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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有可能升任都转运盐使,听书任令这两天就下。”陆哲说到看向父亲,皱眉道“听说这次杨姑父能够做到这个位置,全赖父亲推荐,但是当时推荐时候杨姑父还没有这些筹谋。”“父亲应该明白,这都转运盐使只能是忠于陛下纯臣,如今杨姑父这么干,被陛下知道了,对父亲这个举荐人也不好。”陆哲担心道。“兴安寺事情一出,我便向陛下请罪,说我考虑不周,杨知牵出不清,不再适合都转运盐使职位。”靖北侯道。儿子能想到问题,他自然也能想到。“这样就好。”陆哲听到父亲话,心中担忧消散了许多。陆若华听到父兄对话,笑了笑道“看来,杨姑父这个都转运盐使差事估计要飞了。”陆若华话刚落,这边尤管家敲了敲房门,说是有事禀报,靖北侯让其进来后,只听到尤管家禀报道“侯爷,世子,县主,内阁任职文书已经下来了,杨家姑爷调任为甘州知府,都转运盐使位置由清平侯府二老爷蒋文接任。”“清平侯府蒋文,倒也在预料之中。”靖北侯点了点头,看着女儿好奇目光,对着女儿讲道“清平侯府和我们这些武将封爵不同,第一代清平侯是军师,历代清平侯都是文人,如今清平侯爷不也是阁臣吗”“比起宁远侯府这样后来由武转文家族,清平侯府才是真正诗书传家。”比起宁远侯这样两头下注人,他还是更为喜欢清平侯府这样纯臣。“这次失望恐怕不只是杨姑父,宁远侯府和大皇子应该也是很失望。”陆若华轻笑道。看着手中任令,杨知有些傻眼,旁边清客钱江也一时有些缓不过身来,甘州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刚刚被北方军队收复城池,那里还有不少羌笛等人生活着,那里很多人据说还茹毛饮血,这样西北地区,根本就是个没人想去为官地方。“陛下,这是看穿了我心思,不然也不会让我一个江南富庶地方知府调到甘州这样地方,说是平掉,但却是暗贬呢。”杨知颓然坐在椅子上,有些后悔道“是我太故作聪明,认为陛下会听信我一面直言,失去了大好机会,悔之晚矣啊,悔之晚矣。”钱江看着杨知样子不禁劝道“老爷,现在不是后悔时候,虽然您如今没有升任都转运盐使,但是也算是靠上了大皇子和宁远侯府,以后官途未必不可再好好谋划。”“你知道什么,这次我算是彻底完了。”杨知闭了闭眼,悔恨道“大皇子为什么会看中我不就是我即将升任都转运盐使,能给他带来数不尽用不完银子吗如今呢,我只是一个小小甘州知府,甘州这么荒凉地方,我又能给大皇子带来什么便捷之处大皇子只怕要放弃我去重新讨好阳城长公主啊”“老爷,还有宁远侯府呢。”钱江劝道“姑娘马上就要嫁入宁远侯府了,到时候您和宁远侯府就是亲家,姑娘就是宁远侯府长孙媳妇,也算是有了一门好姻亲。”“你知道什么”杨知听了钱江话不以为然,“宁远侯府会和我联姻,不过是想要间接和大皇子攀上关系,还是那种不能让圣上察觉关系。宁远侯府选了我,而放弃了一个县君儿媳,这个时候指不定怎么后悔呢。只怕阿清嫁到宁远侯府也不会被看中。”他如今是自身难保,对于这个不省心女儿也不怎么想要关心。“幸亏陛下允许我办完这场婚事再走,不然我杨府和宁远侯府这场婚礼恐怕要冷清很。”虽然对女儿不怎么关心,但是他毕竟就这一个女儿,多少还是有些慈父之心。更何况,他唯一女儿出嫁,他却不在,他脸面也没法放。这件事,他真是一步错步步错,最后落得个满盘皆属。如今却悔之晚矣啊。“老爷,那我们如今可还有补救办法”钱江有些忧愁问道。“如今圣心已经不可挽回,已经没有办法了啊。”杨知有些颓废摇了摇头。“等办完这场婚事,我们就启程去甘州吧。”杨知摆了摆手道“再做什么已经没有意义了。”钱江看着杨知踌躇样子,不禁道“老爷已经失了圣心,这个时候必须要给自己找个依托啊,不然老爷以后官途恐怕就要到头了。”见杨知看着自己,钱江继续道“既然圣上已经知道了您投靠大皇子事情,您又不能当这都转运盐使了,是不是纯臣已经不重要了,您索性还不如投靠大皇子,以后兴许能有转机。”杨知想了想道“你说也对,看来,我需要前往大皇子府一趟表明心意了。”这边,宁远侯府宁远侯看着宁远侯世子,扼腕道“看来,陛下已经察觉出我宁远侯府意图了。”“杨知事情已经充分说明陛下不是聋子瞎子,不是任人糊弄主,看来我宁远侯府事情陛下估计也会明白。”本来打算挺好,做两手打算,但是如今陛下已经明白了他打算,他又得作何解释才能让不失去圣心呢。“要不然和杨府退了这门婚事”宁远侯世子迟疑道。“荒唐”第55章自杀宁远侯听到长子这个主意后,震怒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脑子要是还这么不清楚,就出去冷静冷静再回来见我。”“父亲,我知道错了。”宁远侯世子看到父亲震怒样子,赶紧认错道“我不过是一时气话,您息怒。”“我知道你心中不舒服。可是那有什么办法,当初这个决定是你自己定下,现在后悔也没有用。”宁远侯看了看长子,教育道“当初是你在阳城长公主和杨知之间选择了杨知作为亲家,在做这个决定时候,你就应该看到这其中风险。”“父亲指可是当时杨知调令还没有下”宁远侯世子问道。面对宁远侯世子疑惑,宁远侯却是摇了摇头,道“就算是下了调令又怎么样官员任免还不是圣上一句话事情。”“我们这是错估了陛下圣心啊。”宁远侯靠在椅子上,幽幽道。“父亲”宁远侯世子听到父亲话,毕竟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这些道理他都懂。“父亲是说杨知和我们打算陛下已经都知道了”宁远侯世子问道。“肯定是知道差不多了。”宁远侯教训道“不要以为陛下在宫中,外面事情任由我们分说。陛下耳目众多,只要查清了,又怎么会想不明白”“再者,前些日子博宇事情,就已经让陛下知道博宇是大皇子一系人,我们私下里那些小动作,陛下也警告过我,这些日子也疏远了我不少。”宁远侯提起这些,就是一阵唏嘘,“可笑是我和你一样,固执己见,想要通过博宇和大皇子攀上关系,又想要做着纯臣,陛下岂会让我等如愿”“恐怕在陛下心中,我们和大皇子关系怕是摆脱不了了。”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