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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势在岑书白手心蹭了,但现在他却没有那个心情,“我不想听到福宝这些甜言蜜语,我想要知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要福宝你在我和他们中做出一个选择,福宝会选择谁?”“慕之,手心手背都是rou,让我割舍哪一个,我都舍不得。”岑书白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对他们我都是付出感情的,而且他们和我在一起这么久,从来都没对不起我过,都是全心全意地爱我。”“如果我回来了之后,要弃他们如敝履。就算我选择了慕之你,但慕之心里真的不会不安吗?为我变得不像以前那样而忐忑不安,为我抛弃他们下一个势必会抛弃你而不安?”“可是我不高兴,我吃醋了。”沈慕之顺势搂住岑书白,喃喃道:“刚开始我知道这个世界有和福宝同名同姓的人,我特别开心,因为我都能投胎转世了,那福宝肯定也可以。我和福宝,又可以团聚了。”“那个时候我安慰自己,福宝之后找了情人也没关系,只要他们不是我的替身,我还是福宝心中的独一无二就好,可是……”沈慕之顿了下,神情茫然,“知道福宝真的找了情人,还视若珍宝,我知道这样小家子气,但还是控制不住吃醋。”“明明福宝之前说过,说会永远爱我一个人的,明明说好只爱我一个人的……”沈慕之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人捏住似的,疼得他几乎想把心剖出来一了百了,不再喜欢岑书白,可是——“我很生气很吃醋,但还是想呆在福宝身边。”沈慕之像之前那样,把头埋在岑书白脖颈,闷闷道:“福宝是个重感情的人,没准哪一天,福宝就会回过头看我的。”虽然说在一起的时候,岑书白特别喜欢逗沈慕之生气。但沈慕之要是真伤心了,岑书白就会比谁都心疼。谁让这是她放在心上的小甜甜呢?更何况沈慕之性格,比起其他两人要温顺许多。受了委屈也只是自己闷头消化,不会像岑寂那样委屈地在岑书白面前晃来晃去,也不会像言黎那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虽然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但乖到极点的孩子,也让大人忍不住再多疼他一点。“我的大宝贝,”岑书白就是如此,“哪有你说的这么惨呢?”岑书白见沈慕之真委屈了,忙把人搂的更紧,雨点般的口勿不住地落在沈慕之面颊上,“我就算谁都不要,也不会不要我们的慕之啊。慕之你什么都好,就是把自己看得太轻,又太不信任我。”沈慕之有点肌肤饥渴症,和岑书白在一起后,就一直黏在她身上,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抱着她才好。所以每次沈慕之不高兴或难过时,岑书白就把人搂着,认认真真亲上几遍,再温声细语哄人。“我能信任福宝吗?”被岑书白亲得稍微不那么紧绷的沈慕之有点儿怯生生地回搂住岑书白,“福宝,真的不会让我伤心吗?”虽然岑书白没有提及其他两人,但沈慕之清楚她的性格。如果她不动心,对方长得再好看也不会和他在一起。但要是真的和别人在一起了,那就证明岑书白是动真格的了。更何况……沈慕之闷闷地想:自己再怎么讨福宝欢喜,离他们在一起的那世时间也太长了。没准福宝早就不喜欢他了,现在哄他都是出自那几十年的亲情罢了。岑书白看出了沈慕之内心的不安,更加用力地搂紧沈慕之,“如果我让沈慕之伤心,就罚我再也尝不出你做的那些好吃的,或者罚我身边再没有可以说话的人?”“不要说这些,我不爱听福宝这么说。以前也就算了,现在福宝你发的每句誓言,都会被法则记下的。”沈慕之低头亲了下岑书白,制止了她接下来的话,“我不要福宝受到惩罚,我怎么舍得因为福宝不再喜欢我,而受到惩罚呢?”“福宝只是不再喜欢我而已,又不是做了什么错事,不值得发这么重的誓言。”沈慕之眉眼间染上了轻愁,“如果真有那天,我不用福宝说,我直接走就是,不会让福宝有丝毫危险的。”沈慕之是岑书白交往过最玲珑剔透的人,眉眼间永远萦绕着如雪般的纯净。他本来是不染纤尘,不识情爱的。人间的红尘万丈,爱恨情仇,都与他沾不了边。但遇上她之后,沈慕之就被她拉入了万丈红尘。岑书白教会沈慕之什么是情爱,也把原来干净如琉璃的少年,染上了最凡俗的烟火气。沈慕之眉眼依然纯洁干净,但却开始学会吃醋,学会不安。他不再像最开始那样坐在神台上,高高仰望着人间。岑书白对沈慕之略微有些愧疚,如果不是因为她,慕之也不会为了情爱而难过。“我没有觉得,遇上福宝是件坏事。”沈慕之看出了岑书白的歉疚,凑过去亲了下岑书白眉间,满怀感激,“相反,我很感谢能够遇见福宝,让我生命中多了许多颜料都描绘不出的色彩。”“福宝对我来说,不是歧途,而是最正确的一条道路。”沈慕之虔诚地在岑书白唇上落下一口勿,“如果不能遇见福宝,那我就算有再多传世之作,内心也是荒芜一片。”“画家最害怕的不是拿不起画笔,而是拿起画笔后,却发现内心荒无人烟,不知道从何落笔。”多乖呀,真不愧是她的小甜甜。沈慕之这番话说得太暖太贴心了,惹得岑书白都忍不出搂住他脖子,跟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口勿。沈慕之好久没有和岑书白亲近过了,分开的时候双颊泛红,眼睛水润,就连睫毛都是shi的,明显被亲得狠了。岑书白看着沈慕之被她勾起情绪时,想起在一起的时候,沈慕之“声音”叫得多好听,忍不住口干舌燥起来。要不怎么说夫妻之间有默契呢,岑书白还没开口,沈慕之喉结就滚了下,低低喊了声,“福宝。”沈慕之的手搭上岑书白手背,意有所指,“我这辈子投胎到妖族,平时有注意修炼和运动,体力比上辈子好了不少,再也不会因为消耗过大而去看医生了。”身体好了,不容易肾亏,所以不会去看医生。岑书白听出了沈慕之的暗示,但她就是不动声色地看着沈慕之下一步动作。沈慕之和岑书白朝夕相处几十年,自然看出了岑书白平静表面下想看热闹的促狭。“福宝这么久没见我,要不要摸摸我的腰,看人鱼线还在不在?有没有长rou?”沈慕之没办法,只得进一步暗示,就差没把话挑明了,“除了腰,福宝想摸哪里都给你摸。”说着沈慕之还不好意思似地垂下了头,面颊上的红晕愈发明显。美人都把话说的这么明白,就差宽衣解带了,岑书白这时候再装不懂,未免有点刻意和不解风情。于是岑书白便顺从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