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噩梦(一)(黑化/下药/强jian/微修罗场/女主堕落)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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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的天子寝殿,董卓夺权后已然废弃,鲜少有人踏足,可此时里面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 袁基对守门的侍卫出示了自己的玉牌,在其退下后环视了一下周围,并无异样,于是缓步迈入其中。 可还没走几步,屏风后飞出一只枕头砸在地上,伴随着一道淬了冰般的女声:“滚!” 面对如此失礼的话语,一向被人恭敬对待的袁太仆却罕见地出于真心勾起了嘴角:“广陵王殿下,可是对在下调的香不满意?” 修长的手指捻起这纱帐,那废帝一向喜欢这些同他本人一般奢侈且没用的东西。可也正是这些没品味的东西,在这里与她度过了许多个日夜吧? 思及此处,他猛地攥紧手掌,可怜的纱帐便“刺啦”一声被扯下小半,显出后面遮着的人影来。 看着往日里八面玲珑的广陵王此刻露出最真实的表情,袁基的笑容又浮到了脸上,那蠢废帝恐怕还不知道,过了今天,她从此想到这里时记起的人和事,该变了。 “你……我乃堂堂汉室宗亲,广陵王!袁基你放肆!”广陵王的脑内,理智与情欲激烈地交锋,如若到了此时,她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当真是过去都白活了。即便身体已经蜷成一团,也不能缓解分毫体内的燥热,直到袁基进入室内,她的身体便对那份竹香产生了渴求。 “放肆又如何?广陵王莫不是要求那少帝出来判在下个大不敬之罪?”袁基只是看了一会儿她狼狈的样子,就开始更衣了。 这该死的袁太仆恐怕早有计划,竟连挂外袍的衣杆都已置好。 “你……”想来这广陵王实在地位尴尬,如今汉室熹微,刘辩自己都假死跑路了,一个士族长子都敢将自己掳来施以下流手段。终究还是气不过,骂了许些从其他人那里学来的腌臜话,可他仍然不为所动,甚至连那张时时带笑的假面都不曾变过。 在榻上女子进行着自己仅能的挣扎之际,袁基不急不缓,只是慢条斯理地脱着衣袍。与他的淡泊处之相对应的,是广陵王的yuhuo焚身。 “殿下不必紧张,不过是些助兴的香料罢了,定不会伤了殿下的身子。”袁太仆仍是露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可在她看来虚伪至极。 “哈,风光霁月的袁太仆竟然私底下净调些催情的下作东西,真是道貌岸然!”广陵王中衣皴皱松垮地挂在身上,显然在他进入之前她在房里的姿势不甚文雅,裹胸的白绸也被扯得散乱。袁基甚至能从她趴跪的角度看到里面那两团柔软椒乳的嫣红乳首。熟悉的面庞此时透着他未曾见过的媚意,虽然她的眼里此时还满是敌意,不过相信用不了多久,那双深处只有野心的眼睛里,就会只剩下自己了。 “在下实非正直君子,可广陵王殿下,这些年来绣衣楼可曾收到过类似的传闻?”简单一句话,却让广陵王双唇紧闭。在她听来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了,只是不知究竟是何事值得他宁可撕掉自己的假面也要如此行事。 只着内衣的袁基宽肩窄腰,竟也有一副好身材,若是寻常女子见了也要尖叫几声,可对于现在的广陵王来说,这是她身体的毒药,亦是解药,让她拼命压制的情欲将为数不多的理智尽数倾覆。 “哈啊……袁基你……你卑鄙……”眼看着他逐步走近,广陵王恼怒异常,可即使是她怀着满腔的愤慨,也在被这催情香折磨的几个时辰中变成了娇嗔。 