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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腔的心脏。他不知道怎么了,就在一瞬间,心脏好似不是自己的,仿佛被人控制着想要发泄。直到窗外‘噼里啪啦’的大雨倾盆而下,凉爽的温度驱散了燥热快要爆炸的心脏,这让他猛地把车窗打开,任由外面的雨水将他淋湿。忽地过了一会儿,郝曜颜回头看向坐在副驾驶位的蒲潼荏,惊然发现,就算受到他的波及被雨打湿,对方依然一动不动坐在车位上,脖子轻抬,目光直视远处。下意识,跟着他的视线往前看去,只看见如打翻了墨水盘子的天空。明明是下午三四点,天黑的却像□□点。时不时,闪电雷鸣交替在空中出现,碗口粗的闪电照亮了半边天,同时也惊起了地面上在外人们的注意。忽然有一个人指着天颤抖着嗓音说,“快点,天破了。”随后,所有人看向天空,霎时被空中一个巨大的黑洞吸引了全部心神。“那是怎么回事…”“天,天要塌了。”“要末世了吗?末世来了。”“天啊,不止是青市,全国范围内都在降雨,也就是说,这个黑洞,全国各地的人都能看见。”“我刚给国外的亲人发了一个邮件,他说他那边也在下雨。”“我也是,我亲戚是樱国的,你呢?”“我朋友是米国的……”“卧槽,难道真是是世界末日来了?”“……”一时间,世界陷入了思想的混乱,各种说法在人群中传播。2045年6月12日下午3点15分40秒,突发性大雨降临地球,同时伴有黑洞之兆,时续晚7点15分40秒停止降雨,黑洞仍停留在空中。2045年6月12日晚8点整,地球陷入绝对黑暗状态,各种灯火一夕之间以各种方式熄灭。2045年6月12日晚9点整,地球陷入绝对无声状态,各种人声、机械声、动物声等皆停止,地球沉睡了。2045年6月13日早8点整。蒲潼荏从床上一跃而起。目光犀利又警惕地在周围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停留在视野上方。“0/3”蒲潼荏沉默,他什么时候又死了一次,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嘭”郝曜颜焦躁地一脚踹开门,看到蒲潼荏无恙,他心里这才松口气。“没事吧?”郝曜颜大步上前居高临下地观察着坐在床上发呆的人。蒲潼荏摇头,忽地问他,“昨天回来,你知道我怎么死的吗?”郝曜颜:……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蒲潼荏一爪子挥开,皱眉道:“我好像失忆了。”郝曜颜手一僵,肃然问:“你也失忆了?我忘记昨天是怎么进房子了,应该说,从我们回来到今天早上醒来之前的记忆,我全没有,你呢?”蒲潼荏顿了一下,下床穿鞋。就在这时,一道尖叫声划破了安静,接着,世界好像一下热闹起来。不是一般的热闹。蒲潼荏弯腰一锅砸死一只从天而降的大蚊子。“这是成精了吗?这么大!”蒲潼荏瞪眼瞧着足有他锅底大小的蚊子,郁闷道。郝曜颜一怔,继而好像想到什么,起身推开窗往外看,结果被遮天蔽日的绿色浓荫震住。忽地,一个半米多大的绿色鸟从上方枝桠上俯冲而下。郝曜颜从发现那只鸟起,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见此情景,动作不过脑‘哐当’一声将窗关上。关上的瞬间,那只鸟速度不停,直冲冲撞上窗户。好大一声响,窗户玻璃没裂,鸟却撞晕从窗上滑落。“这玻璃真结实。”蒲潼荏走过去用手敲敲窗户。“鸟也大。”郝曜颜下意识低头。一没注意,就见蒲潼荏打开了窗户,“别…”刚说一个字,又是一只鸟飞来。蒲潼荏换了把菜刀,照着飞来的鸟就是一刀。谁知那只鸟不避不躲,黄褐色的兽瞳里闪过人性化的不屑。直到,菜刀切豆腐似的切开了他的嘴和脑袋。至死,眼里还有着人性化的错愕。郝曜颜阻止的话停在嗓子眼。“好饿。”杀完鸟,蒲潼荏无聊的关上窗有气无力爬到床上。他一说饿,郝曜颜也感觉有点饿了,想到从昨天中午就没吃饭,便说:“我去看看有没有吃的。”蒲潼荏注视着他离开的背影,视线上移。“进化雀鸟对宿主产生微量杀意,获得作死值+100”目光在进化雀鸟上停留了半秒,不动声色移开。没多久,门再次被推开,郝曜颜沉着脸进来就是四个字,“世界变了。”蒲潼荏疑惑地看着他,“什么?”郝曜颜:“手机没信号,我看了一眼,门外全是遮天蔽日的大树和直径过半米的鸟兽,家里储存的食物也不翼而飞,只剩下水。“可能,世界末世真的来了。”蒲潼荏默了默,语气怪异:“那昨天的体检白检查了。”血也白抽了!难道481说的开始是这个?不,应该不是,而且这个周围…好像有点不对。郝曜颜:……“以后也不用上课,不能通过知识改变命运了。”郝曜颜:“…你是认真的吗?”蒲潼荏:“我决定了,既然不能通过学习知识改变命运,那就通过打铁来改变命运。”实在不行,搓药丸也行。就算身为普通人,也要努力改变普通人的命运!作者有话要说: 蒲潼荏:今天也在为改变命运奋斗呢!☆、第二十八章郝曜颜:“!!你脑子里天天都想的什么?”蒲潼荏挺起胸脯理直气壮道:“难道你觉得我说的不对?”郝曜颜心说哪里对了,嘴上却说:“末世,你说你‘炼器’干什么?要卖,还得有买家。”他还是说不出打铁二字。蒲潼荏满不在乎摆摆手,“我相信人类的生存能力,只要有人,就有买卖。”郝曜颜被堵的肝疼,“那炼器的材料从哪来?”蒲潼荏不说话了,半响抬头,“你杠精出世?咋那么多废话呐你!”郝曜颜:你不跟我抬杠,怎么知道我是杠精!“而且我发现,你一和我说话,废话就特别多。”蒲潼荏语气不满。“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郝曜颜眼神躲闪,不欲正面回答,转移话题,“现在还是想想从哪弄食物。”“能从哪弄,刚不是打了两只鸟,出去捡进来吃。”蒲潼荏说。郝曜颜一听,心想也是,于是便准备出去看看。“你去吗?”本来想说不去的蒲潼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