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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是来杀他,但是实在没想到这个人居然半夜过来解自己衣裳!这个来路不明的山匪还有断袖之癖吗!裴锦被抓了手腕也无所谓,十分坦陈,“看你身子。”他白日里就看见了一张脸,跟自己暗暗比了很久,心中还有些挫败,十分担心瑶儿会看上他这张脸。毕竟自己太白了嘛,看起来有点稚气。而且瑶儿晚间吃饭的时候还多看了他几眼!所以,裴锦小子,特地挑了晚上,过来看看他身体。因为有时候男人除了脸,身体也挺看重的。林尧快被气死了,这个山匪,居然如此!不过还是问了一句,“你看我身子做什么?”看着情况,将军大人他有些快疯了。“我看你脸挺丑的,所以来看看身子是不是一样丑。”小狼崽子才不会说看他脸好看自己有了危机感这种事。而且,他刚刚用火折子照着看的那些,和自己比虽不算赢,也算不上输。小郎君以己度人地想,万一他故意把好看的脸和身子露给瑶儿看怎么办?林将军英俊的脸被他成功气歪了,扣着裴锦的力气大起来,“我问你,你有没有对公主做些不轨之事?”小狼崽子没管手上力道,斜斜地勾了嘴角,露出痞气的笑来,“做了。”空气静默一瞬。两个人都是赤手空拳,不影响床榻被打得吱呀作响。裴锦用力往他脸上捶,硬生生地将林尧好看的嘴角捶乌青了一块。林将军也不是吃素的,瞅准机会原样奉还。除了嘴边,两人手肘胳膊等其他几块地方都添了乌青,最后并肩靠在地上喘气,衣袍汗湿。不知道的在外面光听声音,很容易想歪。“明天床榻要修了。”林尧喘够了气,回头看了一眼,长臂搭在膝盖上。裴锦跟着他回头看了一眼塌了的床榻,附和,“嗯,明天叫远安过来修。”“远安?”“嗯,就是今天跟你后面那个。”林尧点头,“没事,我只是以前听过这名字,应当不是一个人。”裴锦重新就夜色看了眼他嘴边的乌青,满意许多,“你脸更丑了。”“你嘴边也有。”小狼崽子忍痛勾嘴笑,“但是瑶儿会给我上药。”两个人都还有些力气,一句话引得又打了一场,最后都又平添了几处伤,并肩躺了在地上。已是夜半,山中寂静,只有冷风声不停地灌着窗。林尧躺在地上听了会风声,突然反击,“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了。”裴锦彻底忘了长仪的叮嘱,终于对客人爆出来第一句野话,山匪子经常讲这些浑话来骂人。暗指他那处小,特别小。林尧回了一句,军里野话也多,你小,你全家小。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可能不打架,呵~夜半脱情敌衣服,可还行~晋江文学携手作者祝亲爱的读者朋友们:春节假期,平安康乐!同时温馨提醒大家勤洗手戴口罩多通风少聚集~~~☆、第四十回“把脸露出来。”长仪半靠在榻上,又说了一遍。缩在被褥里的小狼崽子只露出一双亮亮的桃花眼出来,像树上巢里受惊的幼鸟,闻声惊恐摇头,裹着被褥没安分地动来动去。他昨天晚上做得有些过,但缩被子里主要原因还是嘴边乌青了一块。昨日夜里回来点了灯烛照镜子,连自己都看不下去。白生生的一张俊脸上,平白添了一块乌青,自我感觉要多丑有多丑。裴锦自己将被褥裹得齐全,还没忘记将瑶儿身上的被褥往上拉了拉,防止她冻着。窗外两声林中寒鸦叫唤,晨光透过窗格纸,将案上的白瓷瓶松枝子都撒上了浅浅一层亮。床榻上的两个人静默了一瞬,长仪开始探过身去掀他被褥。“瑶儿我错了……”小郎君认错特别痛快,一边又往里头缩,连一双水润的大眼睛都一并缩里头去了,也不嫌憋得慌。“你出来我不生气。”长仪拽了拽被褥,没拽下来。也能猜到昨日夜半他跑去干什么了,毕竟白天就老是往客人身上瞪,不过此刻最担心的还是他伤成什么样子。裴锦清润的带点可怜的声音被被褥捂着,没底气地飘了飘,“可是,很丑。”不过比较欣慰的是,林尧和他差不多。长仪耐心用完了,直接往他那边挪了挪,在被褥底下抱着他胳膊往身边拽。香软身子一靠过来,小郎君再多力气也被卸得干净,由着她趴进怀里微掀被褥,遮掩了许久的乌青露出来。裴锦无措地哼了一小声,似是绵软软地抗议。白皙的面上憋了点红,有些不敢看怀里的姑娘,大眼睛别开,微卷的睫毛折扇一般,缓缓眨了眨。薄唇边一块乌青确实有些显眼,但是也没他说的那么丑。长仪面上看完了,动手解他衣带。小郎君不敢挣脱,老老实实地受着,红潮漫延至耳后,修长脖颈上的喉结也随衣衫渐落而慢慢滚动。月白里衣被褪下,长仪低头看了几眼,将几块乌青的地方轻轻点了点,直接把裴锦点到身上发烫……昨夜动了武力,又是晨光大好的时候。不过她没全坐在他怀里,察觉不到渐起的异样。“这是怎么了?”细长的手指慢慢划过他腰腹间一块约两寸长的刀疤上。疤痕接近腰侧,边缘隐没于亵衣下。他身上虽有其他疤痕,不过大多在手臂上,那日自己也看到了,没想到腰腹上还有这么长的一块刀疤。长仪将他亵衣往下拉了拉,裴锦没忍住往后缩,贴床靠着,衣衫半落,小心忍受,嗓音上都跟着颤了颤,“小时候弄的。”莹莹的玉指怜惜地在疤痕上碰了碰,小郎君立刻就烧着了,小声哀求,“不要……”那地方太危险了……已经迟了,她在看他疤痕,目光扫过疤痕不远处……亵衣已经……美人儿瞬间红了脸,将他亵衣拉回原处。不过是看个伤势,这个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做出那种似是被欺负了一般的姿势,眼里还朦胧可怜,关键眸色里隐隐期待任君采撷的亮光是什么回事!“自己将衣裳穿好。”长仪别过眼。裴锦“哦”一声,乖乖摸索穿衣。“等下,”长仪探过身自床榻边取出一瓶药,“先帮你你把药擦了。”细软的指尖润上药,往他嘴边乌青处抹了几下,又往外轻柔。乌青处不大,不过他肤色白皙,怎么看都逃不过去。小狼崽子平生第一回被伤脸,还是当着瑶儿的面,故此特别不好意思,被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