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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仙-3 袁基H(囚禁/捆绑/对镜)男主黑化ooc预警

    “殿下?”袁基的声音微颤,他其实并不知道袁绍和袁术两人这几日具体对她做了些什么,但在看到床上蒙眼堵嘴,四肢分别被绸布伸展着绑在四根床柱上,白嫩的身子缠着红色复杂绳结的女人时,他还是被惊到了。

    这哪里还像那位与自己一夜温存过后毫不留恋穿衣离去的广陵王,说是个勾栏的浪荡妓子都没有人会不信。她似乎听到有了响动,偏了下发丝凌乱的头,让袁基看清了她脸上的迷醉神色。

    手掌攥紧床柱,连君子的假面都几乎维持不住。她身上的绳结绕过脖颈,将两颗圆乳拢到一起,在腰际打了个菱形结后深深地勒入腿缝间,最终又绕回胸口,在被红肿到几乎胀大一倍的rutou上缠了一圈后,挂在锁骨上打了个死结。

    尽力控制着呼吸的频率,将身上炽热的情绪排出去些,袁基走上前去将她的蒙眼布揭开。

    那双清冷如月的眸子如今却盛满艳色,袁基面露痛色,将她口中的夜明珠也取下:“殿下……”

    “袁基……”广陵王看到袁基,神色复杂,似乎是心里在挣扎着什么。

    “殿下,在下这就将你放开。”袁基作势要为她解开绳子。

    “你想做什么?”广陵王蹙起眉,分明该是冷酷的表情,她现在看起来只像是撒娇。

    公路到底给她下的到底是什么药,竟能让她变成这样……袁基眼波流转,早知道自己应该先拿来用的。

    她不该再有其他男人了,即使是他的弟弟。

    即便是已经有了……他自然也乐意帮她解决。脸上的笑容更加真切起来,对于广陵王殿下,袁基向来十分好心。

    “在下只是想帮殿下离开。”望着床上形容凄惨的女子,他眼里一片诚挚。

    “离开这里……”广陵王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勾起个嘲讽的笑容:“把本王换到个只有你知道的地方继续锁起来?”

    袁基面露受伤的情绪,将她裹着纱布的那只手上红绸解开:“殿下不愿吗?”

    他承认地如此之快,反倒让广陵王愣住。

    “袁基一人,竟比不得本初与公路一同让殿下开心?”袁基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侧,眼神中满是病态的执拗,“原来殿下所需的只是一味泄欲药,不是袁基吗?在下一直以为殿下与在下共题红叶,温泉共浴,畅谈诗赋……是因为在下是不同的,不是吗?在下与旁人是不同的,对吗?!”

    广陵王不语,用力地想要甩他的手,却怎么都扯不动。袁基自嘲地笑了一声,将她的手夹在两只手间细细捋平:“罢了……殿下,伤还没好,再争下去,伤口又要裂开了。”

    广陵王看着他的样子大笑出声,可笑至极!一个不择手段的绑架犯,竟会在意她的伤口会不会崩开?

    真是可恶……她自认从未小看过袁基,却没想到他布局如此缜密。果然,他能从董卓手下将全族换出之时,就该将他在楼内的威胁等级再度提高!

    可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她难得头脑清醒一阵,只怕过不了多久,或许甚至是马上,等男人的手摸上自己的身体,那恐怖的情潮便会将自己的理智席卷冲垮,让她再也无暇思考快感以外的事情。

    “殿下,可当真是不愿与在下离开?”袁基见她竟始终没有回答,几乎连面上的微笑都快要维持不住。

    广陵王垂眸不语,不得不说,自广陵王认识袁基起,他的每个提议都十分令人心动。随袁基离开定然会免去很多身上的折磨,但以他的严谨若想脱逃难于登天。若是拒绝他……她打了个寒战,仍是睁开眼坚定地对袁基说:“本王不愿。”

    袁基的嘴角蓦地垂下,俯首贴在她的额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声音低哑如毒蛇嘶鸣:“好贪心呵……既不愿同我走还要自称‘本王’?”

    看来自己之前见过许多次的,终究还不是“真实”的袁基。广陵王在心里自嘲,将雪白的身子坦在他面前:“大公子今日既是来羞辱本王的,又何必装模做样?”

