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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给樊秘书和许曼她们了,跟许曼说:“你吃剩的给那个没智商的几块。”许曼笑:“行啊。”唐文锡不屑的语气:“用不着,我不爱吃糖!”许曼:“原来你就是那个没智商的啊?”唐文锡:“......”夏沐走到纪羡北跟前,双手轻轻放在他腰间:“我把那天跟许曼聊的,跟你有关的对话再说一遍,顺序上可能不太一样,我就把我还记着的,都说给你。”纪羡北没打断她,示意她说下去。那边几个人也认真听着。十几分钟后,说到最后那段,夏沐在脑海里想了又想,在纪羡北腰间的手也紧了紧,她看着他:“就是那个时候,我就移情别恋了,以前能让我无条件去爱的只有钱,可是那个时候,钱和他,我最爱的是他。”这一刻,他跟她都想到了当初回家坐火车的那个场景。当时她软软的样子,他现在还记忆犹新。纪羡北揉揉她的长发:“现在事实都清楚了,你就别再着急,有些事急不来。”夏沐点头,看着他,他的眼里全是她。她把手放在他手里:“那个音频现在不用急着找了,找了后在你家那边没有丁点作用,他们只会关注我三年来对你都...里面的那些话在他们看来也是荒唐可笑的。”她呼口气:“家里的压力你能顶多少就顶多少。”静默几秒才说:“这事错在我,你别再惹他们生气了,早上那个音频已经让他们颜面尽失,还不知道被多少人看笑话,我们要理解他们的心情,换做我,我可能也会让自己儿子离婚,毕竟谁能接受这样一个爱钱如命的儿媳妇,这已经不是门不当户不对的问题了,是我品格的问题。”纪羡北亲亲她的手:“谁都不高尚,别这么说自己,等他们知道你所经历的,就不会这么看你。”夏沐踮脚亲亲他的脸颊:“你去忙你的吧,我去公司一趟,中午回来跟你一起吃饭。”白色跑车缓缓离开,樊秘书跟纪羡北汇报了工作上的事情后,跟唐文锡他们一起离开了小区。纪羡北上楼后,先冲了个澡才打开手机。五十多个未接来电,有大半都是爷爷那边打来的。母亲还给他发了条信息:【证领了没?】纪羡北一边擦头发,一边回:【嗯,刚回到家。】回复完,又给沈凌发了条:【谢了。】沈凌很快回:【我替任彦东说声不客气。】他把手机放一边,继续看视频,这个视频是他让赶去民政局的保镖录下来的,怕到时候记者又断章取义,没想到夏沐想的也周到,自己拿手机录了。任彦东嫌吵,揉着眉心:“你到我这里就是看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视频?”声音开的不大,只有嘈杂的说话声,听不清具体说什么。沈凌暂停:“什么叫烂七八糟的?是你女神的。”问他:“要不要看?”任彦东看着他,没吱声。沈凌:“还是别看了,夏沐形象彻底毁了。”任彦东一怔:“什么意思?”沈凌:“话多不讲理,还骂人了。”任彦东:“...”他放下手里的文件夹,伸手:“把相机给我。”沈凌思忖了下,起身,把相机给他:“看看也好,知道她私下是这个样子,你就可以彻底放下了。”任彦东把声音开大,一共看了两遍,又点开,继续看第三遍。沈凌倚在他桌角,眉心微蹙:“你没完没了了?”任彦东按个暂停,还指给沈凌看:“就这个地方,夏沐说那些记者是为了钱才去,你看出问题没?”沈凌:“偷换概念,这话她回的太不高明了。”任彦东:“她话里有话,只是点到即止,说多了就不好收场。”沈凌眨了眨眼,忽的拍了下手:“我们知道纪羡北哪天领证,可别人不知道,而且音频和新闻里也没提及纪羡北哪天领证。”任彦东:“这些记者能直接去民政局堵人,还能在那么短时间内都到齐,应该是拿了好处,所以夏沐接着才说,今天没准备红包,改天送惊喜给他们。”她当时录像就是要把那几个人的样子全部录下来。沈凌若有所思:“会不会这些记者提前听到匿名爆料,说今天纪羡北领证,他们才赶过去蹲守的?”任彦东:“有几个是听到爆料赶来的,刚开始提问的,问纪羡北是怎么看待此事,就是一个素养不错的,她只是想知道这件事是个什么结果。”他又把进度条拉回去,“她身后的几个,问纪羡北什么心情,还说什么只爱钱的,一看就是不嫌事大,还有那个男记者,他应该也是听到爆料的,他的视线首先是落在夏沐脸上。”说着,顿了下,挺不爽的感觉。沈凌:“...可以理解,男人的本性么,你当初也不是看人家夏沐长得好看。”任彦东:“......”尴尬的轻咳了几下,接着道:“这个男记者问的问题虽然也尖锐,不过被夏沐怼了后,他就不多说了,还有点尴尬,他的本意就是报道新闻,而不是尖酸刻薄的为难夏沐。”任彦东把视频的进度条往后拉了一下,“你看这个女记者,眼神和表情,像是跟夏沐有仇一样,得理不饶人,恶意引导舆论,不是一个记者该有的素养。”沈凌又仔细看了下:“嗯,作为记者,她口无遮拦的说夏沐道德败坏,这就过分了。”任彦东:“我们接触的那些财经记者,他们只会在专业领域上较真,会咄咄逼人,不会把公众人物的私生活肆意曝光,可这几个,还是财经记者,比另几个娱乐记者都激动,一看就是煽风点火的。”沈凌转身倒了杯茶回来,问任彦东:“夏沐那个时候就猜到是萧影?”任彦东:“八.九不离十。”他继续看视频。沈凌漫不经心的品着茶,视线落在窗边,也没具体看什么。忽的冷不丁说了句:“明知道对方给她下套了,她还说那么多,当时把结婚证甩出来后就该直接走人,气死他们。”任彦东:“她出来时就已经开始录像,说明她深思熟虑好了的。”他看着定格在她盛气凌人又不讲理的那个画面,出神。要还是跟以前高冷,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她自己解气了,可纪羡北就相当于当众又挨了她一刀,也许伤口这辈子都没法愈合。最终她还是牺牲了自己最在意的虚荣和形象甚至以后拥有的财富,挽回了纪羡北男人的尊严。她应该也知道,她一旦在各媒体镜头前放任了自己泼辣的言行,在纪家和汪家长辈那里,几乎就没了退路。纪家还好,都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