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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要了酒,与他碰杯,“之岩,软话莫说,你在我心中直是成熟大哥,不要在这个时候让我看低了你,今晚就让我们好聚好散,不醉不休。”知道梁霄向来说不二性格,李之岩低声叹声气,举起酒杯。酒过三巡,李之岩觉得自己有些酒意上头,而梁霄更是脸颊酡红,不禁有些诧异,以梁霄酒量,为何居然会醉得这么快?中途接了个电话,之后这家伙就开始拉着李之岩袖子絮絮叨叨开始讲自己那些陈年旧事,这是梁霄醉酒个恶习,已经很久都没有犯过了,不知最近发生了什么,让他又开始追忆往事。早已经耳熟能详故事再听遍是折磨人,幸好没多久他就解脱了。徐睿大步走进酒吧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俊美过人优质rou体,他这样年轻俊朗相貌从走进门就不断被人勾搭,恼怒地推开那些半醉着依偎过来男人,目光扫过去,终于锁定了角落大沙发里人。梁霄讲完了自己陈年旧事,High得不轻,正拈着粒樱桃往李之岩嘴里送。李之岩还没能将樱桃叼进嘴里,就见个黑影扑了过来,然后重重拳头就落在了脸上,力道之大整个人差点飞出去。跌在松软大沙发里刚要爬起来,雨点般拳头就落了下来,李之岩怒吼,拼命护住头脸。个是半醺醉鬼,个是怒气冲天妒夫,于是这次战斗变成了场单方面殴打,胜负立分毫无悬念,保安赶来时候李之岩已经基本被打成了个猪头,抱着头窝在地上丝毫不见所谓学科带头人翩翩风度。勉强睁开眼睛看清眼前人,李之岩大吃惊,“……徐老师?”徐睿喘着粗气,挣开保安禁锢,修长有力手指指向他鼻尖,“李之岩,你给我记住,梁霄是我老婆,再敢动他根寒毛,老子要你命!”为情决斗总是狗血,酒吧里醉鬼们纷纷围过来,闻了此言都打了鸡血般鼓掌起哄,李之岩顿觉失了面子,想要和他堂堂正正决斗番,但是自己如今这般猪头般样子,强行动粗实在不为上算,只好狠狠瞪他眼,“徐睿,你不要后悔!”徐睿立马扬起拳头要扑上去,保安们顿时大惊,忙将他紧紧抓住,周围有认识李之岩人,好心劝解,“你脸上这伤得立即处理,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快去医院吧。”李之岩不是逞强人,有了这个台阶,咬着牙下来,“我会记住你!”说罢,转身走向门外。场风暴就此结束,而引发这场风暴祸水正四仰八叉地仰在沙发里,失望地看着手里那颗樱桃,调转方向送到自己嘴边,哼哼,“你不吃我吃,谁离了谁还不能活了……”徐睿把打掉樱桃,将男人拽起来,“给我站起来,回家!”解决掉账单,徐睿回头来拉梁霄,发现这男人喝醉了酒堪比小孩子,低着头就露出个小发旋,正为那粒被打掉樱桃闹脾气。徐睿懒得哄他,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来就大步往门外走去,顿时周围响起阵叫好声。就这样抱着个醉鬼走出酒吧,在停车场找到梁霄车子,从他身上摸出了钥匙,把人丢进后座,路风驰电掣地冲回家。他要疯了。梁霄这厮实在太过讨厌,竟然又和李之岩勾勾搭搭,这才几天没有见面,他就受不了了?自己个血气方刚青年还没有这么性饥渴,他个而立之年老男人居然如此欲求不满!是自己没有喂饱他原因?抱着人站在家门口,徐睿在他衣服里上摸下摸都没有摸到门钥匙,郁闷,拍拍他酡红脸蛋,“钥匙呢?”梁霄恶劣地笑了,火热嘴唇凑到他耳边,口咬住他耳垂,含糊着道,“……内裤。”“……”无语半天,徐睿没有办法,只得伸手到他内裤里摸去,顿时满脸黑线:那个温热地方只有根勃/起阴/茎。不禁怒了,用力掐它下,磨牙,“这个东西是你门钥匙?”梁霄冷不丁被掐,疼得浑身哆嗦,哼哼唧唧着往徐睿怀里拱。徐睿被他磨得情动,不由得又爱又恨,咬着牙在他脸上轻甩两巴掌,骂声老妖孽,就抱着他压在了旁边墙上。