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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住她么?我只会帮助她……“这种东西也是能写的么?!”永兴帝咬牙,“百姓要是看到这书,都要学坏了!”余慧心叫屈:“我哪有这么厉害?”“你还敢顶嘴?!”余慧心马上闭嘴。“你一个女人,当温柔贤惠、专注女红家务,读书习字当然也使得,给义淳做朵解语花就够了!你要做文章,自己在闺房里做就是了,印得满天飞也算了,怎么字里行间还如此尖锐?是你爹娘亏待了你吗,让你写出这样的东西来!”“圣上……”余慧心抬起头,脸上透着一抹绝望,“您是天子,天下的主宰,你说出这样的话来,真叫我们女人寒心透了!”“你说什么?!”永兴帝面色一沉。裴义淳急忙抓住余慧心手腕,暗示她别说话了,同时想向永兴帝请罪。余慧心甩开他,望着永兴帝:“谁说女子不如男?前有花木兰,今有太和郡主,她们能像男人一样上阵杀敌!她们能行,代表所有女人都能行!但男人说我们不行,出了一个花木兰,就说她是女中豪杰,因为只有你们男人才是豪杰嘛……女人不与你们争什么,处处听你们安排,你们就觉得理所当然吗?我不想做女红家务,不想做解语花!我就想写自己想写的文章,想让它被世人看到,我哪里有错?!”“你——”“我不过写出了世人重男轻女的事实而已,何错之有?”永兴帝道:“世人并未重男轻女,只是男女有别、分工协作,这样才能阴阳协调!真叫你们女人上战场,有几个人杀得了敌?”“圣上,你愿意将这江山传给公主么?”余慧心天外飞来一句。永兴帝怔了一下:“大胆!”裴义淳赶紧捂住了余慧心的嘴巴。余慧心推开他,冷静地道:“我并非出言不逊,只是想与圣上说一个道理。上古女娲为皇,那时应该女人说了算。到如今,生了女儿不算有后,女人不得继承家业、不能进入宗祠,历朝历代的皇帝自己没儿子从宗室过继也不会将皇位传给公主——这就是重男轻女呀,圣上又何必哄我们女人不是呢?”永兴帝铁青着脸。“我知道,民间若没有顶门立户的男人,就要受旁人欺负,百姓拼尽全力想生儿子无可厚非……”“既然你知道——”“但就是因为他们重男轻女才会这样的呀!”“…………”“妾身说这些,不是想与男子争什么,只是希望圣上心里有数,以及……”她看着地上的,“不想这书被封禁!我没有错!如果有错,就错在我是女人!若是男人写出来,圣上怕要深思民间重男轻女的事情了。”永兴帝微微一震,拧眉看着她。她重重地嗑了个头:“妾身知道今日触犯了圣颜,只盼圣上贵为天子,不与我一介女流计较。另外,妾身想与圣上打个赌,倘若我赢了,圣上就赦免了我今日的罪过;倘若我输了……我从此封笔,再不写半个字!”“不可!”裴义淳急了。她封笔了,以后他教谁画画写字?而且她不是说了要为他写破案故事的吗,怎能因为旁的男人就不管他了?他可要闹了!“我不会输。”余慧心信心满满。“你以下犯下,还敢提要求?”永兴帝气笑了,“你想赌什么?”“圣上派人到街上摆个挂摊,就说可以根据父母的生辰八字或旁的什么东西——面相、手相之类的,百分百推算出腹中胎儿的性别。我敢打赌,十个人听说怀了男孩,肯定十个人都高兴!但若十个人听说怀了女孩,至少有五个转头去买堕胎药!”“胡说!”永兴帝不信。“世人重男轻女,远超圣上想象。圣上若不赌,一定是不想输!”“你——”永兴帝指着她,又要大怒。裴义淳急得不行,使劲拉住余慧心,对永兴帝道:“舅舅!我娘子就是这脾气,你莫放在心上!大不了以后我们滚得远远地,再不出现在你面前!”“你敢!”永兴帝突然急了,“妻不教,夫之过!既然是你的问题,朕就不与她计较,你来将功折罪!”裴义淳愣了愣,不知道要怎么个将功折罪法。但有法子救娘子,他当然毫不犹豫地答应:“外甥遵旨!那舅舅你不与我娘子计较了吧?”永兴帝一窒,正要说他,一个太监匆匆跑进来,喜滋滋地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永兴帝一看,是皇后宫中的太监,顿时和颜悦色:“有何喜事?”难道哪里有祥瑞?“太子妃有喜了!”第123章永兴帝呆愣片刻,大喜:“当真?!”“真真真……”太监欢喜得语无伦次,“皇后娘娘亲自看着太医把的脉,千真万确了才叫奴才来禀告皇上。”“好好好……”永兴帝兴奋得红光满面,“哈哈哈……朕要当爷爷了!”“恭喜舅舅!”裴义淳马上道。永兴帝一怔,这才想起他和余慧心还在,不由板起了脸,紧跟着心中一惊,不好意思追究余慧心了。因为他发现,自己也重男轻女。他即将荣升祖辈,第一个给他报喜的并不是太子,是永宁公主,上个月在北山避暑的时候。他当时并不激动,只觉得永宁成婚多年,终于怀上也算了了一桩心事。听到太子妃有喜,他下意识便想——生个大胖小子,江山后继有人……他冷静下来,淡淡地扫了余慧心一眼,对她和裴义淳道:“罢了,朕今日高兴,你们回去吧。”二人急忙答应。永兴帝又道:“你们成亲也有些时日了,早点生养,也好让皇姐安心。”余慧心脸微红,这时候有身为女人的自觉了,低着头想躲在裴义淳身后。裴义淳道:“外甥谨遵舅舅教诲。”“朕教诲你这个干什么?”永兴帝实在无奈,挥挥手将两人撵走了。出了宫,两人才松口气。余慧心有些脚软地爬进马车,裴义淳坐在她身边,微微叹气,待马车行驶了一阵才道:“你呀……什么都敢说。就算舅舅平日疼我,也不一定饶恕你。天子一怒,山河变色,万一他要砍你头呢?”“皇上不会。”余慧心笃定地道。“你又知道了?”“虽然辩的是男女孰轻孰重,但也是与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