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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耳朵动了动,继而脸色大变提脚就跑。“兄弟我先走了,你要的车来了,有机会再见!”刚要说两句,汽车轮胎摩擦地面急刹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蒲潼荏回头去看,就见下午才看见的男人从车里出来。车灯还在亮着,男人背着光一步一步朝他走来,稳重有力的步伐在他耳边响起,同时还有些模糊的面容在他眼中逐渐清晰,这一刻,蒲潼荏觉得这男人真他妈帅!于是,当男人站在他面前后,蒲潼荏快速扔下吃饭的家伙朝他伸出两只手。男人:??!“冷,求抱!”男人默了,心说这人怎么这么不懂得矜持!男孩子家家的,这么晚邀请一个男人,假如他是衣冠禽兽,早扑上去把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了!蒲潼荏冷漠脸,看着男人把大衣脱下一本正经的搭在他肩膀上。“还冷吗?”郝曜颜紧张兮兮地看着他。蒲潼荏幽幽地叹口气,“我说冷,你是不是还要把裤子也脱给我?”郝曜颜顿了顿,绷着脸说:“不,你穿的长裤,不需要脱裤子,我脱鞋吧。”由于没换鞋,蒲潼荏脚上现在还穿着帆布鞋,在小树林奔跑了一小段,鞋面早被草汁染成深色。说着,郝曜颜弯腰开始解鞋带。蒲潼荏木着脸:“…不,我嫌弃你脚臭。”郝曜颜脱鞋的手停了,略尴尬道:“我脚不臭。”蒲潼荏拢拢肩上的衣服,提起锅往车的方向走,边走边说:“有些女人为什么喊男人为臭男人,大多数因为他们脚臭。”郝曜颜连忙跟上,听到他说的,下意识反驳道:“那你呢?”说完他就后悔了。“我?”蒲潼荏猛地转身,尔后平静地往前走,“我脚臭我又不嫌弃我自己。”问题是我没有。郝曜颜:……无言以对。☆、第十章蒲潼荏上车的时候发现车里还有两个人,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是一个看着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少年,那少年长着娃娃脸天生一副乖巧可爱的相貌,对谁都笑眯眯,直到几秒后,他诧异地对开门的蒲潼荏质问道。“普通人?”蒲潼荏反射性点头。“不会吧,普通人这么晚了在这儿干嘛?”后座一人前倾着身子,扒在副驾驶位的靠背上好奇地望向蒲潼荏。“那你有没有看到附近有什么奇怪的人出现?”娃娃脸少年问蒲潼荏。蒲潼荏不答话,冷淡地回头看向原本跟在他后方又转回去提起韩风水的男人。等到男人拖着人走到他跟前,疑惑地问他,“怎么不上车?”蒲潼荏神色一动,坦然说:“等你。”郝曜颜一听,心里一乐,面上没表现出来,嗓音却压低了几分,身体微微靠近,一双眸子在夜里褶褶生辉道:“那现在等到了。”“嗯,我坐哪?”蒲潼荏说话期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副驾驶位,直把娃娃脸少年盯的浑身不自在。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娃娃脸少年并没有起身让位,反而像没看见似的仰起头倾慕地看着车外毫不费力拖着人的郝曜颜,语气赞赏道:“颜哥厉害!”郝曜颜还没说话,就听蒲潼荏哼唧一声不满说:“我拍晕的。”明明是老子‘死里逃生’的功劳,关这个花瓶什么事?花瓶郝曜颜眼里迅速划过一抹笑意,速度之快没人看见,只是接着从胸腔发出的沉闷话语,让人无法忽视其中透出的愉悦。“你很厉害。”蒲潼荏表情一松,自从他全面接管这具身体,就发现自己对这具身体的掌控程度进一步加深。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会将这具身体适应成真正属于自己的身体!因此听到他的话,蒲潼荏心里先是不习惯地别扭了一下,然后顺从本心大方地接受,并回道:“以后会更厉害。”他面无表情,眼底的肃穆为他增添了几分坚定与认真!“那我等着。”郝曜颜说完,问坐在后面的人,“会开车吗?”那人一愣,接着忙不迭的地点头,“刚拿的驾照。”“那你来开车吧。”说着他右手拖着人,左手从蒲潼荏头上掠过拉开后坐的车门。“颜哥?”娃娃脸少年不知所措地扭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这时原本坐在后面的男人已经屁颠屁颠跑到前面的驾驶位,见他不放心,好心地安慰道:“我车技还好,不会出事。”桑南脸上笑嘻嘻心里mmp,我管你车技好不好,有多远滚多远好吗?!郝曜颜暂且没理他,把手里晕倒的男人粗暴地塞到最里面,自己这才坐了进去。蒲潼荏看看不客气地将手里的锅往他身上一放,紧跟着弯腰撅着屁股低着头后退着往里进。像这种豪车,实在不适合载多人,后座三人一坐,一点多余的空间都不见剩。蒲潼荏不舒服的扭扭,他大半身体都靠在郝曜颜身上。男人坐姿极为端正,偶尔瞄一眼身边的人,又很快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终于,等蒲潼荏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他的一条腿已经不规矩地搭在郝曜颜的大腿上。郝曜颜神经紧绷,硬是没动,两手臂僵直地放在腿上,半响抽抽被他压在腿下的一只手。好不容易抽出来,他却有种无从下手不知道放哪的无措。最后他看看坦荡荡斜靠在车门上悠闲嗑瓜子的人,干脆不动声色将手放在他的腿上。果然没被拒绝!郝曜颜欢喜了一瞬,等稳住情绪,他盯上了被蒲潼荏抱在怀里放瓜子壳的锅。好一会儿,他不爽道:“你瓜子哪来的?”蒲潼荏嗑瓜子的动作一僵,很快他吐出瓜子壳从兜里抓出几颗rou痛地递给他,“给你。”郝曜颜懵懵地接过,下一秒他哭笑不得地看着手心的三颗瓜子,刚想说他不吃,抬眼就发现蒲潼荏死死地看着他手…心的瓜子。心思一转,拐了个弯将瓜子收了起来。“什么啊?你们在说什么?”桑南侧头好奇地问。“颜哥,我好像听到有人嗑瓜子的声音。你什么时候买的瓜子,我一直跟着你,怎么不知道?”桑南话音刚落,郝曜颜立马出口否认,“不是我的,小荏的。”小人??!蒲潼荏脸绿了,要不是顾及锅上的瓜子壳,他早一锅砸在他脸上。“别叫我小荏。”蒲潼荏抹了一把脸反对。“那叫你什么?”郝曜颜显然也知道谐音有点问题,但总比‘普通人’谐音好!“小潼?”他试探道。蒲潼荏冷漠脸。“这么久,说来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颜哥他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