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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脸上依然挂着笑容,说:“只是想要揉揉你的头罢了。”李垚一口拒绝:“不行。”宋如玉还没问为什么,房间里又冒出个声音附和着:“是呢,不行。”随即那张俊美的脸蛋便出现在李垚的身旁,带着笑意看着他。宋如玉只好将所有的话都憋了回去,视线在两人身上徘徊了会,两人站在一起竟然异常地和谐,李垚似乎习惯了齐牧野这么靠近自己,没有任何的不适,还在望着宋如玉,等着他的下一句话出来。“……没事,我还要去处理一些事情。”宋如玉抿唇,转身快步离去。看着宋如玉的背影离去,齐牧野也看了看李垚的头顶,发丝梳得一丝不苟,偶尔还有几缕碎发扎不起来飘在一旁,安静的样子有点像毛茸茸的黑猫,他也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手要覆上对方头顶的时候,李垚依然歪了个头轻松地躲开。李垚黑漆漆的眼睛,盯着他,依然是:“有事吗?”齐牧野坦白地说出心里的想法:“我想揉揉你。”李垚依然利落地拒绝:“不行。”“为什么?”齐牧野觉得自己多少有点不同于别人吧。李垚的眼神不带感情,说出理由:“我的头发会乱。”“我帮你梳。”齐牧野还不死心,偷偷伸手过去。李垚视线捕捉到他的动作,干脆伸手扣住他的手腕,直接将他抵在门上,齐牧野背靠在门上,发出一声闷声,李垚身子几乎贴近他,看着他的眼睛,两人的气息纠缠。“不行,再动我打你。”李垚扣着齐牧野的手腕,身子以绝对的压制,胸膛几乎抵着他的身子,发出最后通牒。齐牧野瞬间露出一丝错愕,怔怔地看着抵在自己身前的李垚,对方的精神力依旧强大,但是却少了以往那种渗入骨髓的震慑,柔韧的纤直的身子靠得极近,让齐牧野忍不住将身子向前倾倒,一个满怀地抱住那让他日思夜想的身体,柔韧而具有力量的肌rou纹理,腰身被束带裹紧,展开手掌捏一把,rou是结实而充满质感。手攀在笔直的脊背,呈现环抱的姿势,齐牧野忍不住将头靠近李垚的颈窝,闻到一种淡淡的气味,由于近日事务繁忙,李垚有些日子没冲洗,但身上并不是令人讨厌的汗味,有种属于李垚性格的淡然,让人想要知道打破这淡然的气味和一如既往的冷静会是什么样子,对方情至后的汗水是不是也是这样淡淡的。这股淡然的气味顺着身体经络游走,眼看着不可控制的局面发生时,齐牧野忍住了内心的冲动,及时放开了手,看到李垚依然冷静地望着他,只是眼神深处带上了疑惑。看着李垚疑惑的瞬间,齐牧野觉得异常地可爱,俯下.身想要偷吻一下,李垚反应极快,随意地歪头,那唇.瓣便落在了他的脖颈间,有些guntang,却带着痒痒的触感。李垚放开了齐牧野,正视着他,平静地说出恋爱智脑的原话:“你想尻//我?”齐牧野差点滑倒!“……以后不准跟别人这么说!”齐牧野发下命令。尤其是这幅正经而淡然地说出一些粗鄙的话语,让人忍不住想要拐他上床。李垚扫他一眼,说:“我没必要听你的命令。”虽然他知道古人很含蓄,但是不代表他也要含蓄。说完李垚就转身出门,不再理会齐牧野。作者有话要说:后面应该就是打仗了……三土终于可以上场了!!!兴奋地搓手手!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星空爱上夜18瓶;三笙莲、蓝二哥哥5瓶;煜?尼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一百一十二章分道扬镳渭城内,原本的将军府内已经被塞漠的将领占领,在书房内,两个男人正在商议着攻下渭城后的下一步。军师最近几日才回到渭城,带着一群士兵,很是疲惫地赶了回来,但是心情却是很不错,或许是因为外出了一趟,也可能是因为塞漠统帅的指挥下又攻下了渭城。高大的男人立在书房之中,半边脸是可怖的伤痕,瞬间可以想象到那火舌卷席到脸上翻起皮rou的痛楚,暴戾的眼神更让人心生恐惧。每个人都不敢抬头看塞漠统帅的脸,生怕自己会丢了性命。全因有一次,一位下人端来洗漱的热水给将军,视线对上了那张伤痕遍布的脸蛋,吓得失了魂,竟然将手中的脸盘给打翻了,即使下人苦苦求饶,还是被拖下去砍了头。此刻在书房内,长衫的男人却揭下了面具,露出了俊秀的脸庞,光洁的脸上还有一道烧伤的疤痕。李墨长吁一口气,每当带上面具后他总觉得有种压抑的气息逼得他喘不过气,尤其是他出去的这段时间几乎没揭下面具,更让他想要放松。李墨感叹着:“果然还是没有面具的时候舒服一些。”高大的男人看了他一眼,一向暴戾阴郁的眼神竟然柔和些许,低哑的嗓音,宛如在沙漠中几天没喝水的喑涩难听。“你不怕被人看到?”他一般很少说话,正是因为声带受损,声音变得异常难听,所以他选择沉默,但是面对李墨时,他总会多说一些,因为他知道李墨不会嫌恶他。“书房外都是士兵,没有我们的命令谁也进不来。”李墨脸带笑意,随手将面具放在桌子上。“是因为这是渭城吧。”李墨抬眼看他,随即垂眸,避开这个话题没有回答,因为答案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在翼州时,他时时刻刻带着面具,即使是睡觉时也不曾放松,经常惊醒后摸着脸上的面具还在不在。正是因为那里有最熟悉的亲人就在身边,一个不慎都被认出来,他还没做好准备去面对这些,只能时刻谨慎掩饰自己。而这一切对方是知道的,还曾在翼州笑过他的太过谨慎。“……若是战事胜利了,你迟早也要面对他们,何苦如此躲躲藏藏。”他看不惯李墨暗地里帮助亲人却又不敢出面的样子,在他看来,若是有人敢对他们两个有意见,杀了便是了,即使亲人,也会害怕死亡的威胁。更何况,生在帝皇家的他不会相信亲人,亲情这种东西最容易背叛自己。“船到桥到自然直,到时候再做打算罢……”李墨也曾想过这个结果,但是他实在没有勇气面对亲人的目光,随即他转移了话题,看到男人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我听说你前几日处死了一个下人?”男人嗤笑一声,眼神露出不屑,淡淡说:“是啊,是哪个好事者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