    怔忪片刻,袁基哑然失笑。大概是错觉,广陵王竟会觉得他似有几分失魂落魄。只是这种情绪稍纵即逝,他再抬起头时哪里还有端方君子的模样,分明是条饥饿的妖物,正咧开嘴要将她吞吃入腹,“那我只能让你如愿了。”

    袁基用双手将她的乳珠按得埋进绵软的rufang里打着转,她便再也不能说出什么让人讨厌的话语了,娇媚的吟哦在口中绵延不绝,被调教好的身子快速地泛起粉来。

    袁基从不是重欲的人,只是因为喜欢她,才会各种寻着借口邀她去甘露宫纠缠。可她却这般无情,前脚将少私寡欲的袁氏长公子骗身又骗心,后脚转身就投入了江东武夫、绣衣楼副官的怀抱。如今就连自己的两个弟弟都能与自己分同一杯羹。

    凭什么?生来优越的袁基第一次感受到世事不公。凭什么自己机关算尽,却不如那江东武夫的破骨头马鞍或者穷酸副官的几份竹筒饭?

    习惯了掌控全局的袁基并不能理解为何她不愿安心做自己的笼中雀,偏偏要脱出自己的掌握。毕竟他也很少会想起,若非广陵王是这样的倔强性子,便绝无可能活着与自己相遇。

    折辱一个已经被yin药磨得失了理智的女子实非君子所为,好在袁基在她心里已不再算是君子,自然可以扯着她身上的绳结,看她盛不起多少情欲的身子被撩拨至满溢,眼含恨意却喷出谄媚他的sao水来。

    失神的广陵王瘫在床上抽动着,双眼空洞凝望cao纵自己身体的袁基,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嘲笑来:“没想到,袁氏长公子做起这种腌臜事来……倒是得心应手。”

    既然她已经将自己当做恶人,不如就恶人做到底吧。袁氏清风霁月的长公子第一次要将自己肮脏的内心剖给人看,还正是自己心仪的女子,他轻叹了口气,伪装久了竟有些不适应的感觉。

    袁基讶然,羽睫扬起菱眸微动:“你竟才知道吗?莫非我精心挑选的情报被那位傅副官偷换了?”

    埋藏袁基强烈欲望的暗红yinjing弹了出来,映入广陵王因惊惧颤抖的瞳孔。但袁基没有立刻插入,而是在她充满期待的喘息中抬手解开了绑她四肢的绳子,双臂绕过她的膝盖窝将酥软的女体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提了起来。

    男人粗大的roubang随着两人身体紧贴的走路姿势不断拍打在广陵王的腿心,滴落的水滴被roubang拍得更碎,飞溅到广陵王满是性爱痕迹的身体上,和袁基印着青竹纹的外袍上。她的性子果然被磨得可爱许多,竟会暗中挪着屁股凑近他的性器,或许还险些被拍得去了。沉甸甸的奶子乱晃着,被她急忙用手托住,意乱情迷中不自觉地自己揉搓起来。

    袁基用下巴压住她摇晃着想要拒绝快感的头,之前似乎太惯着她了,才让她以为自己有拒绝他的权力。从此以后,他想要给的,她都不可能拒绝了。

    广陵王如同破布娃娃般瘫在袁基怀里,袁基不会放过自己,但她想不出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左不过是他那两个愚蠢弟弟玩剩下的旧姿势。

    这一浅薄的想法结束在那面超过半人高的铜镜映入眼帘的瞬间。

    “现在……殿下还是不想同在下走吗?”袁基死死盯着她镜中盈满泪水的眼睛,以最卑微的心思祈祷着她会产生转变。

    此时,能被这面为整仪容,正衣冠而制的铜镜映出的只有颓然的失意者。他们的身体互相依偎着,心意南辕北辙。

    身体上的旧疤在青紫淤痕的遮盖下不再显眼,两颗通红的rutou肿大得像珊瑚珠般坠在指缝间漏出的白皙乳峰前面。正对着镜面的腿间,充血发红的rou珠上挂着些被袁基roubang拍上来的yin水,大抵是为了应付突然回来的袁基,今天她还没有被享用过,rou唇还是一道细缝,翕张着用绯红色的媚rou勾着男人的视线。最让她无法接受的,却是缓过神时自己脸上yin荡的表情,不该是这样的……她不是一个sao浪的女人,也不想做男人的玩物……

    “我不想看……我不想看!我不看……袁基!”广陵王崩溃地大哭着,发麻的手臂拍打着袁基。她闭上眼想要逃避,可无边的黑暗中仍然会浮现出自己溺于情爱的身体。

    “即便是为了那万中无一的逃跑机会,也无法忍耐吗?”袁基“哈”了一声,嘲笑着自己的自大。手指揉搓几下,便将她腿心的绳结分成两股,浅刺几下便扯出个roubang可出入的洞来。

    聪明人之间的聊天可以很愉快,是因为都懂得将利刃收起,以无害的那面示人。可若是对方将刀面反转,自己的武器亦会直击他对方的命门。

    “明明都是你做的……快进……唔!”袁基看穿了她的目的,而她又何尝没有?只是刚一开口,广陵王便被自己yin荡的嘤咛,惊得将后续的话语咽回腹中,狠咬了口舌尖抑制住求欢的冲动。但被空置已久的yinxue尝到了甜头,叫嚣着要她将他哄进来,她快抵挡不住了。

