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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此起彼伏的喊声,从四面八方涌来,濮族人被吓得连连撤退,眼看他们的小船就要从薄弱的地方冲击出去,齐侯立刻又让人招旗。濮族人就看到楚国的士兵突然从船中拿出一种很奇怪的武器,非常的大,大约有两三个士兵才能抬起来,上面带着勾刺。就听到“砰砰砰……”的声音,楚国士兵竟然抬着钩拒,勾在了濮族人的船只上。因为楚国的船只很大,濮族人的船只很小,一被勾上根本走不了,瞬间就动弹不得。濮族人立刻大喊着:“舟被勾住了,快松开钩子!”“快快!”“动作快啊!”“不行啊,将军!勾得太紧了!”一时间濮族人陷入了混乱,吴纠特意让人将钩拒做大,一旦勾上船只,锋利的钩子几乎将船只扎穿,虽然有的没有勾稳,被濮族士兵松开,但是这个松开,另外的又勾上,总有解不完的钩子。不大的河域很快陷入一片混乱,濮族人的兵力不强,根本没办法与楚国人正面扛,船只被勾住,打消了他们逃跑的念头,怎么可能不混乱呢。“噗通噗通噗通!”此起彼伏的水声很快响起,因为濮族人的船只被钩拒勾着,无法逃脱,因此很多士兵竟然直接放弃了船只,把武器一扔,猛地跳进水中,游水逃走。还有的濮族船只并不结实,被钩拒这样一勾,再加上挣扎,就听到“咔嚓!!!”一声巨响,船只直接被勾烂了,瞬间散架,上面的濮族士兵大喊着直接掉入水中。齐侯眼见势头大好,立刻说:“追击!全部俘虏,顽抗者,斩!”这天夜里头,吴纠忙完了政事,刚刚准备睡下,结果就听到匆忙的脚步声,然后是传令官“报——!!”的大喊声。众人都知道是齐侯领兵的消息回来了,吴纠连忙披上外袍,头发还散着就冲了出来,他一冲出来,发现不只是自己兴奋,营帐外面的空场上,已经聚集了一干人等。就连受伤静养的赵嘉都出来了,被酆舒扶着,就等着消息。传令官快速冲过来,对着吴纠跪下,拱手说:“报!!我王,喜讯!捷报!齐公大败濮人,俘虏无数,并且虏获了濮族将领,正在班师途中,马上就回来了!”吴纠顿时欣喜若狂,那些萎靡不振的士兵一听,顿时全都欢呼起来,连忙山呼着:“王上万年!齐公万年!”吴纠赶紧让屈重去准备迎接,吴纠打算回营帐把头发束起来,也到行辕门口去迎接。吴纠赶紧回了营帐,准备让子清给他梳头,不过子清梳了一半,突然将小栉子放下了,吴纠不知怎么回事,回头一看,竟然看到了齐侯。齐侯一身黑甲,有些气喘吁吁,额角还滚下热汗,头盔夹在手臂下,就站在他身后,微笑的看着吴纠。吴纠一瞬间有些吃惊,说:“你这么快就回来了?”齐侯笑眯眯的说:“一整天没见二哥,着急以身相许呢。”吴纠听到齐侯的话,又看着他滚下热汗,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嗓子有些发紧,齐侯将头盔一扔,随手扔在一边,发出“框!”一声,随即将吴纠一把抱起来,放在榻上,捏着吴纠一缕头发亲了亲,说:“不用束发,反正束起来还要散开。”吴纠笑了笑,没有拒绝,说:“齐公刚刚凯旋,就着急以身相许,身子吃得消么?”齐侯挑了挑眉,说:“就怕二哥吃不消,不过没关系,孤会很温柔很温柔的。”吴纠没说话,只是伸起手来,勾住齐侯的脖颈……齐侯圌凯旋,还带来了大批的俘虏,更是虏获了濮族人的将军,可谓是大获全胜。濮族人因为害怕钩拒这种东西,赶紧退兵,撤出了云梦,缩回了洞庭湖往南,都不敢出头了。吴纠被齐侯折腾了一晚上,虽然齐侯想要温柔,但是禁不住吴纠的撩圌拨,吴纠最后沉沉的睡过去,一觉睡到正午才醒来。吴纠醒来的时候,齐侯坐在榻边正在穿衣裳,披上黑色的外袍,吴纠一翻身,滚过来,笑眯眯的看着齐侯穿衣裳。齐侯挑了挑眉,说:“二哥,你不累么?”吴纠笑眯眯的说:“还行。”他说着,又侧头看了看齐侯挂在一边的黑甲,伸手挑了挑齐侯的下巴,说:“寡人喜欢你穿铠甲的样子。”齐侯笑着说:“被迷住了?不过孤觉得二哥还是最喜欢孤什么都不穿的样子。”吴纠被他这样一说,有些许不好意思,毕竟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的主动。两个人很快洗漱起身,还要准备犒劳三军。吴纠穿好朝袍,让人备下宴席,给齐侯庆功,同样要振奋气势。诸位将军入座,自然还有秦公子赵嘉,吴纠先给齐侯庆功,随即又说:“在做的各位,都是我楚国的血性男儿,如今我们已经旗开得胜,将濮人打得抱头鼠窜,接下来,我楚国的男儿便要让濮人看看,什么是厉害!”他一说,将士们立刻欢呼起来,纷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因为是犒劳,吴纠让人将rou和粮食全都发放下去,虽然士兵们平时吃粮食能吃饱,但是很少吃rou,如今吃上了rou,还振奋了士气,自然高兴,一时间行辕里篝火冲天,众人也是欢声笑语。庆功宴从中午开始,一直到深夜,众人这才散去,留了执勤的士兵,其他人都回去睡觉。吴纠饮得有些多,稍微有些醉了,醉了的吴纠更是撩人,齐侯却觉得他大病初愈,不能这么“劳累”。吴纠对他的“婆婆mama”十分之不满,皱着眉,一脸不爽的样子,醉眼惺忪的伸手一推,将齐侯推到在榻上,说:“你躺好,寡人……寡人自己来。”齐侯顿时有些想要捂脸,看着他家二哥脸色殷圌红,眼含水光,简直春光无限好,顿时哀叹了一声,说:“二哥,你饶了我罢。”吴纠则是“呵呵”一声低笑,十分有纨绔的气势,满脸苏气冲天的气质,声音沙哑的吐着热气,说:“现在就求饶了?”齐侯对他家醉酒的二哥,已经无能为力了……齐侯好不容易伺候着吴纠睡下来,自己也躺下来睡觉,累的是精疲力尽,只是他还没睡着,就听到外面有嘈杂的声音,随即是很多人在跑动的声音。不止如此,还有呵斥的声音,齐侯怕是濮族人来偷袭,赶紧翻身下榻,披上衣裳过去查看情况。齐侯“哗啦”一声掀开帐帘子,从里面走出来,正好看到屈重从旁边走过去,连忙问:“怎么回事儿?”屈重拱手说:“齐公,行辕方才遭了贼!”齐侯一阵吃惊,说:“遭贼?可是濮人?”屈重说:“这还不知,有士兵发现一伙人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