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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乱事的自己。这都什么事啊。怕什么就来什么,颜华这边还没理清头绪呢,时仨电话就进来了。“阿颜,你起了没?昨晚咱俩醉得太厉害了,中午咱们吃点清淡的。”电话那头的时仨似乎刚睡醒,说话还有些含糊,“小寒在你那吗?待会把他也带出来一起吃。”“没!”做贼心虚的颜华下意识否认,“小寒不在我这!”“扯淡!”时仨嗤笑一声,“昨天我醉得没法开车送你回家,还是小寒送你回去的。今天可是周末,这一大早小寒不在你家,能上哪去?”那头时仨说得理直气壮,这头颜华却听得心虚极了。人家好心送她回家,她却把人给睡了。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啊。颜华还想再解释一下呢,那头性子急的时仨却不耐烦了,说完时间地点就挂了电话。颜华挠了挠一头乱发,回过头,对上一双雾蒙蒙的眼睛,“颜jiejie。”糟糕……小猫醒了。颜华踟蹰了一会,试探道:“你……身上有不舒服的地方吗?”“没有。”时寒在颜华的注视下,慢慢红了脸,“颜jiejie昨晚很……温柔,没有弄疼我。”颜华干巴巴说了句,“这样啊,没弄疼你就好。”颜华和时仨从小学就认识,说句大言不惭的话,也算是看着时寒长大的。时寒从小就乖巧懂事,所以打一开始,颜华就觉得是自己的锅。而且颜华还隐约记得昨天身下的人喊了声“不要”,但她就跟吃了药似的,就是不停下来。怎么想,罪魁祸首还是她啊。时寒在一旁怯生生开口了,“颜jiejie,对不起。”颜华被他这么一说,不自在地给他掖了掖被角,“是我对不起你才对,我……我会负责的。”“不关颜jiejie的事。”时寒小心翼翼握住了颜华的手腕,“我是自愿的。”颜华觉得时寒真是好孩子,但越是这样,她越觉得心里愧疚。多好一孩子啊,被欺负了还帮她说话。哪怕时仨气得把她腿打断,她也一定得负起这个责任,才对得起时寒。“颜jiejie当时醉得没那么厉害,都是我恬不知耻勾着你,颜jiejie才会情不自禁的。”时寒说到这,语气隐隐带了哭腔,“能偷得和颜jiejie□□愉,我已经心满意足,不敢再过多奢求了。但我不能故意隐瞒事实,骗颜jiejie的信任,让你对我负责。”颜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下意识咽了口水,“小寒,你说什么。”“我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坏。”时寒抽了抽鼻子,落寞地开口,“我也知道颜jiejie不喜欢我,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痴心妄想。”“我知道自己比不上别人。”时寒眼里雾气更重,“我不贪心,不奢望颜jiejie心里能留一个角落给我。只要颜jiejie闲暇时间,能想起我一秒就好。”颜华脑里那根弦突然就崩断了,等她回过神来,已经把时寒压在身下,掐着他的腰为所欲为了。】☆、被捧上天的神女(22)听到岑书白的声音,那些刚刚参与讨论的大臣们,立刻噤若寒蝉,一个个都闭紧了嘴巴。他们可没忘记蔡老太君因为说了岑姑娘不爱听的话,就被她带着飞了一圈京城的事。而原告人蔡国公,知道这凭空出现的声音是他告御状的对象后,更是吓得抖成了筛子。朝堂上分明没有岑姑娘的身影,可她的声音却那么清晰。这是不是表明,他告的御状,一开始就被岑姑娘听在了耳朵里?想到这一点的蔡国公,再想想岑书白的手段,觉得心头一片发凉。最先说话的万大人,再次站了出来,“岑姑娘,按理说为了这件小事,就劳烦您特意进宫,不太妥当。”岑书白听出了这是最开始说她藐视律法的那位大臣的声音。可能是先入为主的关系,岑书白总觉得这位大臣还有下文。果不其然,万大人话锋一转,道:“可您居然在上朝的大殿安插了耳朵,是不是藐视我大关朝堂威严?”是啊,岑姑娘今天并没有进宫,但朝堂上议论她的话,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意识到这一点,就连皇帝也坐不住了。先前他只知道岑姑娘手眼通天,却没想到手眼通天除了能给百姓带来福泽,还有这点隐患。“这个罪名我可但当不起。”岑书白笑了一下,“是风把你们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而且不巧的是我耳朵灵,那些骂我的夸我的,我全都听得一字不漏。”能把那些讨论她的话听得一字不漏的,是胖胖。但胖胖每次都会把听来的话转述给她,所以真相和岑书白说的不完全一样,但也对上了七八分。君臣们沉默了,他们这才发现请回来了一尊大神。但比起大臣们的惶恐,皇帝倒是坦然得很。听就听吧,反正他都被盯习惯了,而且被岑姑娘听去的也不是夫妻之间的私话。因为心情坦然,所以皇帝见蔡国公自从听到岑书白声音后就吓得浑身发抖,还好心情地问他,“岑姑娘现在有空,你要不要和她当面对质一下?万一是误会,早点解开也是好的。”蔡国公真的很想摇头拒绝,但他想到家里一病不起的老母亲和儿子,又听出皇帝话里希望他不计较的意思,便来了勇气,“恳请陛下让我和岑姑娘当面对质!”......老实说,皇帝虽然有私心,但未尝没有维护蔡国公的意思。刚刚蔡国公哭诉的时候,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便在他耳边细细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因此皇帝知道蔡剑为什么会有这个教训。按岑姑娘那嫉恶如仇的脾气,蔡剑那家伙做的事就是在挑战她的底线,而蔡老太君又三番五次对岑姑娘不尊敬。以岑姑娘这种身份,哪怕想杀了他们,也没人敢说什么。但岑姑娘还是留了他们性命,已经是天大的慈悲了。如果蔡国公知趣,把这事当成是误会,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但很明显,蔡国公并不领这个请,依然坚持要和岑书白对质。岑书白刚好没事做,于是便放出仙鹤飞行器,往皇宫方向飞去了,“既然要对质,我这个当事人怎么能不在场?”看来今天的早朝又得闹上一会了。皇帝叹了口气,对身边的太监道:“你去接一下岑姑娘。”“不必了,我已经进来了。”岑书白调快了仙鹤的速度,瞬间就到了大殿上。岑书白见了皇帝也不作揖行礼,只点了点头就当打了声招呼。然后岑书白便饶有兴致地走到蔡国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