿内侧,让爹爹的腰胯处沾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