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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略有些酥疼。阮时颜身子骨本就弱,手指被他一吸,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软去了。霍胤托住了阮时颜的腰:“惩罚,下次想我的时候,不可以想成大叔模样。”阮时颜好不容易把手缩了回来,藏到身后,在衣服上擦了擦。夜色深了许多,霍胤握着她的手腕:“我们回去,拆我送你的礼物。”阮锋不在客厅里,他去了书房,刚刚公司有邮件发来,需要他处理一点事情。霍胤把他的礼物拿了出来:“自己拆。”阮时颜摸摸索索,摸到是一个方形的盒子,她把丝带扯开,从盒子中又拿出一个盒子。她继续拆第二个盒子。蛋糕并没有吃完,还有一半没有切,霍胤为她切了一小块,叉子叉了一点蛋糕,送到她的唇边。阮时颜张口吃了,轻声道:“霍大哥,这是什么呀?沉甸甸的。”“八音盒。”霍胤给她打开了,阮时颜听到了乐声。是。他又往阮时颜的口中送蛋糕,奶油蹭得她唇边都是,她唇瓣柔软如同玫瑰花瓣,肌肤胜雪,让人有一种想要蹂躏的冲动。☆、入v通知阮时颜浑然未觉霍胤的目光,她的手在摸八音盒,虽然眼睛看不到,但是,凭着触觉,她能够摸出八音盒十分精致。她唇角的奶油还在,阮时颜在桌上摸了摸,想找纸巾擦一擦。她的肩膀突然被搂住了。唇角一片温热,逐渐湿濡。美妙又温柔的音乐还在流淌,阮时颜却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她浑身都僵直了,遇到这种事情,她抬手去推霍胤,双手却被他握住了,桎梏在他的手中。阮时颜不敢发出声音,两人就在明亮的客厅里,外面天色已经暗了,客厅璀璨的水晶吊灯散发柔和的灯光,她的每一丝表情,都落入了霍胤的视线。霍胤从前不喜欢吃甜食,一向不碰奶油等食物,眼下却舔食殆尽。阮时颜的唇瓣嫣红,唇角带着湿润的水泽,她用手背擦了擦:“霍大哥,你……你怎么能这样做?”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意识的没想惊动阮锋,让阮锋知道这件事情。霍胤的心情虽然愉悦,却不算极度愉悦,这下蜻蜓点水的接触对他而言还不如没有。就好比在沙漠中行走了数天的人,口渴难耐,突然得到了小小一口水,这口水的滋味虽然甜美,但喝了之后,对水源的渴求却更深了。会贪婪的奢求更多。霍胤的手指抬了她的下巴,指腹去摩挲她柔嫩的唇角:“昨天的晚安吻。”阮时颜的心情一时复杂。她没有什么恋爱经验,甚至连恋爱题材的电影和书籍都看得很少,在这方面一片空白,如同一张白纸。她不懂什么是调情,什么是诱惑,只是发自内心的觉得这件事情有些羞耻。是不对的事情。阮时颜道:“下次还是不要这样了。”她不喜欢被人亲吻唇角,总觉得很怪异。就如同现在,被霍胤揉弄着唇瓣,她心里也觉得怪异。似乎他越过了某些界限。“是你太可爱了。”霍胤轻轻拍了拍她细嫩的小脸,“自己还不知道。”在双眼失明后,阮时颜很难准确去判断一样事物,有的时候也会觉得别人是看她眼睛瞎来欺负她。她心思纤细敏感,很容易被伤害,对别人语气中的情愫感知也格外敏锐。阮时颜能够感觉出,霍胤对她并没有什么恶意,她也从不会讨厌霍胤。她握住了霍胤的手,选择放下这件事情。阮时颜低头,她墨黑的长发从肩膀上落下来,脖颈修长细白。阮锋这个时候也从书房里出来了,他看到阮时颜和霍胤在客厅中:“霍小姐呢?”阮时颜道:“霍小姐的手链丢了,她在外面找。爸爸,霍大哥送了我一件礼物。”阮锋一眼就看出这件八音盒价值不菲,这件Reuge收藏级的八音盒要百万起的。既然是霍胤送阮时颜的东西,阮锋也不好替阮时颜婉拒,他想改天再选一件礼物还过去。阮锋道:“你霍大哥的眼光很不错,很漂亮的八音盒。”阮时颜对霍胤笑了笑:“谢谢霍大哥。”霍胤和霍菡随后也离开了阮家。晚上,阮时颜听着,神色有几分恍惚。她回想起霍胤凑到她身边的气息。霍胤近在咫尺,她却看不到他,只能听声音,嗅到他身上清冽又醇厚沉稳的气息。她摸了摸自己的唇角。......回去的时候,车内气压很低,霍菡也不想随便和霍胤搭话。她在外面也是让人给捧着的,虽然小时候遭受过不少白眼,但现在霍菡扬眉吐气了,走到哪里都有人恭恭敬敬喊她一声“三小姐”。霍胤一向冷漠,霍菡说十句话,他都不一定会回霍菡一句,所以霍菡干脆就不开口。司机问他们:“大少爷,三小姐,送你们去哪边?”两个人都不止一个住处,住在哪边都不固定,尤其是霍胤。霍胤冷淡的道:“去老宅。”老宅住着霍胤的祖父祖母,霍胤的父母和霍菡的父亲偶尔也回去,霍胤每个月也会固定回去几天。霍菡的身份尴尬,她很少在老宅住,一年里还住不了两天。C市寸金寸土,霍家老宅占地却很广阔,主宅面积就有一千五百多平,里外都戒备森严,司机直接从正门开进去了。刚刚进门的时候,就有人通知说是大少爷的车,大少爷回来了,霍胤难得回来一次,管家给霍胤开了车门,接过霍胤的公文包:“大少爷。”霍菡也跟着下来了,管家知道霍菡最近得了霍胤许多照顾,对霍菡的态度也尊重了许多:“三小姐也回来了。”霍菡笑着开口:“好久不见爷爷和奶奶,我和大哥回来看看他们。”管家跟在霍胤的身边:“这个时候了,老太太还没有睡,刚刚去和军委夫人听歌剧回来,已经有人去告诉老夫人,说您回家了。”霍胤点了点头。刚进了客厅,霍胤就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一位老太太。霍老夫人七十多岁了,身上穿了一件做工极为考究的旗袍,手上戴了一双翠绿镯子,她肤色仍旧白皙,双眸自然下弯,呈新月形,眸色并不混浊,仍旧清亮,看起来温柔又和蔼,不难想象霍老夫人年轻时有多漂亮。霍胤走了过去,握住了霍老夫人的手:“奶奶。”霍老夫人拍了拍霍胤的手:“大晚上的,你怎么突然过来了?霍菡,你也来了。”霍老夫人思想传统,一向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