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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冲向姬阆,想要捉住人质。齐侯此时则是眯了一下眼睛,“嗤!”一声,伸手一抽,直接将吴刀腰上的宝刀抽出,身形一晃,已经一步抢出,“当!!!”的一声金鸣,公子貂的短剑一下被隔开,震得他连退了四五,“哐当”一声撞翻了桌案,这才停下来。公子貂没想到齐侯反应这么快,王子郑一见,赶紧冲过去,搂住姬阆,将姬阆带到身后,说:“父亲!你没事儿罢!?”姬阆赶紧摇了摇头,他已经站不住,软倒在王子郑怀中,突然松了口气,就有一种脱力的感觉席卷而来。公子貂一脸吃惊的看着手执宝刀的齐侯。吴纠则是笑了一声,说:“装柔弱这个办法,只能用一次,上次在云梦,我们已经中了你的招,难道你以为,寡人还会傻到第二次中计么?”公子貂大吼一声,似乎要和他们拼命,举起短剑就冲了过来,齐侯已经在戒备,冷笑了一声,猛地甩了一下宝刀,就听到“卡!”一声,不长的宝刀一下弹出一截,变成了长刀。公子貂冲上来的一瞬间,齐侯已经迎上,“当!当!当——”三声,紧跟着就是“啪嚓!!!”一声,公子貂“啊——”的一声大喊,他的短剑竟然从中间直接被砍断,短剑的剑刃“唰”的飞出去,直接削在公子貂的脸上,瞬间破相,鲜血迸流。公子貂吓得大喊了一声,紧跟着就是“咚!!”一下,他都没反应过来,胸口就被人踹了一下,一下跌倒在地上,“嘭嚓!”一声,将一片东西全都压塌了。公子貂想要跳起来逃跑,齐侯的长刀已经“唰”的一下搭在了公子貂的脖颈上。齐侯阴测测一笑,沉声说:“不过是自宫而已,对于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毕竟上辈子,公子貂也是个间谍,泄露了齐国的机密,要被处死,不过因为公子貂楚楚可怜,并且自己要求自宫,因此就免了死罪,自宫之后入宫当了近臣。公子貂脸色苍白,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楚楚可怜的说:“齐公!齐公您饶了我罢!貂儿做牛做马伺候齐公!貂儿什么都能做的!”齐侯哈哈一笑,说:“方才你的话是怎么说来着?让孤伺候你?如今你倒是有种,还能反过来说?”公子貂脸色难看,但是因为被长刀搭住脖颈,根本不敢动一下,齐侯的长刀可是无眼的。公子貂还想要借着自己武艺高强跑出去,但是哪知道吴纠和齐侯已经吃过一次亏,就不会吃第二次,自然不会让他逃跑。吴纠见公子貂卖可怜,那容貌本就好看,一可怜起来更是让人怜惜,不由得更为生气,说:“别说废话了,你自己选罢,是准备自宫,还是准备五马分尸,剁成rou泥,然后给我泡酒,等你选完了,寡人还要与义渠使臣谈和呢。”义渠使臣恐怕迟则有变,也催促着,公子貂面色十分难看,瑟瑟发抖,呜咽着说:“饶命啊!饶命啊!!齐公!饶了貂儿罢!”公子貂哭着,那义渠使臣已经不耐烦,说:“来人,把他抓起来!”几个士兵冲上去,这回将公子貂五花大绑,义渠使臣说:“推出去,宫刑!”公子貂大喊着:“不要啊!放了我罢!放了貂儿呀!救命啊!救命——”公子貂一路嘶声力竭的大喊声,一路就被士兵推了出去,他方才对周人那么不友好,咄咄相逼,刚才又砍了几个义渠士兵,已经是两面不讨好,如今士兵押着他,丝毫不含糊,直接就给带走了。幕府外面很快传来嘶声力竭的惨叫声,公子貂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吴纠这才挑眉笑了笑,说:“义渠使臣诚意不小,那咱们签盟书罢?”“请!”义渠使臣连忙与周人签订了盟约,签好盟约之后,两边打算放人,义渠退回秦国以北,撤兵五十里,将土地让给秦国所有。义渠使臣当天下午就动身了,吴纠说:“等使臣到了秦国边关,自会见到你们的义渠王,寡人奉劝你们一句,好自为之罢!”义渠使臣坐在高头大马上,明明应该是俯视着吴纠,然而却感觉自己根本无法俯视他,那气势完全不对。义渠使臣笑了一声,拱手说:“楚王足智多谋,我们义渠人服了,但是今日,我们义渠只服楚国,只服楚王,并不是怕了服了周人……这天下,十年之内,定是楚国人的了,我们义渠,也只好去西北面了。”他说着,幽幽一笑,纵马出了行辕,带着义渠那些残兵向西北而去。方才义渠使臣这话,是当着姬阆和王子郑的面儿说的,这话的目的很明显了,“这天下十年之内,定是楚国人的了”,明显是挑拨离间,就是说给周人听的。如今楚国为了周国和秦国的事情奔波劳走,义渠吃了前所未有的大亏,自然要用挑拨离间来收场了,不然走的太亏了。诸国国君之中,并非都是楚国和齐国的盟友,如今解决了义渠的外患,内部的分歧就变得很明显了,众人一听这个,都看向吴纠。吴纠到不怎么在意,说:“盟约已经到手了,天子身子虚弱,请天子进行辕休息,择时返回洛师坐镇罢。”姬阆点了点头,还想要多谢吴纠,只是话没说出来,已经一口气提不上来,整个人晕了过去,王子郑吃了一惊,连忙一把抄住姬阆,说:“父亲!”吴纠赶紧让随行的棠巫给姬阆诊治,姬阆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脸色不太好,他之前一直绝食,身子已经掏空了,如今虽然吃东西,但是稍微有些厌食,再加上姬阆身为天子,被义渠俘虏,心中忧虑,他本就是一个心思过重的人,如今更是忧虑成疾,身上的病痛,再加上心中的病痛,自然要昏倒了。棠巫给姬阆开了个方子,让他按时喝药吃饭,放宽心思,并不是什么大病,很快就会好,只怕他不放宽心思,毕竟做过俘虏的天子,不是那么好服众的,这次回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姬阆昏迷了一阵,王子郑一直守在旁边,天色昏暗下来的时候,姬阆终于醒了过来,王子郑一阵欣喜,连忙轻声说:“父亲,父亲?”姬阆慢慢睁开眼睛,看到王子郑守在自己榻边,忍不住抬手抚摸了一下王子郑的脸颊,低声说:“郑儿,你为何那么不听话?”王子郑听到他的话,立刻将怀中的印绶拿出来,放在姬阆手中,姬阆根本握不住,王子郑就拖着他的手,握着姬阆的手,帮他握住印绶,说:“父亲,您别多想,好好儿养好身子,咱们才好回洛师去。”姬阆叹了口气,说:“为父做过俘虏,如何还有颜面回洛师去,这印绶……”他还没说完,王子郑立刻说:“父亲,您不必多言了,儿子是不会继承王位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