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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萧老夫人的寿宴,而不是萧太傅的寿宴,所以太子并未前来,但是却也让晋王捎来了贺礼。倒是大皇子专程来了一趟。“那边出了什么事?”大皇子好奇地问道。负责接待晋王和大皇子的萧府的嫡长子萧大公子回禀道:“那边好像是女眷在比试箭术。”“哦?”大皇子很有兴趣地问道:“是何人在比试?”“似乎是纯安县主和长静县主。”萧大公子听了下人的回禀的话,赶紧道。“听声音似乎热闹的很。”大皇子说完后,对着旁边的晋王问道:“阿承,既然拜完寿了,不妨我们过去看一看,凑个热闹。”晋王斜了一眼不长脑子的大皇子一眼,懒得跟他计较。对着旁边的萧大公子问道:“那里可都是女眷?我等过去是不是不太方便。”虽然他也很想见纯安,但是他更知道分寸二字,免得唐突了纯安。“那边是练武场,倒也不都是女眷,刚才有不少男子都闻声过去了,王爷和殿下过去也不算唐突。”萧大公子赶紧道。“那倒也还好。”晋王点了点头,又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大皇子道:“大殿下下次做事最好动脑子想清楚,问清楚什么地方能去什么地方不能去,你想坏了名声,可不要拉上本王。”大皇子被晋王说得无可奈何,这次确实是他考虑不周,但是晋王的嘴太毒了些。他正要反驳的时候,便看到晋王已经离开了原地,朝着声源处而去。等到晋王和大皇子到的时候,两轮比试已经完毕,陆若华和长静县主战成平手。长静县主对这个成绩显然不满意,对着陆若华道:“这最后一局你想怎么比试?”“单凭长静县主决定。”无论怎么比试,她都不会惧怕。正当这个时候,只见一道男生传来,“依照我看,这天上飞过的鸟雀众多,倒不如这最后一局比试就射这天上的飞鸟如何?”看到来人,众人纷纷行礼,“见过晋王殿下,见过大皇子殿下。”听到这样的行礼声,大皇子怨怼地看了晋王一眼,就是因为他身上没有爵位,他这个大皇子连被行礼的时候都要排到晋王后面,他是皇长子,而晋王只是一个宗室子弟,这让他如何不怨?大皇子的话落后,陆若华奇怪地看了大皇子一眼,这寿宴上射鸟,是想让她破坏萧老夫人的寿宴吗?她和大皇子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大皇子这是摆明了要坑她啊。最让她奇怪的是,阳城长公主不是和大皇子一个阵营的吗?怎么大皇子连长静县主也要坑?晋王觉得今日跟大皇子一起来到萧老夫人的寿宴,就是他的一大灾难,他觉得跟傻子出来都比跟大皇子强,傻子不会给他找麻烦,而大皇子就像是个精神失常的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捅他这个靠得近的人一刀。为了跟大皇子划清界限,让纯安明白他绝对没有这层意思,晋王直接怼道:“大殿下今天早上是只吃了面粉,喝了水吧。”要不然怎么一走起来,脑子里全都是浆糊了呢?“你管我早上吃了什么东西?”大皇子觉得晋王这话莫名其妙的。不过他也见怪不怪,晋王这厮的话总是前言不搭后语,他已经习惯了,不想理这个堂弟。晋王觉得自己还是需要关爱一下智障的,不然大皇子恐怕到死都不明白他刚才的提议错在哪里了。看着旁边因为大皇子提议射杀,已经面色不好的萧大公子,他觉得他是个好人,主人家没法说得话,都得他来干。“今日是萧老夫人寿宴,喜庆的日子,大皇子是要见红吗?”晋王说完这句话已经懒得搭理大皇子了,对着旁边的萧大公子吩咐了几句。大皇子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然后摸了摸鼻子,“我刚才只是开了个玩笑,诸位不要在意。”随后又将目光转向一旁的晋王,“阿承可有什么好主意?”这次晋王连搭理都没有搭理大皇子,等到一个侍从搬着一筐果子来时,晋王才道:“将让人在二十米外抛掷这林檎,二位县主就射这林檎吧。”陆若华看着面前的林檎,点了点头,并无意见。林檎就是以前她那个时代的青苹果,可能时因为品种和种植的缘故,这个时代的林檎个头普遍都不大,只有两三岁孩子的拳头这么大,在二十米外射抛掷的林檎,难度不可谓不大。旁边的长静县主犹豫了一会儿,才咬着牙同意了。长静县主满是怒气地看了陆若华一眼,她就不信,陆若华的箭术能比她好到哪里去,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罢了。“为了公平起见,两位县主换用颜色不同的羽箭,同射一个林檎,不知两位有没有意见。”晋王看着陆若华镇定的样子,展颜一笑,“既然没有什么问题就开始吧。”只见侍从将一个林檎抛上空中,紧接着两只箭同时射出,最后一只箭正中林檎,而另一只箭独自落地。在众人焦急地等待下,只听得对面侍从高声道:“是纯安县主的箭。”陆若华听后舒心的笑了,她没有给靖北侯府丢人。安欣媛兴奋地抱了抱陆若华,开心地道:“我就知道,我们家阿华最棒了。”一旁的晋王有些嫉妒地看着安欣媛,什么时候他才能光明正大地抱着纯安,亲昵地叫一声我们家阿华,他真是做梦都想将阿华变成他家的。“我不相信。”长静县主暴怒,指着自己身边的侍女道:“你去将那箭捡回来。”侍女赶紧跑过去捡了回来,事实胜于雄辩,就算是长静县主再不认输,在事实面前,也是输了。陆若华走上去扬声道:“县主可不要忘了刚才的赌约。”陆若华看着长静县主一脸怒气,就是不肯开口,不由开口,“若是长静县主不愿意开口,那纯安只能将此事上禀阳城长公主,请长公主做主了,相信长公主会还我靖北侯府一片清明。”旁边的永平郡主毫无顾忌地道:“长静,愿赌服输,你可别输了不认账,这是输不起啊。”别人会怕阳城长公主,她安王府却是不怕的,她爹安王当年也是从龙之功,而且功劳要比阳城长公主要大的多,所以她根本就不惧长静。长静县主听了永平郡主的话,愤怒地瞪了陆若华一眼,然后用力在地上跺了跺脚,直接提裙就跑了。一旁的大皇子到底是偏向长静县主的,对着陆若华打了个圆场道:“小姑娘家的面皮薄,要我说,纯安县主你就不要再追着长静不放了,这场赌约就作废吧,就当给我一个面子。”“大皇子不知长静县主说了什么话,就想要这场赌约作废,未免……”太不讲道理,陆若华剩下的话没有说,但知道前因后果的人,都明白陆若华话中的意思。陆若华对着大皇子行了一礼,态度坚决,“事关我靖北侯府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