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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唉~其实,他此时的境地,还真没办法把他怎么样......陆珩摸到谢依然的脸:“咦?依然,你的脸怎么这么热?”“你到底要怎么样!”谢依然忍着怒,把脸躲到一边。陆珩把谢依然再搂紧些,下巴在他柔软的头发上蹭了两下,声音无比的温柔:“还不懂?趁黑揩油嘛!”“你!”“还有啊,依然,下次咱们再接吻的时候,你可别再咬我了。”“......谁跟你接吻的?!”“嘴对嘴不叫接吻?叫咬苹果啊?”“你给我......从我床上滚下去!!”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不好意思,最近在抓虫纸(^_^),要保持文章少错字,亲们看着舒服才行哒~☆、合床取暖国庆节,学校组织的晚会。晚会上,陆珩一展歌喉,唱了一首,聚光灯下闭目歌唱的陆珩,深情而认真,那份张扬的帅气在此时多了一分沉稳,变得更加迷人。台下欢呼尖叫不断,陆珩拿着麦克风,笑了一笑,把目光追到谢依然的位置,谢依然是学生文体部部长,在晚会里负责灯光,此时正站在二楼看台上监察进程。陆珩又恢复以往那种扬眉不羁的笑,大声宣道:“我今天这首歌可不是送给什么国庆佳节的,是给那位校草同学的!”台下是一阵惊疑,然后许多人不解疑惑向后抬头,把目光聚向谢依然的位置。谢依然眉头一皱,这就是他陆珩的行事风格,管你什么场合,什么局面。陆珩在台上冲谢依然眯眼一笑,聚光灯下的他,轮廓显得更加深邃立体,眼睛明亮的像暗光里的星辰,分外璀璨。他笑了笑说:“也没什么。我只是想说,校草同学,你看上的那个谁谁谁,真的不怎么样呢。”“......”然后,台上的聚光灯“啪”的一声关了,陆珩被“黑”了。陆珩追谢依然,绝对是……这么说吧,第一年工作那会儿,陆珩感慨自己追了这些年终于把谢依然给追到手的经历。谢依然当时在给馒头顺毛,语气清淡里又透着鄙视,只四个字:“死皮赖脸。”陆珩从四年级那种本该不谙世事的年纪就开始暗恋谢依然,初一开始追,追了6年才得逞,算一算,应该是在高三那年。冬天的时候,缩在被子里都要把手捂在腿弯里,腿弯的不能再弯,窝里冷的不能再冷。所以男生宿舍当时都流行合床睡,上下铺裹在一个被窝里,两个人都被子全合着盖,多个人捂被窝,果有奇效。D大的一个宿舍安排是三沓床,六个人。每学期的冬天,宿舍里都是要合铺的,那时就只有三张空空的上铺。偶尔有些洁癖的人,冷的受不了了,也是要跟上铺或是下铺妥协,合了睡罢了。可是谢依然从来自己睡,高一到现在,一直独身一铺,宁死不合。冻得他上铺那位只有捂热水袋睡着,再被冷水袋隔醒。奈何上铺是文体部的,不好强行跟部长合铺,毕竟那也算是以下犯上。高二入冷的时候,大家纷都开始合了床铺,谢依然还是老样子。宿舍里的王源和上铺正在理着床铺,看谢依然还坐在床上看书,一副老样子。“我说谢同学,您今年还是不和赵晓东合铺啊?”王源问。谢依然淡淡“嗯”了一声,继续看书。王源摇摇头:“怎么跟陆珩一样?都是南极生物。”说完又和自己下铺继续理被窝去了。上铺的赵晓东同学勾头下来,关切的笑道:“部长,您要是不想合铺,干嘛不干脆买个电热毯呀?我也打算买一个,要么一起?还便宜点儿呢。”“你这不P话嘛,那跟“管制刀具”是一个级别的,买了找收啊!”王源把枕头放好,说了一句。“哦!我忘了,我忘了,嘿嘿……”赵晓东摸头笑笑,撇撇嘴,又缩进被窝里去了。第二天下午上完课回来,谢依然要处理有关社里征文活动的事,埋头在电脑上做了一个小时才结束,起身喝水,这时上铺翻了个身,声音像是刚睡醒,嘟囔道:“顺便给我也倒一杯……”谢依然就去给他倒,却没找到赵晓东的杯子。“你杯子呢?”谢依然问,抬头去看上铺的赵晓东。一看,自己上铺刚睡醒的,是陆珩。他正一眼迷离的看着自己,笑的意味深长。陆珩直接从上铺跳下来,落到谢依然面前拿过他茶杯:“不用分的那么清楚,用你的就行啦。”笑了一下,咕噜咕噜把剩下的水给喝了。“你怎么睡赵晓东的床铺?”“我那下铺的兄弟一直嚷嚷着嫌冷,我就让赵晓东去和他合床铺了。”陆珩喝完水,将杯子握进谢依然手里,冲他挤了一下眼睛:“你瞧我多机智?”谢依然抽回手,把杯子放回桌上:“你别想和我合铺,想都别想。”“知道啦。”陆珩笑了笑,又爬回上铺睡了。鬼都不信陆珩能有这么听话。夜风大起,冬雪深寒,月黑风高,人定熄灯。所有人都入睡之后,谢依然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子上一重,这要是在家的话,通常是馒头跳上床来钻被窝了。但是这未免也太重了些,动作也太大,被子里猛的一进风,一个高大的黑影就蜷缩进来,速度迅疾干脆:“唔!冻死我了~”“陆珩!你……”谢依然压低着声音吼他。陆珩从后面搂住谢依然单薄的腰,把他缩在膝盖间那冰凉的手拽出来捂在自己手里,在他耳边嘟囔道:“依然,太冷了~”“你……你出去!”谢依然挣脱了几下无果后,再一声低吼。“才不。”“你做什么?!”谢依然发现陆珩的手有些不安分。“只是想睡觉而已。”陆珩有些邪恶的轻笑。谢依然忍了忍,低声道:“那你在这睡,我出去。”陆珩把他的腰勒紧不放,纠正自己刚才说的话,还是带了些戏谑:“只是想和你睡觉而已。”“我再说一遍,请你放手。”谢依然有些生气,即使黑暗里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陆珩听得出来,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识趣,谢依然就真的要气了。空气里只有衣物和被子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陆珩没有放手,他把谢依然环的更紧,把脸埋进他的脖子里:“依然……我爱你。”谢依然略一怔,黑暗里安静没有一丝声音,陆珩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却无平日里的轻率。尽管他现在硬抱着谢依然的确还有些放肆。许久,谢依然低声说:“陆珩,你放手吧。”脖子间的呼吸变得匀长,那人已经在自己身后睡着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