明知她是在骂自己,可是却只能用娇媚的语气说出调情般的话语。袁基眨了眨眼,心想不知广陵王殿下的yin浪话储备量足不足,够不够日后被他压在身下时使用,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抿唇笑了起来。 轻易地将她扭在一起的双腿分开,带着温热的手指轻按在那艳红的腿心处,黏腻的汁液将她轻薄的亵裤都浸透了。他犹记得线人来报,说江东孙策初次见她便见色起意,一个劲儿的夸她水。她在江东待了那样久,武人又难免重色,想必两人早已暗度陈仓!可恶,明明自己才是先出现的那个……袁基想到这里,手指发力,广陵王腿间的那颗rou珠顿时被捏得变形,腿间的水又喷出来许多。 可惜了孙小将军,这般水淋淋的殿下以后恐怕只有袁某能够欣赏了。“殿下好生心急,等待在下的这段时间就已经流了这样多的水。” “啊啊……轻些!别……别那么用力……”她难得在自己面前露出小女子作态,袁基心情甚好,便放轻了力道,缓缓地按揉起来。“啊……好……对,就这样……”作风强硬的广陵王殿下此时就像是一只无害的小猫,蜷缩在自己的手下。 袁基对她的温顺十分受用,低头含住她同样汁水淋漓的红唇。 软糯弹滑形容的或许就是她的唇,刚吻上没多久,就有一根软软的舌头从齿间探出,勾引着他离开自己的领地。如同她一样,想要将自己骗入她的阵营?可野心太大会被吃掉的呀,我的广陵王。他并不进太深,反而只是吮着她的舌尖逗弄,听着她发出些不能满足的哼唧声。 不能满足吗?那便满足你。 “呜!”两根长指已在xue外打转了好几圈,待沾满了她的水液猛然突入。被饱胀情欲浸泡多时的广陵王浑身一颤,差点哆嗦着xiele身,还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含恨睁眼瞪了袁基。可他连眼都没睁,就用另一只手捂住她的眼。话语在密集的吻中暧昧地传递:“接吻时要专心啊,殿下。”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广陵王哭泣着在他的手下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泄身。 即使是她身子软倒,春水潮涌,袁基也并未退出。不仅不退,而更加欺身往上,先前空着的手正握住一只乳团揉搓,拇指的指甲轻抠着上面挺翘起的乳尖儿。 岂止是乳尖!他甚至用拇指和食指在挤乳孔! “别!”泪眼婆娑的广陵王用仅存的力气抓住他的手,试图唤起他的怜悯,“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眸光微闪,袁基直视着她,面上一片怜悯,手上却越发用力。温柔的嗓音偏生传着厉鬼的话语:“可在下听闻……殿下就是这样同那江东的小将军玩耍的?” “你怎……你的眼线是谁?!”广陵王心头发颤,难怪自己会落入他的圈套!可她的头昏昏沉沉,想不出到底是谁。 果真如此,袁基垂下眼帘,遮住眼中的恨意。“大好的时光,竟还要提及不止一个外人,殿下可莫要扫兴。”袁基第一次用自己的身份对广陵王提出要求,可他们两人都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亵衣落地,真实的袁基完整地展示在广陵王的面前,她被迫仰视他,却仍做出一副轻蔑的神色:“呵,袁基,你若是想以此羞辱我,使我屈服,大可以试试!” 就是这样俾睨天下的神色,她从不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不管是那愚蠢的少帝,还是色迷心窍的江东武夫,还是自己……她就该这样,这样也很好,即使她不爱自己,但至少也不爱别人。 “这怎么会是羞辱,殿下?”他虔诚地伏在她身上,拨开她两腿间的rou缝,逐渐将自己完整地交给她,“这分明是投诚。