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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当,想着没什么好戏看了,便兴趣缺缺地挥挥手:“既然我的意见你不接受,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等你哪天觉得行了再来找我,我一定帮你搞定死秀才。现在你赶紧给我出去,别影响我做生意。”秦珠玉再次无处可去,想了想,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挪了回去。作者有话要说: 说了唧唧歪歪就一定唧唧歪歪。但素到底要不要煮饭呢,摸下巴思考Ing☆、踏春风波一个月一次的学堂月休日到了,冬生有了两天假期。恰逢是春日,百花盛开时节。沈春花一早就来盛情邀请冬生一同踏青,冬生恰好有踏青打算,对沈春花邀请没做多想,只道是邻里同行。秦珠玉恨不得一棒子将死书生那个榆木脑袋敲醒,人家都已经这么明显了,他还一头往里栽,难不成真是打算和沈春花好上。作为打鸳鸯的那根棒子,她当然要积极破坏,眼见冬生和沈春花将她视为透明人一般,准备携手而出。秦珠玉如离弦之箭,奔到门口,伸出手拦住两人。冬生皱皱眉:“你干什么?”本来他是打算带上她的,但是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她对沈春花的敌意有明显,有她在,只怕这踏青会变成踏人,何况,他也想好好清净耳朵,陶冶情cao一番,有她这个祸害在,只怕会有本事搅乱他一切雅兴。秦珠玉一仰头:“我也去。”“你去干什么?”“当然是去踏青。”“你去踏什么青,老实在家里待着。”“你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沈春花见两人胶着,赶紧作出打圆场的样子:“宋先生,既然小花也想去,不如就让她去,反正我想小花和我们欣赏的东西也是不一样的。”秦珠玉从来没觉得“小花”这两个字如此刺眼,被沈春花这样一激,立刻扬声道:“那是当然,我的欣赏水平怎么会和你们这些乡野山民一样呢?”冬生对她这种倨傲的话,反射性地不舒服,白了她一眼:“好啊,什么都不记得了的王侯千金,您要去踏青就去,别妨碍我们就行。”不想,他玩笑讽刺的一句话,其实是道中了事实。秦珠玉对这句王侯千金自然也是心虚的,但见沈春花眼中不着痕迹的嘲弄,不甘输了气势:“说不准我就是王侯千金呢!”不过她最觉得刺耳的还是死书生那句“我们”,他和沈春花什么时候变成我们了。秦珠玉恨恨瞪了冬生一眼,一转头,先走了。其实她哪里知道路,走了几步便停下来,等着冬生和沈春花。冬生对她的无理取闹有些生气,不想理会她,便目不斜视的,和沈春花一路走一路笑,朝着郊外踏青方向走去。秦珠玉跟着两人后面十几米处,则是一路走一路骂,活生生一副深闺怨妇的模样。这个时节,郊外踏青的人不少,大都成群结伴,最多就是一些谈情说爱的年轻男女。这种偏远小城,民风开化,不少情侣,你侬我侬,并不避讳。冬生和沈春花远远看去,倒也像是一对有礼有节的情人。一想到这,秦珠玉就更气愤了,可恨她孤家寡人一个,倒是有几个发春的年轻男子,时不时用眼神朝她这个妙龄少女频频投出秋波。她很不客气地对那些人瞪了几眼,愤愤随手扯了根青草含在嘴里用力地嚼,像是在嚼着死书生一样。冬生再一次确定有那个死丫存在的地方,自己是不能安生,因为知道她在后面不远,赏个花草,都没有了心思。他刚刚有注意到,似乎有几个年轻男子,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虽然是光天化日,人也不少,不会出什么乱子,但是他就是不放心,那些打量她的眼神,让他觉得不舒服。沈春花当然看出冬生的心不在焉,也注意到他眼角余光三不五时会投向后面那个身影。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不得不说,那个讨厌人的女人,真是一次又一次坏了她的终身大事。她沈春花必须加大火力,让那女人识趣离开。她稍稍回头,见秦珠玉双目含恨地瞪着她和冬生的背影,计上心头。趁着冬生不注意,身形一歪,哎呦了一声。冬生下意识扶住她要歪倒的身子:“怎么了?”沈春花蹙眉咬着牙:“刚刚地上有一块石头没注意,崴了脚。”冬生垂头一看,果然见沈春花刚刚踏过的地方,有一块不起眼的石头:“要不要紧?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沈春花点点头,扶着冬生的手臂,慢慢随着他往前走。她的角度和脚步都做的极好,从秦珠玉的位置看去,根本就是一对相依相靠的亲密男女。秦珠玉气哼哼地跺跺脚,什么读书人,什么礼教,光天化日之下,这死书生都和沈春花靠在一起了,这还得了!她再看不下去,扔掉嘴里的青草,转身跑了。刚刚冬生心思都在崴脚的沈春花身上,待两人找到地方坐下,方才想起秦珠玉。可回头一看,哪里还有她的影子。这个发现,让冬生心里一紧,再无踏青的心思。虽然她走失的可能性很小,但对于一个连记忆都会失去的家伙,还有什么不能发生。冬生心神紊乱,也顾不得太多,转头对沈春花道:“你这样子看来也不能再踏青,我们改日再来吧,我去给你找个轿夫抬你回去。”沈春花想说什么,冬生已经起身去叫在不远处等生意的轿夫了。戏是自己的演的,沈春花不好再找借口,只得压下心中不满,巧笑嫣然地对冬生道谢。冬生连她说待会儿的心思都没有,立刻沿着来时路,去寻秦珠玉的身影。一路走回去,除了那几个对秦珠玉不怀好意的发春青年,哪里有秦珠玉的影子。冬生唯一的期盼便只剩下家中。一口气跑回家,推开门,见到端坐在屋中的人,冬生总算松了口气。但是开口的语气,却是比往常任何时候都差:“你为什么一个人走了?!”秦珠玉见他声色俱厉的模样,倒也不为所动,倒是无辜道:“我本来就是一个人去的,当然就一个人回来了。”冬生被噎住,咬牙切齿瞪了瞪她:“你一天不给我找点事气我,是不是就不舒服。”秦珠玉却反常地走到他面前,抓住他的手,声音出奇地温柔:“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会气你呢。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好,我错了还不行么?这样吧,我准备了点酒,我们喝一杯,就算是给你赔罪。”冬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莫名其妙,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只问:“你的酒从哪里来的?”秦珠玉嘻嘻笑道:“跟许老头讨的。”“哦。”冬生这才放心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