激烈情潮如干柴烈火般涌动,徐睿连吻带咬地解开梁霄衬衫,火热手掌按在他腰腹间摩擦,双舌相缠,挑起情/欲铺天盖地。身边声控灯亮了又熄,短暂光亮下,徐睿看着梁霄酡红脸颊,晶亮眼睛,红艳嘴唇,爱得恨不得拆吃入腹。周围重新陷入黑暗,徐睿双手摸着梁霄脸颊轮廓,轻轻甩了他两个耳光,咬牙切齿,“你怎么就不知道消停点?”梁霄捂着脸,突然发出吃吃笑声,喘着粗气挑衅,“我凭什么要为你消停?”徐睿愣,“你没醉?”梁霄哼哼。那真是太好了,省得他还得摊个□罪名,徐睿再次凶狠地亲了上去,这次梁霄主动起来,伸长双臂搂住他脖子,仰脸与他辗转亲吻。在黑暗中激情接吻感觉实在太奇妙,如同在公共场合偷情般令人兴奋,两个人裤子都解了开,下半身靠在起快速摩擦,梁霄激动地很快便尖叫着射了出来。声控灯啪地声亮了起来。徐睿抬起满是白浊手指,微笑着送进嘴边舔了口,他唇形单薄性感,沾了白浊艳舌在修长手指上慢慢舔过,动作煽情又邪恶,梁霄竟不自觉看痴了。“瞧你这欲求不满小样儿!”徐睿讥讽。梁霄难堪地闭上眼睛。“睁看眼睛,看着我,”徐睿低头轻啄着他脸颊,喃喃道,“师父,你真漂亮……”说着将手上白浊通通涂到了梁霄脸上。梁霄皱着眉头躲避了几次都没有逃出他毒手,只得硬着头皮任他胡作非为,今天晚上徐睿褪去了平日里绵羊皮,露出恶狼般锐利尖牙,让他不由自主地雌伏。姣好脸上涂抹了亮晶晶浊液,yin/秽至极,徐睿面无表情地感叹,“这样更漂亮了……”梁霄就是个纸糊老虎,看着这样沉静徐睿打心底发憷,犹豫了下,没敢说话。声控灯无声地熄灭,周围刹那间什么都看不见,梁霄突然被翻过去,双手扶住墙壁,接着大腿凉,裤子被扯了下来。根手指捅进去时候梁霄浑身颤,以徐睿现在状态如果在这里做了,他不知道待会儿还能不能爬起来,他回头抓住徐睿手,软声,“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床上。”“你有门钥匙?”梁霄踢踢角落小盆仙人球,“……这底下。”黑暗中徐睿用力瞪了他眼,脚踢倒花盆,啪地声惊亮声控灯,果然看到枚钥匙。梁霄忙提起裤子,弯腰捡起钥匙,哆嗦着塞进钥匙孔中,拧开房门,冷不丁股大力从背后袭来,房门哐地声甩上,梁霄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徐睿把抱起,接着视线阵颠三倒四,整个人被摔在了床上。作者有话要说:突然觉得徐睿好像个变态……2828、训妻...深夜。大床。翻滚。梁霄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只觉得阵激荡快感,浑身元气都卷在精/液里射出去了,整个人都瘫了。软绵绵地抓住徐睿手臂,哼哼,“混蛋,别做了,我累死了。”“我还不累,”徐睿恶劣地掐下他软趴趴小东西。梁霄疼得抽,扬手就要打他,被徐睿把抓住手腕,煽情地从指尖舔到了腋窝,滑腻舌尖带来灭顶快感,梁霄忍不住呻/吟出声。徐睿笑笑,将人翻过来,从背后进入,炽热呼吸拂在他敏感脖后,低声,“师父,你徒弟干得你爽不爽?”梁霄被他顶得四肢百骸通体痛爽,神昏力竭,只剩张嘴皮子,扭头就骂,“爽个屁!”“嗯,”徐睿点点头,平静地说,“也许你觉得还是李之岩干得你爽。”“不是!”梁霄突然拔高了声音,觉得体内那根东西突然癫狂般地剧烈撞击,像开了马达般恐怖,可怕力道与速度让他几乎承受不住,紧紧揪住了枕头,断断续续地辩解,“今晚……啊……我跟……嗯……跟之岩……说分手……”徐睿闻言稍稍慢了下来,依然是下半身禽兽上半身斯文,温温柔柔地吻他后颈,“嗯,这才乖。”梁霄都快要哭了,心里骂:乖个锤子!老子是你师父!!!有了前面几次发泄,徐睿持久力变得惊人恐怖,梁霄觉得自己大概要成为本校第个死在床上老师。等徐睿终于尽兴时候,梁霄已经连抬起根指头力气都没有了,趴在床上生闷气,边为这小子犯上作乱而愤怒,边为老年人体力不支而懊恼。