我,袁氏太仆袁基,将自己为广陵王殿下奉上。” “你……”才刚从前一次春潮的余韵中脱离,便又被他拖入一次新的潮起。 像是久旱逢甘霖般,饥渴已久的xue道终于被粗壮的性器填满,即使是前一刻还与他针锋相对的广陵王,也只能发出舒爽的喟叹。果然他温润君子的外表下,藏着一根狰狞巨硕的男根。而广陵王强硬的手段背后,是一具柔软香甜的女体,以及热情似火,刚见面便蠕动着将袁基呈上的见面礼吃下大半。可这昏沉的意识使她无从掌握分寸,猝不及防间将自己的底线和盘托出,以至于袁基还未进入完全,广陵王已然承受不住,扒着他的肩垂泪求他停下。 可他只是不疾不徐地用指甲刺着她的乳孔,用指腹按揉着rou蒂,将自己调的香效催发到极致。看她呜咽着捶打自己,骂自己混蛋,可也是她,摇摆着细腰将他吃得更深。 “这怎么行呢,殿下?在下需得将自己‘完整’地奉上啊。”他用着最温柔的语气,却做着不容拒绝的yin事。不管怀中的女子如何辱骂或是求饶,都无法阻止他的rou刃劈开花径,长驱直入,即使是卡在生涩处也不止步,只是戳刺着逼迫她泌出更多水液将自己接纳。 广陵王自然不甘心被如此对待,若非是是这该死的催情香,她定要让袁氏付出血的代价!可她如今能做到的,只有夹紧自己的浪xue,叫他寸步难行。 虽然二人真正相识不久,可对于绣衣楼的主人,作为袁氏太仆亦或是……总之,袁基对她并非陌生,甚至还十分熟悉。他一向熟悉袁氏或是自己的每一个假想敌,也知道袁氏无法收集天下的所有秘密,只是他没有想到,“他”的秘密会是“她”。而窥探到这一秘密的瞬间,他便不可自拔地被她吸引。就像他的性器将会突破一切阻碍,将她的秘地据为己有一般,他也一定会得到她。 面对这位老对手,新情人的简单把戏,袁基轻笑:“难道那金尊玉贵的少帝,哦不,现在应该称先帝,和那位孙小将军,竟都不如袁某一介书生能让殿下吃惊?” 刚刚还说不要提及外人,可他又主动提起了旁人!思及自己与旁人的性事,广陵王眼神躲闪,尤其是几日之前自己还多次与孙策缠绵悱恻,少年人意气风发,身体更是龙精虎壮,两人偶尔是玩的过火些……袁基之前竟能说出她与孙策的房中之趣,一想到连这等私密之事也被人暗中窥去,一阵异样的羞耻感堵塞了她的思路。她觉得哪里不对,但一时想不出来,于是嗔道:“与你何干?” “提到旁人,竟让殿下这么爽快吗?殿下夹得在下几乎要断掉了,士纪当然难过,殿下用过的那些男人,难道竟无一人能像在下一般将殿下填满吗?”上位的施暴者双眼湿漉漉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并趁她心虚放松的一瞬在她体内更进一步,“无妨,袁某只想让殿下快乐。” 广陵王的双腿早已折叠在自己的胸前,两团绵乳被压得变形,先前被抠得胀大几乎一倍的奶尖儿也随着rou体相连处的剧烈撞击被膝盖不断挤压剐蹭着。那被cao得大开的yin洞如今大咧咧地呈于人前,极大程度方便了袁基的插入。yinxue的最深处被猛然造访,疼痛与激爽由一个点瞬间席卷四肢百骸。到达极处的汁液瞬间涌出,成了袁基开疆扩土的最大助力。 “殿下的花径深处,当真是有些生涩呢。”袁基掐着她的脚腕置于身体两侧,不顾她还在余韵中无法自拔,借着润滑,猛烈地冲撞着花径深处的那处嫩rou。 正在痉挛抽搐的身体承载着过量的欢愉,广陵王的泪水与口水一时间喷涌而出,她体内疯狂的情绪急需一个缺口来发泄,可双脚陷于囹圄,于是她攥紧了身侧一切能够抓住的东西。 那根发簪终于向自己的颈部刺来时,袁基笑得有些夸张,抬手制住她的最后一搏,并轻易地将替换过的簪子折成两截。 不可让人陷入困兽之斗,袁基早已明白这个道理,因此女侍在她身上搜到这根藏得极妙的簪子时,他找人快速赶制了一根形制极接近的假货。她果然上了当,既然她宁可鱼死网破,那么他的第二步计划,该开始了。 “你……”广陵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轻敌了,她的最后一丝气力似乎也随着那根簪子一同消散了。