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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人我何必邀他。”“说得对,浪费我们二十两银子。”秦闲直接动手把它扔到一边。解决了一□□烦。牧青斐笑了,突兀道:“谢谢你。”这话在她心里藏了有些日子了。自打寄出信鸽后,她实在寝食难安,若不是有秦闲陪着她胡闹,一个月可谓度日如年了。虽说他找自己只是为了图个热闹有趣,但鞍前马后为她做了不少事不假,足够抵掉他在自己心目中留下的糟糕印象了。秦闲回了她一个眨眼,心想虽不是自己想听的话,倒也算是进步。折子晒好后,两人便亲手收了叠了起来。虽说牧青斐只丢开了盛煦的帖子,秦闲仍旧一个个打开细细检查了,怕冯明轩忙中出错,落了笑话。看得牧青斐颇为感慨:“秦闲,我突然觉得你若是能用心做些什么,一定能做得成的。”“是么?”“好比这游园会,对我而言便太复杂了。”牧青斐道,“你事无巨细一一过问,有耐性又细心,博识大度,与我先前认识的你有太多不一样。”秦闲眼中精光闪过,随即莞尔:“不一样是因为我另有所图。”“那便有所图。”牧青斐未深究他的话,为表示鼓励又强调了一遍,“但我看到了不一样。”秦闲大笑了几声,道:“那将军不如赠我句祝福?”牧青斐笑:“祝你得偿夙愿。”好个得偿夙愿啊,将军。冯明轩那头坐立难安的好几日,徐娇卿几番催促他按期交货,待名帖全都送上马车后,他终于下定了决心。马车在京城晃了一圈,捞了一整车的闲人,最后聚在了春意阁中。落座后他表情有些严肃,迎着七八双眼睛把话如实说了:“秦大少爷最近黏上牧青斐了。”众人正把盏言欢呢,听到这话酒差点洒桌子上。李力诚直白道:“难怪有些日子不见了。他现在还活着吗?”这还真是京城头等大事。秦大少爷高龄二十七没有出家当和尚,终于开始近女色了,近的还是位女将军,真想为他的色胆鼓掌叫好。一屋子人打趣起来。闹完了,几人才正经开始说事。谈婚论嫁,向来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托底便是门当户对。且看秦家——几代从商,如何跟牧家相提并论?何况牧青斐还是个将军。秦闲到底是闹还是认真的?还不如阮流云机会大些。提到阮流云,众人这才发现有段日子没见他了,李力诚言他是跟着户部的周大人去了乡下。有活可做,估计朝廷准备给他个名分了。好事一桩,众人自然欢喜。这样一提,几人又想到个问题来。“阮流云知不知道秦闲挖他墙角?”房间内一片沉默……继而所有人都爆发出了不怀好意地笑声:“有好戏看了!”总之冯明轩攒这个局,主意没要到,倒是吃了颗定心丸也准备看戏了。出门时众人还喜滋滋讨论着如果把秦闲约出来听听细节,抬眼便见着了楼梯口站着个美人。美人以手帕拭泪,哭得梨花待遇:“你们说,秦langxin有所属了?”众人心里一咯噔,糟了!吴仙儿!次日,京城好些人家的门被一道名帖敲开了,待看清上面的字样后,京城炸开了锅。牧青斐要办游园会?收到帖子的人一时间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毕竟平日里根本与牧府攀不上交情,收到这帖子简直是受宠若惊。有些慌慌张张赶紧应了,绝大多数人则选择了走出家门,打探消息。一问之下,发现收到帖子的人不在少数。有男有女,当官的经商的,身份各异而无规律可循,越打听越是稀里糊涂的。直到红娘们捧了名帖上了门,各自联系自己的东家,才知晓有另一层深意。这群人自然不敢含糊,赶紧给牧府回了帖子。人多口杂,消息传出去后,其余收到帖子的,另有一番理解了。能被牧青斐叫上名字,某种意义上难道不是身份象征?短短三日内,收到牧青斐邀请帖的人腰杆挺得笔直,去哪儿都得把这事掏出来说,享受一众朋友的羡慕,实在痛快得很。名帖准备发出的前一晚,确认万事俱备,牧青斐才将游园会的事知会家中,略去了秦闲的部分。牧衍之居然格外赞同!既是墨客,没少玩流水曲觞、行酒令与投壶这些游戏,游园会不仅文雅,还能顺道摸摸未来女婿们的底,结交结交好友,倒是不错。他还想跟女儿要一张名帖呢。卢氏瞪了他一眼才收敛。不过,这事传开后朝中还真有大臣特地来找他攀交情要名帖的,倒不是冲着做他女婿,难得权贵们聚在一起,也想让自家孩子凑凑热闹。牧衍之将这事跟牧青斐说了,突然开了窍大骇而拒之,第二天便主动进了宫向皇上解释游园会之事。结党营私,多大的罪名!她解释得巧妙,只说自己是“大胆”前来邀请皇上出宫看看风景,把安排细细说了。老皇帝听完调侃,道牧青斐什么时候也知情知趣玩起文人的把戏了?他怎可能前去,不过倒是随口说了几个皇子公主,牧青斐说了几句漂亮话,应承下来会细细招待。老皇帝顺道拨了几百名御林军助她。出了宫牧青斐便浑身虚汗,要石头赶往秦府。到门口一问方知秦闲不在府上,去了醉吟楼,又跟着赶了过去。醉吟楼内实在热闹,严禾几个跟看什么稀奇动物似得把秦闲围在了中间。戳戳脸,扒扒衣服,看他还完整不完整。“行了,有个事要你们帮忙。”秦闲摆着个姿势任他们揉捏,反正不耽误他说话。“牧青斐给我们发什么名帖?”这群人正憋着一肚子问题,“李二也就算了,明轩严禾都是有家室的,她还干脆连家室一起邀上了!这到底是她的主意还是你的主意,你们是缺人助威?”秦闲一笑:“助威倒是不需要。不过人多了场子乱,你们替我从中牵一牵,确保他们玩的舒心、聊得开心、吃得放心即可。”众人:“……”“这是何意啊?”李力诚年纪小,一句话也没听明白,“不是应该趁机在会上闹一闹,衬托下你的威风,好让她死心塌地喜欢你?”秦闲摇摇头:“我好容易让她肯靠近我,眼下游园会里,再无人比我离她更近,我为何要出岔子?只管把事情办妥,好让她再多信任我几分。不过……”他想想,添了一句:“以防真有那么几个出挑的,就有劳哥几个,替我压上一压。”“他娘的,”严禾直接笑着骂了出来,“你可算说出心里话了。我当你这么好心,原来是怕人比你更抢风头!”秦闲喝了口酒,慢慢悠悠道:“过江之鲫,多一个,就多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