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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都无法纾缓其中躁意。趁着神智未去,他飞身回屋,弃剑打坐,运气内息与之相抵。却不想,那毒蛊如火,内息如柴,愈添竟是愈烈,不过片刻功夫,他便被烧没了知觉。·从聂予衡那过了血蛊,苏小淮多多少少能感受到那血蛊发作时的钝痛。只道那徐笛的笛音一起,她霎时只觉五脏六腑像被蝼蚁啃食一般疼痛。这是怎么回事?苏小淮蹙眉,连忙运转灵力去压那毒蛊,却不想那蛊毒此番来势汹汹,似是听了谁人下的死命令一般,非与她一决生死不可。不过一日功夫,那蛊毒便早已弥散在了她的血脉之中。这般一发狠,便觉周身都疼了起来。苏小淮运着灵力,倒有几分捉襟见肘,压了东边儿的,守不住西边儿的。体内的灵力飞速流逝,眼见着就要压不住了,苏小淮遂是抬步出门,欲要找聂予衡采取采取灵气。一只脚刚迈出门外,她顿了一下,折回去将自己的长鞭给带上了。要是他不乐意让她抱抱,那就……把他捆床上抱到够!这般想着,不过眨眼的功夫,苏小淮便到了那人的屋外,神识粗略一探,便知他在里面。她按捺了一下性子,姑且礼貌地敲了个门,却不见有人答话。她心里一急,推门却见他落了锁。她挑眉,这莫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又敲门,丝毫不见聂予衡搭理,苏小淮顿觉杀意一涌,只怕灵力没了要把自己给搭进去。她遂咬牙用灵力开了那门锁,推门而入,顺手就将那门给封严实了。往里一寻,苏小淮倒是一愣,只见聂予衡盘坐在榻上,阖眸运功不止,毫无所觉。苏小淮心里咯噔一响。他难道受了伤?她匆忙上前,抬手触他,猛地便见他睁眼,一招袭出,掐住了她的喉咙。苏小淮大惊,只见那双眼赤红满溢,正是毒蛊发作之兆!她愕然。莫不是那次中途被他打断,结果毒蛊没能被彻底地过到她身上来?糟糕,这可是大事!正此时,他血色浑浊目光与她一触,下意识便松了手劲,神色恍惚。苏小淮乘势拨开他的手,跪膝上榻,一手松了他的面具,一手捧他脸颊,二话不说便吮了上去。两相贴触,他身子一震。她细咬,自衣隙间钻手而入,自上而下,指尖所触刚劲如铁。guntang的唇息带着雾气,在彼此的脸颊上抚弄不息。他隐忍不得,展掌上行,五指埋入她的乌发,将她压近前来,薄唇重掠而落。他伸臂环过她的腰际,寸寸收紧,恨不能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顺着他的动作,她贴身上前,只觉他的力道不容抗拒,却又不致疼痛。带着薄茧的指腹轻缓地揉过她的发丝深处,酥麻阵阵,游走过她的周身。低沉沙哑的喘息撩过耳侧,如火似焰,烧红了她的耳根。血蛊之下,他无灵力可御之。触到她,杀意化欲念而生,内息一转,神智尽去。毒蛊愈烈,他力道愈大,一如伏身于雪林深处的兽,双瞳赤红,饥渴难耐。然饶是如此,每每触碰她的体肤之时,却是依旧是竭力收拢着尖牙利爪,生怕伤她半分。他温顺得,似一只小兽。第四劫(15)风卷残云,遮蔽尽去,日光灼灼落遍了雪原。抬眼只见玉山覆雪,晶润莹白。呵气间,暖暖的雾气抚过雪谷,原野之上,巨兽匍伏。她打了一个颤,心鼓咚咚,那毛绒绒的,许是兽的脑袋。兽匍匐而去,埋入谷中。岩壁上融化的雪水缓淌,兽用舌头卷起,汩汩潺潺。这一瞬,她纵是睁大了眼睛,也再看不见别的事物。血蛊愈烧愈烈,聂予衡抬眸。那双深如渊涧的眸眼紧紧攫着眼前之人,他身形一动,祭长剑而出,剑影纷凌,或徐或疾,她节节败退,招架不得。往来间几数回合,她几近要忘却与他过蛊之事。灵力阵阵涌入,她的身体自发地将其化为己用。而她的脑中却是浑白如雪,空无一物。汗湿青丝,缱绻勾缠,一绺绺地黏在她的脸颊、他的脖颈,彼此不分。吟声起落,喘息浮沉。未觉时,蜡炬已灰,夜色已浓。·不知是过了多少时候,聂予衡在混沌中清醒过来。窗外的虫鸣撞入双耳,杂着零碎的风叶交欢时的轻吟。他顿了一下,只觉左臂沉沉,几近要没了知觉。这种感觉,竟是有点熟悉。他低头,不自意地柔了眉眼。月光入户,银霜遍镀,妆点了她如画的眉眼。她安静地伏在他的身前,轻轻地呼吸着,温热的、柔软的,更是香甜的。聂予衡望着,入了神。他幽然的目光如墨笔,描绘过她的轮廓。细密而翘的长睫轻颤如虫翼,微微上扬的眼角悬一抹狡黠。闭着眼的她,乖巧温然,浑若无害。可他却知,只消她一睁眼,便会勾走他的魂魄。眸光寸寸滑落,只见她淡粉的唇瓣微张,吐息绵长,一下一下地扫到他的锁骨上。微痒。他心念一动,喉中发紧,深了喘息。因着苏小淮来时,他体中的毒蛊余下不多,他遂是能记起不少方才的事,却是在意乱神迷之中,那些画面变得模糊。她入了他的屋子,不知何故,或许是来唤他入禁域。而他却是血蛊发作,强硬地将她按在了身底。他抬手,轻轻捧上她的脸。许是歇息得久了,她的脸颊触手微凉,他用掌心轻捂,拇指的指腹擦过她的眼睫。他忘了他抱了她多久,又要了多少次。却是深深记得,她的体肤细滑如玉,喘声柔腻如泣吟,他愈闻愈热,欲罢不能。这是他的阿九。纵使势不两立,纵使形如水火,可他还是想抱着她,不将她交与任何人。可他却不得不明白,这定是最后一次,揽她入怀。聂予衡轻叹,复又将她深深抱紧。她向来举止轻佻,无有礼法,想必她只觉,为他缓蛊之事不过春风一度,尽露水之欢,待日头高起,二人便为陌路,再无干系。这叫他如何能释怀?一想到她许是对旁人也有这般情态,他便觉妒火中烧,心气大起。他想对她说,他不许。想问她说,你可愿嫁?他想将她留在身边,亦或是他留在她的身边。此生此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可他却不得不明白——他做不到。她不是阿九,他也不是十三。他是聂予衡,而她是夙长欢。聂予衡轻轻扶起她的身子,从她的脑袋下抽臂而出。他起身,将被褥细心地覆上她的身体,而后拾掇衣物,出外间穿衣梳洗。末了,他再入里屋,俯身吻落,遂即持剑而出。·有那血蛊助兴,苏小淮一不小心便与他闹得太欢,睁眼时只见早已是日上三竿。见身侧被窝早已凉透,她神思懵了一瞬,当即一掀被子跳了起来。昨夜,她可以说是将聂予衡狠狠地采了一道,是以眼下灵力充沛,倒是教人觉着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