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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老师,不要客气,快吃啊。”“你也吃。”楚文乐觉得蛋老师这是在关心他,“还有几个菜没做呢,你先吃吧。”“吃。”单秋泽夹了半天终于夹起一块完整的黑色不明物体,并且伸到了楚文乐的嘴边。“这怎么好意思……”单秋泽依旧嫌弃把楚文乐所谓的食物塞到他喋喋不休的嘴里,他看着楚文乐脸上扭曲的表情和直奔厨房的身影,轻叹了一口气。楚文乐其实一直觉得自己烧的菜还应该还不错,可是这只是猜测而已。当他看着围着围裙一副居家好男人模样的单秋泽打开窗子和油烟机,熟练地切着被自己切了一半并且形状各异的黄瓜时,他就乖乖地溜出了厨房。单秋泽修长的手指按着黄瓜快速地切着,视线中那个瘦弱的男人正打算离开,“洗菜。”“啊?哦!”“蛋老师,你的手艺不错啊,比我好多了。”楚文乐打了个饱嗝,单秋泽收拾着碗筷心中十分不屑,拿自己和他比,简直是侮辱了他的厨艺。“蛋老师,我们来练习吧。”练习?单秋泽拿着一块抹布出来擦桌子,“不。”“你不是答应我了吗?”“没有。”“你说话不算话!那我还是去找潘老师好了。”单秋泽看着自顾自说着有些兴奋的楚文乐,透露出敏锐神色的眼眸中楚文乐的影像逐渐被放大。“蛋老师……你……”单秋泽把楚文乐按在墙上,另一只握成拳手抵在楚文乐的脸旁边,他的拳头紧握眉头微皱了一下:“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嗯?知道什么?”楚文乐有些疑惑的看着严肃的单秋泽,“蛋老师,你不会,是在吃醋吧?”“我知道你觉得我们俩的关系好一点,其实跟谁一起参加比赛都一样啦,没关系的。”单秋泽感觉到楚文乐贴近了自己的胸膛,环绕住自己的腰。单秋泽诧异于他这样的动作,僵住了身子。“蛋老师你桌子没擦干净。”楚文乐走到餐桌边擦起了桌子,而刚刚他其实是伸手去帮他解开了围裙的绳子,自己刚刚看他有些恼怒的脸的确有点慌了神,大理石餐桌上倒映着楚文乐面无表情的面孔。秋天的夜晚风带来丝丝寒意,星辰依然闪烁着,明天,是个好天气。第二天,运动会正式拉开了序幕。各个班级的学生也都陆续坐在指定的位置上喧哗着等待开幕式。班主任都在与参加比赛的运动员们交流着,而潘越和单秋泽并肩坐着注视着台上略显紧张的的宁林。“你至于吗。”单秋泽看着兴奋的潘越,“阿耽,你说林林怎么越看越可爱呢?”“……”“开始了开始了!”“在这个秋高气爽的日子,我们迎来了校运动会……”与宁林搭档的一个语文老师高亢地读着手中的稿子,而刚刚抚平紧张情绪的宁林打开自己的稿子后,却惊呆了。本该是稿子的纸上却写着:“父亲还好吗?”父亲?谁的父亲?惨白的A4纸上只剩下了这五个字,剩下的纸中也都被印上了同样的字,那自己的稿子呢?而宁林的脸也瞬间变得苍白起来。宁林在那个语文老师讲完后过了一分钟都没有开口,“怎么回事?”台下的一个负责的体育老师有点焦虑地跟宁林说,“宁老师,该你了!”潘越的视线正好对上了慌张的宁林,宁林向潘越挥了一下自己的稿子,潘越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潘越站了起来在宁林的座位上快速地翻找着,该死,稿子怎么会出问题呢?学生们纷纷开始sao动起来,旁边的语文老师并不知道宁林稿子上写着什么,他从旁边拿来一份自己的备用稿递给宁林。“Inthecrispfallday,wehaveusheredintheschoolsportsmeeting……”宁林的声音由颤抖趋于平缓地“念”着稿子,而潘越此刻却紧紧盯着台上那个人在思考着什么。楚文乐远远地走过来看见了阴沉着脸的潘越,“潘老师,怎么了?”“不清楚,得等宁林下来才知道。”“宁林?他怎么了?”“可能是稿子出了点问题。”“稿子?”楚文乐像是在思考,“怪不得我刚刚从办公室过来的时候看见宁林桌上有一个文件袋,不会是拿错了吧?”“呼……”宁林长叹一口气,幸亏稿子是自己翻译的,不然还不知道这么突然他该怎么办才好。宁林翻开刚刚自己手中的稿子,“父亲还好吗?”宁林缓缓地读出这几个字,这会是学生的恶作剧吗?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这几个字?这会是谁干的呢?宁林看见从远处走来面露担忧之色的潘越,他苦笑着,是自己太急拿错了文件袋才导致这样的错误的吧,算了,好在没事。“你稿子怎么回事。那是什么?”潘越要接过宁林手中的纸,宁林却突然垂下了手:“没什么,可能拿错了。”单秋泽也跟了过来,恰好看见了宁林手中的稿子上的内容,同时楚文乐也小跑过来询问着宁林,宁林只是笑笑说没什么。父亲还好吗。宁林的脑海里一直浮现这一句话,潘越看着魂不守舍宁林,无言陪他一起走到了办公室。而他们打开门便发现愣愣地拿着和宁林一模一样文件袋的肖敏,他靠在宁林的桌子旁发呆。肖敏是和他们一个办公室的数学老师,比起斯文,平时的他更像文静的人,可是一上课他强势得就像变了一个人。肖敏老师离过一次婚,年轻的他也没有再婚的意思。听见开门声,肖敏猛然抬起头看着宁林手上捏紧的文件袋,他走近说:“宁老师,你是不是拿成我的文件袋了?我桌上的文件袋里面不是我的东西。”肖敏的办公桌在宁林对面,对于拿错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哦,是吗,那这里面……”宁林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肖敏紧张了一下,肖敏又转过身走到自己办公桌旁说:“宁老师,看来下次我们要在中间砌一堵墙了。”“嗯,也是。”宁林并没有问肖敏的文件袋为什么里会是这样的东西,而是去把自己的文件袋换了回来,留给肖敏一个苦涩的笑容。“下面好像有阿耽和楚文乐的比赛吧,”潘越手里拿着一个号码簿。“好像是这样。”宁林把手上的纸放进了抽屉里。“那就走吧。”身后的关门声让肖敏松了一口气,他已经出汗的手心里握着拨通电话的手机。“你答应我的事情,一定要做到。”“当然。”对方的声音很小,肖敏隐约能听见进场仪式放的音乐。“那么,再见。”空荡的办公室上方盘旋着肖敏淡淡的一声叹息,他靠在椅背上把胳膊反放在眼睛上。其实,他一直爱他,只是,他要结婚了。太阳的光芒又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