在绝望的恍惚中被那始终面带三分笑的小白脸第三次送入春潮,坠入黑暗。 广陵王再次醒来时,不知都被用过些什么姿势,浑身都有些酸痛,略微一动便娇吟出声。下体传来阵阵排泄欲,低头一看小腹都已经臌胀了起来,想来是袁基先前已经发xiele一次。 “呵,殿下善解人意,对在下之前的失礼既往不咎,反而热情似火,在下甚为感动,便告诉殿下一个小秘密……”见她终于醒来,袁基侧卧在她身侧,贝齿轻轻啄了下女子的耳尖,明明是温润君子的声线,此刻却透着无尽魅惑,“刚刚说的话,定不会伤了殿下的身子之类的,都是假的。但这香是助兴的小玩意,倒是真的。” 听闻如此惊人的话,广陵王知道自己应该惊醒,应该掐住他的脖子质问他,可如今的她,似乎并不能完全专注于思考这件事,腹中被roubang搅动的水声,和胸前被凌虐的两点朱红显然更能牵动她的心绪。 思索间,一条腿又被扯住改换了姿势,清润公子的狰狞rou根再次挺入,不疾不徐地瞄准她最柔软的嫩rou,重重碾下。 “……你……是为了士族长子一事?”再也抵不住这难耐的折磨,只要他提的条件在合理范围内,广陵王心想或许自己此时只能让步。 “非也。”袁基俯身用舌尖卷去她眼角垂下的泪,温柔得好似将她的花xue插得几乎外翻的下半身属于另一个人。 “若是为了东阳城你我便无……唔!”她咬牙开口,可还未说完,xue内又是一记重碾。不知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他究竟对自己做了些什么,广陵王只觉得神魂都随着他九浅一深的顶撞荡漾起来。 “殿下,当真不知道什么对于袁某来说,是最重要的?”袁基吮着她的肩胛骨,这里之前便有一处红印,极为刺眼,他要将他们的痕迹都变成自己的。两日前她就已从江东回来了,那姓孙的蛮夫当真是该死!两个都该死! “呵,袁基……我还当你同他们不一样……”广陵王流出了不知是不甘还是激爽的眼泪,她的身子紧绷,层叠的xuerou紧缩着将他的roubang向深处推去,似乎又要xiele。 袁基颇为无辜地笑了下,她果然总是把简单问题想复杂呢,希望她这次能答对,不然自己真的会忍不住狠狠惩罚她呢。 “无论如何,绣衣楼我必不可……呜啊!”不出所料,广陵王第三次也答错了。 真是可惜。 袁基用唇舌堵住她的嘴,在她被送至云端的同时,将不知何时含入口中的药丸渡进了她的嘴里。 不能随便吃东西这件事,每个人从小几乎都被教育过,王公贵族更甚,广陵王自然也不例外。可袁基刚得逞,便退了出去,那双看似纤细的手,带着被弓箭和毛笔磨出的薄茧,牢牢地箍住她的下颌。直至看到她假做的吞咽动作,他也不松开,反倒轻笑着说:“是解药哦,殿下不愿相信在下一次吗?” 就是信过你才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广陵王心里怒道。 “不相信也就算了,还做假动作来骗我,殿下是否太伤人了些。”虽是这样说道,可他却没有任何松手的迹象。 终究那药丸还是被口水融化得越来越小,感受到球体逐渐消失,广陵王的瞳孔惊恐地放大。 袁基这才满意地松开手。可广陵王面色一变,立刻吐出一个球体,猛喘了几口气,冷笑着看向他:“袁基,你休想……唔……”不对劲!明明自己没有将内核咽下,为何……为何还是会出现异样?广陵王直至失去意识,还是不懂自己错在了哪一步。 “殿下,在下不是说过了,那是解药么?”袁基捡起广陵王吐出的药丸内核,将其扔进了远处的烛台。 广陵王足智多疑,若想要使她入套,必须留些不明显的破绽给她。例如,殿内的香薰同自己身上的香气混在一起,才是最烈的催情药。又例如刚刚那药丸外层是叫贞洁处子吃了也会变荡妇的yin药,而内核恰好就是其唯一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