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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受罪,以前倒也小瞧了她。”“总算四个有孕的,咱们也对付到了两个,豆氏有儿子,不会费这功夫,倒在预料之中,皇后竟然没上当,真是可惜了!”邢洛妍总体而言,还是满意的,语气之中透着得意。“汤氏平常低调,却在天演给她的几个秘方中,选了最狠的一条,真是让我意外,好在,她得的是个女儿,不然真不能小觑了对自己的孩子都这么狠的人。罗氏优柔寡断,犹犹豫豫,连个换花草也不敢乱用,还好你早有布置,不用杀人之刀而取命。这样一次就打击了皇后那边的两位有孕之人。”“妙就妙在,这胆小的罗氏,竟然有胆子用诬蛊之术来害柳氏,她倒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本事做下去,就去怂恿胡婵月,正好应了她的心思,两人一拍即合,只是谁也没料到,这罗氏的贴身宫人,早就被你收买过来了。”“李氏的宫人戎蓉,荣氏的宫人葛惠芳,还有罗氏的宫人,这事先埋好的三个棋子,也都算起到了用处,总算没白费功夫。”邢洛妍想起皇后接下来吃瘪的模样,心中就顺畅不已,她起了身,“她们只知些皮毛而已,皇后连她当初布置的娃娃被换了都不自知,当然更不知这诬蛊娃娃,也是有分类的,可不一定都是害人的东西,本宫这次就要来好好教一教她们!”谢冉也跟着起身,“你就是风风火火的性子,咱们这就去了?”“怎么,难道还要学那罗氏,再等个三天,让皇后安排在柳氏身边的人被问出话来,使得咱们处于被动的位置,才去喊冤吗?”*邢贵妃和谢惠妃没有找孙尚宫,当然更不可能去寻皇后娘娘,她们求见的是皇上。尽管有明令规定,鸾宫妃嫔,无调令,不得入玄宫,可两位皇子的生母一同求见,称有要事禀报,关乎重大,不得耽误,自然也没人敢不报。皇上也见了她们,直接问道:“什么事情这么着急,让你们特意来玄宫禀告?”邢洛妍盈盈一拜,柔声细语,“皇上,此事太过严重,臣妾们一刻不敢延误。臣妾和谢meimei求见,只为举报皇后娘娘、俪夫人还有顺修仪,使用诬蛊之术求子。”皇上眯了眼睛,“哦,你有何凭证?”邢洛妍道:“臣妾和谢meimei今晨听说了昨夜发生的大事,觉得此事甚为蹊跷。臣妾想起自己当年怀孕时,曾有jian人蛊惑臣妾使用桑根求子,说是敦煌遗书中的求子古方。”“桑根求子,怎么个说法?”谢冉解释道:“回皇上,就是取桑树根,雕成男婴的样子,在背后刻上受孕时辰,埋在特定位置。因为植物根茎埋进土里会长出新的植物,而正北的阴气重,北即象征母体,在近地埋入桑树根雕刻的男娃娃,此乃转女为男的诬蛊之术。”“臣妾当初也被荐了这个法子,但臣妾知晓这诬蛊之术可是大忌,于天地不容,怎么也不敢用,只把那推荐的jian人给处置了。没成想,这么多年后,竟然还能碰到胆敢使用此术之人。”“按照你们的说法,她们三人为了得儿子,都用了这秘术?朕来问你,她们都还未得子,怎么就舍得放弃,难道就为了报复一个柳氏?”谢冉回道:“臣妾觉得应该是顺修仪自己做了丑事,忌恨举报她的柳氏,再加上失去了孩子,受了刺激,干脆就暴露此事,皇后娘娘怕自己以后会被察出,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全推到柳氏头上。至于豆氏,她育有四皇子,也没听说过她有过求子的行为,臣妾猜想她可能并不知情,而是被皇后和顺修仪牵扯进去的,不过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皇上断言:“豆氏和此事肯定无关,朕每日都去她那儿,她做什么能瞒得过朕?”邢洛妍捏紧了裙摆,忍着说道:“这转女为男的诬蛊之术,皇上若是不信,大可招这懂行之人进宫来问。臣妾听闻滇贵高原苗族之人很是了解巫术,而天演大师,就是出自苗族,皇上可宣他进来问问。”两人此时都跪下来,谢冉继续道:“牵涉诬蛊之术,罪无可恕,祸及三族也不尤过,只是要是冤枉了人,那可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冤案,这柳柔姬的玉芙阁里,并未搜到不洁之物,还请皇上明察!”“行了,你们先回去吧,狄贯,宣天演进宫觐见。”邢洛妍和谢冉相视一笑,“是,皇上圣明!”第105章反转天演大师终于还是被皇上招入了宫。因为此事牵涉过多,皇上干脆就把他带进皇后的昭阳殿,并把涉及此事的诸位妃嫔宣了过来,除了在暴室受刑的柳柔姬受了罪,没能过来,其他妃嫔悉数到达,连豆香都被请了过来。她进去时,皇上正坐上位,皇后娘娘坐在左手第一位,邢贵妃则在右手边第一位。皇上见她进来,眉眼都柔和许多,语气中多了关怀,“别行礼了,让宫人扶着慢慢坐好。”豆香在灵仙的搀扶下,坐到自己位子上,与皇后毗邻,对面是谢惠妃,而她的下手,正坐着顺修仪。她心想这都些事跟自己真是一丁点关系也没有,就这样还能被牵连到,趟这么一场浑水,她也无话可说了。皇上此时发话,“既然人都齐了,就开始吧。狄贯,去把天演带上来,还有那些污物,也一并呈上来。”“是,奴才遵旨。”天演平常多是吊儿郎当样子,不过他在兵营里待过,知晓皇上的脾气,明白他最不喜哪类人,所以进来了,一本正经地跪拜,而后都不用皇上吩咐,识相地研究起狄公公呈上来的诬诅娃娃。不过这娃娃还是很好认的,天演不用费眼费心,很快就得了结论:“回皇上,这是桑树根制做的求子娃娃,埋在特定地点,等满了日子,就有转女为男的功效,这是求子的诬蛊之术。”邢贵妃闻言,期待地问道:“天演大师,你可确定?”“从这娃娃的外形上来看,确实是跟草民以前读过的古书中描绘的一模一样。不过,草民可不敢碰这些,不能下定论。若是娘娘怀疑,还请再寻位懂行之人确认。”“大师敢说此话,想必也是有极大的把握,皇上,臣妾觉得天演大师所言无虚。”“皇上和贵妃娘娘明鉴,草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犯欺君之罪啊!”“朕料你也不敢在这种事上扯谎,不然朕就灭光你们这群乌烟瘴气的搅事精!”小胡氏听着他们的谈话,脸上冒出一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淌进衣领里,她此时不敢冒然开口,只得静观其变。皇上突然问她:“皇后,你有什么话要说吗?”小胡氏摸掉又冒出的另一滴汗,回话时,才发现嗓子干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