    “明明说要一起在泥泞中一起待下去……怎么能让你抽身离开?”粗如儿臂的深红roubang直接穿过绳洞连根没入,这可怜的xue这几日怕是真的被cao得熟了,袁基的进入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反而被层叠的软rou裹着往深处送去。才进到一半,不知袁基剐蹭到了哪处saorou,她的身体猛地一绷,喷射出水来。

    “唔嗯……”广陵王咬紧了唇,呻吟声却像是她身下滴落的yin水一般,无处可藏。怎么这样快就去了……广陵王痉挛着身子痛苦地想,现在的袁基恐怕不再会因为她的不适而停下了。

    果真像她料到的那样,袁基并未等她缓神,反而将她仍在余韵中的身子欺负得更狠。他将她的双腿用一只胳膊揽住,空出来的那只手对着镜中的位置扯她红肿发烫的阴蒂,她偷懒的媚rou又开始绞紧起来,袁基笑意更深。

    失去视觉的帮助,广陵王被动地接受着他的侵犯。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娇吟着几乎将给予她苦难的罪魁祸首整根吃下。

    “是你出卖我是女儿身……”被那两人用多重yin药反复泡制了数日的rouxue,不知餮足地吞吃着男人可口的性器,可怜的理智挣扎在无边的欲海,拼尽全力才能获得喘息的机会。

    “民间的话本中说……”袁基对她呻吟般的质问置若罔闻,即便是唯一的观众紧闭双眼,他的笑容依然完美,只有胯下的rou根狰狞着将她xue中的红色媚rou都cao得外翻,“只要将仙人的羽衣私藏,仙人便会像个寻常人般失了法力,永远地被留在人间了。”

    “你给袁绍和袁术透出我会来送玉玺的风声……”她此刻就如同失了羽衣的仙人般,失了身份与尊严,被他圈禁在臂弯里当做个玩物般肆意亵玩。

    尖叫与哭泣无法帮她脱离困境,悲伤与疼痛是对方渴求的腐败爱意。不想沉沦,不能屈服,他给的是快乐也是囚笼的入口,痛苦的清醒才是通往自由的钥匙。

    “是你计划了这整件事……”

    见广陵王倔强地睁开双眼,袁基做出惊讶的表情,刻意在她垂眸时屈指弹向红肿的rou核,只为看她眼中因自己而燃的熊熊yuhuo。

    “呃!呜……”袁氏子弟自幼习君子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看似柔弱实则力道十足。广陵王的头靠在袁基的颈弯,抗拒着他的触碰,却不得不依偎在他的身上,与他由上而下都紧密地相连着。

    广陵王伸手去抓袁基作乱的手,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抓着自己的手一同按在上面摩擦,葱白的手指与嫣红的腿缝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看得眼睛直了,不自觉地连舌头都吐了出来。

    “你终于肯睁开眼了。”袁基从镜中与她对视,面上挂的还是她最熟悉的优雅笑容,“如此美景,错过确实可惜。”

    他又抓着她的手轻轻刮了几下,广陵王战栗着哭喊出声:“别……别抠了!不要抠了……啊啊,求你……求你!袁基……”

    袁基不是什么好心的猎人,更何况他已经给过这只猎物许多次机会了。侧头吻着她的唇角,袁基缓慢而用力地瞄准着xue中有弹性的凸点,花径已经开始收缩着咬紧他的roubang。

    是时候了。袁基含住她颤抖的双唇,挺腰撞破她脆弱的宫口,硬到极限的男根抵在最深处喷射出来。与此同时,广陵王被自己的手指刮得花枝乱颤,用手掌上用来包扎的粗糙纱布用力地搓揉拉扯着胀大的rutou,哭喊着将自己送上高潮。

    “呵……殿下,与在下一同,沉入到弱水中了……”袁基叹息了一声,若是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停在他们最坦诚的时刻,该多好。

    畅快淋漓的发泄过后,袁基将广陵王放在地上,几天没有下过床的身体刚一落地就瘫倒在地上,袁基贴心地伸手将她扶住。

    “袁基……袁基你放我走……我做广陵王能够带给你的收益一定比在你的后院高!只要你放我走,我可以让绣衣楼为你……”见他转身要走,广陵王急忙拉住了他的衣角,袁基能从中看到她的诚挚。

    他微笑着伸出食指止住她的后话。

    再诚挚又有什么用呢?只要放她出去,她就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了。已经在梦里失去过她太多次的袁基,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逃出自己的手心了。

    “呵。”袁基俯身在她的额上印上一吻,语气轻柔,“我的仙人不想留下……所以我将她的羽衣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