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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被子里,“不要。”她还是个小姑娘,不想过度放纵。“我没别的意思。”时怀见从第一次便看出她有限的精力,唇角勾起好笑的弧度,低头吻着她的脸颊,声音放轻,“我是问你要不要洗澡。”对哦,还要洗澡。不然全身黏糊糊的,睡得很不安稳。已经进入贤者时间的姜禾绿,像个小祖宗一样一动都不想动,翻了个身,把自己滚到他怀里,又用手环住他的腰,“那你带我去吧。”顿了顿,她又小声警告:“不许开灯,不许偷看。”“不开灯?”“有个小灯。”浴室和卧室是连在一块儿的,她的意思是打开卧室的一盏壁灯,这样洗手间也可以照着一些光亮,这样既可以达到他不偷看她又能洗澡的目的。时怀见只能抱着她一起去浴室。屋内虽然没有光线,但外面的月光刚刚好照进来,视觉黑暗的眼睛,完全可以如常行走。水温调好后,时怀见把人安稳放入一池水中。浸泡在温水里,姜禾绿的身心得到很好的安慰,逐渐放松闲适起来,闭上眼睛,任由旁边的男人帮她把头发拢到防水套里。时怀见问:“水冷不冷?”“还行吧,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好。”应一声后,姜禾绿怎么也想不到,他也进来了。浴池足够的大,也有循环水流系统,别说两个人,四个人都绰绰有余,像个小的游泳池。视线循着黑暗探过去,她撇了撇嘴:“你进来干什么。”“帮你洗。”“在外面不行吗?”“行,但是我不想。”“……”还挺有理的。泡澡对男人不好,他倒是没怎么避讳。本来只是事后澡,不需要泡太长时间,但两人一旦都在这里的话,气氛明显就不同了。“我真的累了。”姜禾绿小脸认真,“你如果非要拉着我在这里做的话,明天我就让你变成单身狗。”“嗯,不做。”他答得温顺,“只是帮你洗澡。”“我不需要。”“你不觉得黏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不知什么时候人又处于被动的一方,几乎全权被他掌控,她小脸涨红,抓住他的腕,“我自己来——”“姜姜。”时怀见依然是那副淡定如斯的姿态,认认真真地给她上教育课,“你确定你要当着我的面,自己洗?”意思就是在问,凭她那么薄的脸蛋,还真没有勇气在男人面前洗屁屁。“你这人……”姜禾绿咬牙切齿,最终还是没骂出个所以然来。弄脏她的人是他,给她洗干净的人也是他。翌日,姜禾绿起得很晚。身边的男人估计早就起来了,不见他踪影不说,另一侧的被子也早就没有余温。她起身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腰上依然余留淡淡的手印,想起黑幕下的景象,不由得红了脸颊。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她从楼下看见姜父和时怀见两个人在谈话。他们两个看上去不像是刚认识没多久的女婿和老丈人,交谈起来反而更像是知己,当然,这可能是姜禾绿的一种错觉,正所谓聪明的人,往往让人感到亲切,那是因为他们想让人给他们这样的印象。昨晚见面仓促,好在有所准备,不至于两方弄得尴尬。下楼后,姜禾绿看见他们也刚好进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晚才进来?”姜父似有恼怒,责怪一句,又不忘让保姆去准备早饭。餐桌上,姜禾绿和时怀见肩并肩地坐着。姜父则坐在东头的位置,看着这两人,时不时露出欣慰的笑。已经酒醒的他,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也梳理过具体事宜,现在看这两人的态度,和蔼可亲得不行。“爸,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姜禾绿一边吃饭,一边多嘴问一句,“不会是因为他答应你什么事吧?”“咱家的丫头还挺聪明。”“真答应了?”姜禾绿有点懵,侧首看向时怀见,“你答应我爸什么了?帮他教训昨晚那个光头吗?”那个逼姜父喝酒的光头男,昨天晚上便由时怀见的秘书处理了,听说因为喝多酒而把自己送到医院,即使如此,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至于掺和但没主张的其他人,也不会像现在一帆风顺。生意场的事情,时怀见不想让姜禾绿担心cao虑,直接回答,“我答应咱爸找人。”“找谁?”“当然是你妈了。”姜父笑吟吟地道,“怀见今天早上跟我讲,他知道你妈目前所在的国家,可以尝试联系她,至于结果怎么样,就听天由命吧。”“……所以爸你才高兴成这样?”“我不是高兴在你妈能否被找到。”姜父突然严肃起来,“我只是没想到,怀见会这样帮我。”这么多年了,姜父一直是不被理解的那一个,用现在的词语来说就是舔狗一个,大部分对舔狗可能抱有一定的同情,但更多的是不屑和讽刺。何恩静离开后,姜父在他的圈子里并没有得到很好的理解,这么多年没有找另一半,在他人看来更是愚蠢至极,没有哪个男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后半辈子的和尚生活,哪怕再有钱有势,他们也不会羡慕。姜禾绿大概有些理解了。如果想要联系她mama的话,并不是很难,桐城圈子毕竟不大,他们那辈人更是关切得很,要个联系方式不难,难的是让姜母回来。时怀见应该算是男人中为数不多愿意理解姜父的,所以老人家才会这样感动。别说外人,姜禾绿之前多多少少也有些不理解为什么有人会等那么长时间。现在隐约明白,有人生来就是痴情种,专为一人的那种痴情。从姜家离开后,姜禾绿开的自己车,去送时怀见。比起姜父提出的司机接送,时怀见更愿意和小女朋友待在一起,昨晚和她一同在后车厢,现在又能坐她的副驾驶。姜禾绿之前给他开过车,因为紧张闹出一些笑话,现在情绪平稳得多,一路絮絮叨叨说着最近的事情。“对了,你下次不要给我公司送那么多东西。”她突然提到这一点,“搞得大家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嗯?”他看她一眼,“本来想送到你家的,想到你父亲还没同意,就先送到公司。”“太高调了。”“不比沈西成低调?”这么说来,好像也是。但沈西成一直以来都是张扬的性子,而时怀见较为低调,因此上次的举动,还是让她小吃一惊。“你平时就开这辆车上下班?”时怀见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