徐睿把他抱着横卧起来,放在腿上,翻开臀瓣检查那个使用过度地方,有些幸灾乐祸地说,“师父,你明天要请假了。”梁霄早已料到这样结果,哼哼两声不肯理他。徐睿还算有良心,温热手掌在他腰上力度适中地揉搓按摩,有效地缓解了那里酸痛,见他舒服地趴在自己怀里,低头亲亲他耳朵,温柔道,“这么多天没见,想不想我?”小徒弟终于恢复了往日温吞,梁霄吊在半空中心放了下来,傲娇地哼哼,“我干嘛要想你?”徐睿气恼,用力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说你想我!”梁霄冷不丁被打了屁股,时震惊了,扭头望向徐睿,满脸不敢相信。“快说!”徐睿啪地又巴掌。梁霄怒,“我cao!”徐睿啪地又巴掌,“不许说脏话!”接连三巴掌打下来,梁霄彻底看清了事实,这小子愤怒根本就没有褪去,他妈还爱上打自己屁股感觉了!当即手脚并用拼命往外爬,但动,cao劳过度下半身就像被大卡车碾过样毫无行动力,还差点折了老腰。徐睿发现他想逃离心思,顿时手固定住他瘦腰,手抡起来噼里啪啦地顿快打,本想打两下意思意思,结果这家伙态度实在恶劣,十分不幸地勾起徐睿这整晚怨念,手上力气就有些失控。巴掌雨点般落在屁股上,又没有力气逃脱,梁霄揪着床单破口大骂,渐渐,骂声变成求饶,最后变成了呜呜哭声。徐睿怒气竟然让他有了种被人在乎感觉,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毫不留情地打他,除了徐睿,也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天真纯粹地爱他,除了徐睿。当年将他带入这个圈子是高中学长,高大英俊,两个人偷偷摸摸地约会,颤颤兢兢地上床,爱得小心翼翼,后来学长上大学了,便再也没有了联系,梁霄托几个同学找到学长学校,蹲在宿舍楼下等了六个多小时,终于等到了学长,可是学长身边已经站了另个纤细柔软少年。爱情有时很奇妙,相爱时候你觉得情是那么深,无话不说,旦不爱了,你又觉得情是那么浅,无话可说。梁霄与学长在茶餐厅里坐了不到十分钟,杯奶茶没有喝完就落荒而逃,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薄幸生物,从不因眼泪而停留,此时此刻,切死缠烂打都是自降身价无用功。后来梁霄上了大学,认识个体院男生,肌rou很强,床上很猛,他们在校外租房,像小两口样居家过起日子,他迷恋着对方强壮,全心全意地当他小妻子,给他洗衣做饭,结果对方带他去性/爱PARTY,酗酒、嗑药、乱/交,之后是无尽争吵,无尽拳脚相加,最终愤而分手。所以高容直说梁霄是个傻男人,每次都全心全意地投进去,最后再遍体鳞伤地爬出来,后来梁霄终于变聪明了,他没有高容那般好命,有个可以用生命来保护他男人,他也渴望被人珍藏、妥善安放、不再受伤,可是偏偏又遇到了生命中最大劫数。两个人在火车上认识,方恨少英俊潇洒、能言善辩、体贴温柔,是天生情人,梁霄觉得自己终于遇到可以厮守生人了,于是同居,于是出柜,那个时候他被父亲用棍子抽断了腿,却跳窗也要跑出去。当年大学毕业时父母出资为他购置了套复式公寓,方恨少做生意需要资金,梁霄便用房产证为他抵押贷款,两个人小日子过得有声有色,父母最终也软下态度,同意两个人起回家过年。结果方恨少失踪了。带着梁霄全部钱财失踪了。公寓很快就被银行收回,那年春节,梁霄是个人过,在租来小公寓中裹着被子看春节晚会,窗外烟花灿烂,窗内他看着搞笑节目笑着垂泪。臀上已经疼得几乎没有了知觉,梁霄却咬着床单吃吃笑了起来,徐睿停下巴掌,看这个又哭又笑老男人,“你怎么了?”没有了新疼痛,旧疼痛就像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梁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