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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猜到香炉之毒,为甚要留我到现在,还布局引我?”沉默许久,被绑着的丫鬟才问出一句。“香炉之毒是我刚刚认出你才猜到的。”凡是在她身边跟着的宫女,都有机会,香炉,手巾,又或是随身带的配饰。也就是,后厨任何一个丫鬟,都可能是那个人。“那公主又是怎知我会中此局?”“因为,来到山上之后,我随身之物,都再也轮不到你们动手了。”来到山上之后,一切都是小狼崽子和苑柳负责的。“有一个重新亲近我的机会,自然要试一试。”勾上裴锦,比在后厨束手束脚好许多。且若是裴锦疼爱,她不过几个丫鬟,敌不过满山的土匪。“说,你主子是谁?我见着你柔柔弱弱,实在不忍用刀子伤了这脸。”长仪用刀往她脸上轻轻贴了一瞬,“看你不像是想死的。”冰刀子贴到脸上,似毒蛇吐蛇信一般,姑娘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知,以前在宫中,也总是一个蒙着面公公来找我,他们以家人相要挟。”刀尖逼近腮边,秋霜吓得大叫一声,“公主就是划伤了奴婢的脸,奴婢也不知。”不是假话。满院刺客尽数死在梁上,可见背后那人行事的谨慎之处。“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还有……”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人也审完了,长仪将短刀还给莲心,看了眼屋门。莲心领会,将人拖起来往外带。“公主饶命,奴婢不是有意背叛!”秋霜极力在地上挣扎,最后被嘴中塞上布条强制拉出去。木门被轻轻带上,片刻之后跟着一声闷响。外间除了风声就听不见一点声音了。除了外面那姑娘,后厨也还要折一个。长仪理完了正事,朝床榻边乖乖捧着脸的小狼崽子看了一眼,面上些微红了几分。她刚刚成婚,这些事,从前都没有做过。裴锦也红了脸,将人拉到自己面前,牵上斗篷下细嫩的玉手,埋头到她怀里,不安分地蹭蹭,“刚刚实在惊险。”是你踩着人家,惊险什么!他坐在床榻边,紧紧埋头到她怀里,入戏颇深。长仪站在他身边,斗篷下的素手轻抬,勾住怀里小郎君的下巴,对上一双光亮的桃花眼,“惊险什么,我不是来了?”裴锦当真跟一个好欺负的良家好儿郎一般,扑闪着一双折扇般细密的睫毛,“多谢姑娘相救。”说罢,期待地看过来,轮到瑶儿提以身相许了!“救了郎君,以身相许如何?”她低头往下迫近了几分,贴近挺直的鼻梁,轻轻吹一口气。“刚刚见着姑娘,就要以身相许,恐有为难之处。”小郎君嘴上说着为难,却依偎在人家怀里躲都不躲,眼里像含了星光,痴痴望着。“若我非要郎君以身相许呢?”斗篷衣被轻轻解开,从玲珑窈窕的身段上落下。接着就是他的月白衣袍,被人解开。小郎君欲有挣扎,被小娘子用衣带绑住了手。“请娘子怜惜。”嘴上说着怜惜,眼里笑意深深,主动往前靠。荒唐了近一个时辰,长仪才将他腕上的衣带解开。未曾到最后一步,但是榻上的小郎君面上红潮艳丽,喘息不停。屋内备有水,两人红着脸洗了些。“疼吗?”裴锦白皙的手腕上还有些红痕。小狼崽子摇头,抱住她往床榻上倒,“娘子今夜想在这里睡还是回去睡?”都倒在这里了,还故意问!隔天一大早上,徐先生顶着乌眼圈在外面敲门,“裴锦你能不能注意点!”夜半动静大,他一个两袖清风衣袂飘飘洁身自好的好儿郎,能经得住这些?长仪也跟着醒了,埋头裴锦怀里,“都怪你。”裴锦低声哄怀里人,怕吓着瑶儿,宽大的手掌捂住她耳朵,冲门外友好地喊了一句,“滚!”徐远安在他手里吃瘪都习惯了,“诶,好嘞。”过了一个时辰之后又转回来,用折扇角敲敲窗棱,“念之,你还没醒啊?”裴锦正吻得迷糊,不想理。徐远安站在窗外清清嗓子,“山下来了一拨人,要公主的,起来出去打架了。”“滚!”“好嘞。”虽是让他滚了,但是床上两个人也委实清醒了。裴锦轻轻叹口气,委屈巴巴。然后找衣裳出来,不及穿上,往怀里人肩窝上蹭蹭,“娘子,怎么老有人过来要你啊?”长仪也微愣,“来的这样快吗?”她想过定会来,却不知道来得这样快。“是谁?”裴锦在她面上嗅了会甜香,想要舔,被推起来。昨夜是她给他脱的衣裳,今早他就耍赖非要她穿。她就帮他把衣袖套上,目光无意扫过他身上的红痕,羞了一羞。昨夜都是小娘子在上面逼小郎君以身相许,脖颈处锁骨上自然没放过。他那时候就忍不住乱喘气,手也被绑着,回压都不行。昨夜被欺负一场,小狼崽子又乖又黏,要抬胳膊就抬胳膊,“不是很好对付。”如果没有猜错,是京中终于动作了。长仪给他套上里衣,将衣襟处理好,“若是打不过,不是让你在周边都准备了吗,可以用上。”“谁说我打不过!”都抢自家娘子了,打不过还是不是男人了!裴锦说着,坏坏地凑到她面前咬耳朵,“我只被自家夫人欺负。”两人推门出来是,徐远安正靠在不远处一棵大桦树底下没走,清润俊秀的面上有些颓废,青衫上尚且多了几道褶子,轻描淡写,“齐州来的,围了几千人,说是来救你。”救她未必是真,京中要带她回去才是真。“可是挂旗勇定?”“嗯。”那人调了齐州的勇定军,果然不是吃素的,何况人数上就被压制了。虽说林将军还在,却也未必帮他们。这时候帮他们,可能就是勾结匪众谋反。凉风习习,一截寒枝顺风而落。桦树林间空阔,落地声清晰可闻。“你若不想跟他们走,我会出手。”沉稳的声音映在桦树林中,来人身形修长。虽是未披挂铠甲,却英武之气异常。“长仪多谢将军好意,但是将军必须要走。”这时候不走,整个南境都可能担上勾结匪众的罪名。林尧欲答,被一个跑过来的山匪打断,山林间脚步声重,踩过枯叶败枝,“南境有信给将军。”千里家书,不过片言只语,却让看信的人眉峰皱起,薄唇轻抿。信上寥寥数字瞬间被捏紧,骨节分明的手掌握拳。“郡夫人病重,速返。”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有姐妹说喜欢小奶狗,然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