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你喘得怎么这么好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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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有奢望,却不敢白日谈妄想,既知是奢,贫者不敢求,求亦求不得,只好藏着自己琢磨。 霍平舒服了,他想死,死于凉风夜色。倒不是说有cao得有多深,插得有多快,xue道如何痉挛,皮肤如何发颤。他的小将军愿意亲近他,带着rou欲亲近他,他就舒服得想死了。 她把他两腿压着,大腿向上折压到胸口。在沈庭筠把他扒干净之前,霍平心里都惶恐得厉害。不管是九公子还是谢景山,哪怕习了武,到底是世家子,衣着吃食考究,都是清俊细腻的样子,更别提谛澄那副吹弹可破的矜贵模样,他以为主人只会喜欢那样的款式。 可是她的手在他的硬实的腿rou上流连,女人眼底分明有喜爱的神色,他根本止不住快感随着她的目光游弋乱窜,他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也可以让她快乐,而下身和她连接的地方湿湿黏黏的也不知道是酒液还是jingye让体感变得迟钝。 女人缓缓顶进去,可能是酒意挥发升腾,也可能是那阳玉做的太精致了,他几乎没有不适感,只是一种新鲜的、刺激的、被填满的全新体验,和他入夜后所经历的所有东西一样崭新,和她一样鲜活、温柔又坚强。 沈庭筠试着动了一下,霍平鼻腔里闷哼一声。他意识到自己应该喘,主人喜欢听别人喘,可他张了张嘴,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嗓子眼都被挤紧了。 他鼻腔里发颤,呼出的全是热气,四肢上的酥麻随着她的进入迭起。 起初她挺入的动作还有些生疏,有一下没一下地cao进去,很快她就找到了诀窍,女人俯下身,抱住了他的脖子,手掌交叠托住了他的后脑,找了几次角度就开始了抽插。他想要抱她,可是又怕自己的手把她弄脏,只是凌空用小臂搭在她的肩上。 “恩……恩…”男人的声音仍在鼻腔底端,缠绵又低沉,偶尔也会被撞出几个碎音。 她整个人都压在他胸口,每抵一下她的乳尖就会蹭过他的胸,而他的yinjing则会被她的小腹摩擦。她抽出一只手,用手掌去捧他的脸,他在被撞击的同时也控制不住用脸颊去蹭她的掌心。 频率是会变的,霍平觉得自己神志都已经凌空,身体似乎是痉挛着高潮了两三次,后xue全是液体,被不断地插入蹭得发烫,他在黑暗里旋转,觉得自己最后的人性也快被她弄碎了。 “呼……”女人撑着他的腹肌支起身,短促地呼出气来,她神色里的没了平时符合时宜的笑,显得高傲又惬意,脸颊的绯红似乎在说着她的情动。她闭了闭着眼睛,有好一会儿没有动,过了一阵才缓缓睁开了眼,饶有兴致地说道,“霍平,你喘得怎么这么好听?” 浑身一麻,霍平发誓,他没喘,只是闷哼,因为她cao得太用力了,而他从脚尖爽到了头顶。他羞恼得理智湮灭,把小臂放在了眼睛上,不敢再去看她。 不等他回答,女人又握着他的腰进去了百来次。 霍平确信,她在被药物影响,他清楚地知道她往日里发作一次欲望的时长。很快,她的动作印证了这一点。她的手摩挲着自胸肌摸过,探到了他的脖子上,慢慢收紧。 药效应该已经达到了顶点,她的力道完全失控,几乎快要把他的颈骨捏碎。窒息只是一瞬间的事,霍平眼前黢黑一片,其他感官一下皴裂。或许是可以试着推开,可是他什么动作也没有。死在她身下也很好,反正一辈子也就为了几个明灭的画面,理想已经高潮,他被她弄死了,她就再也忘不了。 可是在意识沉落的瞬间,脖子上的手突然撤了力,他听见耳边女人咳了两声。他从黑暗里一下浮了起来,睁开眼透过眼中乱窜的糊斑看过去,女人捂着嘴,指缝里已经溢出了血迹。 霍平赶忙支起身子,顾不得身下xue道的弯折被硬物撑住,“将军,你怎么样,怎么回事?” “没事……咳咳,释云说可能会咯血,是好事,咳——抱歉霍平,我刚刚失控了。”她声音闷在手心里,不肯松。 霍平自己抽身出来,也管不得身下的液体向下坠落,搂住了她的腰让她借力,问道,“是何感觉?要我怎么做?” 沈庭筠虚虚握了握拳,发现并不能握紧,“我没力气了,好像有点冷。” 男人一把把她抱到了怀里试图站起来,长久的酥麻使他腿一软差点又跪下去。他咬了咬牙站直,把沈庭筠抱回了房内放在了床边,让她倚靠着床柱。 他去净了手,绞了帕子递到她脸侧。沈庭筠这才松开手,粘稠的血沿着下颌往下落,他用手掌拭去,然后将她皮肤上血擦洗干净。霍平脸上情潮未褪,眸底赤红,眉眼和嘴角却绷得及其严肃。他已经习惯了处理这些事,习惯了她受伤,流血,爆哭,也习惯了自己心痛,再把心痛伪装成严肃的忠诚。 女人有些虚弱,她轻声说,“你去园外看看,刚刚有人来过,不是练家子,好像是谛澄,让他进来帮我看一下是不是已经好了。” 霍平眉间一蹙,“什么时候?” 沈庭筠笑了一下,“你第二次高潮之前,估计你没听到,就说你喘得好听,把人都吓跑了。” 男人面色一赧,他刚才确实失去了留意四周的能力。 “我去找他。”霍平让她躺倒,扯过被子盖在沈庭筠身上,随便穿了条裤子,便快步走了出去。 沈庭筠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说话。 “她刚刚咳了血,不宜躺着。” 有人握住了她的手臂,把她抱了起来,她身下一轻,开始清醒过来。 温热的怀抱里,有手环抱住了她的腰,然后有冰凉的柔软触碰了她的手腕。 意识开始复苏,怀抱是霍平的怀抱,那是被她染上的酒气,她似乎是坐在他一侧的大腿上。等睁开眼才看清对面坐在床边椅子上的确实是谛澄,他正在为她把脉。 “你来了。”她有气无力地说了句。 “恩,药性凶险,谛澄不放心。” “我近日都找不见你。” 和尚安静把脉,没再回她。片刻后,他松开手,“不该在外面的,外面太凉,将军内里热了,却没有预想的热,还剩几分似乎没有发出来。” 沈庭筠扯扯嘴角,“那你刚刚在院外知道了怎么不进来说?” 男人不语。 “也罢,难为你了,可还有什么补救法子?” “……趁着药性还没退尽……可以再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