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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为什么生气吗?”时怀见看她。姜禾绿:“是不是因为……我昨晚弄疼了您?”“……”“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她诚恳道歉,“对不起,下次不会……哦不,没有下次。”“没有下次?”“那有下次?”“你还想有下次?”“……”所以到底有没有。她真的快昏过七了!许久,时怀见才点明地问道:“你把我手机号码拉黑了?”“……啊?”“本事挺大。”姜禾绿一愣,想起来自己被他强吻那晚,确实把号码拉黑了。是因为这件事才生气的吗?“对不起。”她小声道歉,“我现在给您拉回来,话说,您怎么知道?”因为时怀见早上出了趟门,回来时打算给她打个电话叫她起床,顺便问她有没有想吃的早饭,结果倒好,打不通。但他一句解释都没有。姜禾绿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主动走到他面前,俯下了身,“时总?您还生气吗?”他不语。“我错了,还不行吗?”她继续哀求,“我以后再也不把您拉黑了……也不弄疼您了……”时怀见薄唇微抿,低头漫不经心点菜单,继续忽视她。“我知道您不高兴,但是,也不应该点二十份炒青菜啊。”姜禾绿看了眼菜单,犹豫道,“您就这么喜欢……绿色吗?”作者有话要说: 老时害羞了。☆、27后半句,她问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到他,同时,眼神略带同情,怀疑这人是不是被自己气傻了,居然连点菜都不会。发现漏洞后,时怀见把刚才的菜单划掉,面不改色换成正常的菜系。点完菜,服务生离开,房间里很快只剩他们两人。不知道时妄是不是故意在拖延时间,上个洗手间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姜禾绿干杵在他旁边,继续小心翼翼地观察。不论从哪方面来看,她完全都在下风,那么昨天晚上她究竟是发了多大的酒疯能把一个成年男子扑倒?“那个……时总。”姜禾绿斟酌一番语气,忍不住好奇心问,“您昨天晚上是不是也喝了点酒?所以神志不清,浑身无力?”下一句,她带着一点小委屈,“不然我觉得我不可能把您给……那个了。”时怀见面无表情:“哪个。”“就是强上了。”“你想听细节?”“……不想。”算了。如果真的按照他所说的那样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反正她不记得,醒来之后也没有不舒服的地方,顶多面子上过不去,其他一切正常。头一次,她体会到当渣男的快乐,尤其是那种借着朦朦醉意去勾搭女孩子的,爽完就跑,只要脸皮厚,不认人不负责,什么事都没有。想明白后,姜禾绿放宽心,回到自己位子,坐下时一个没注意,腰际传来疼痛感,她无意识地低吟一声。声音不大,但时怀见还是听见了,注目过去。她迟疑了会,若无其事地揉了揉腰身,继续坐下来。尽管在忍,但眉头还是微微蹙了下。时怀见出声:“腰怎么了?”“没事。”她装作大无畏地摆了摆手,小脸认真,“可能和您那个的时候,不小心闪到了。”“……”她还真的编得出口。昨晚什么鸟事都没发生,跟只小醉猫似的,懒洋洋不懂事,连楼都是他抱着她上去的,不知道腰是怎么闪的。而且看她那表情,不像是闪着腰,反而更像是腰际有什么伤口,还时不时用手轻揉。“是不是摔着了?”他问。“啊……不是。”时怀见注目了会,没有直接过去帮她看,间隔在他们之间的,是他被她拉黑这件事。和一个女孩子,计较这种事,倒显得他小气。最终,他还是起身,朝她走过去,准备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在距离不到一米的时候,门砰地开了。“哎哟妈呀,可算上完了,蹲得我脚都麻了。”时妄的大嗓门传来。电灯泡一进来,时怀见没有继续刚才的动作,悬在半空中的手改变方向,和姜禾绿的肩膀擦过,转而拿起她面前盛有芥末的盘子,状似若无其事地转过身。他折回去时,被时妄看见,问道:“老时你拿人家面前的芥末干嘛?”时怀见没搭话。“你不是不爱吃芥末的吗?”时妄走过去,坐在他们两人中间,顺带多拉了一把椅子,翘着二郎腿,“咋了,因为这芥末是绿色的,你又想吃了?”“……”放下盘子,时怀见淡淡陈述:“你要不回去再方便一遍。”“咋了?我拉完屎了。”“你脑子里的还没拉完。”“……”时妄左看看右看看,明白什么自己电灯泡的存在,但是这时候再调位置,意图太明显,他便没有动,他一个话痨,夹在两个人中间,和谁说话都方便。菜式繁杂,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上来。姜禾绿慢慢地喝汤,看手机,缓解和这对父子两相处的尴尬。这三个人里,时妄最不觉得尴尬,反而很舒适,还把头凑到时怀见跟前,“老时,我跟你说件小事。”以往,他要是说什么“大事”“天大的秘密”,往往代表鸡毛蒜皮。而“小事”,反而是大事。时怀见看他神秘兮兮的样子,问道:“什么事?”“我今天上午和jiejie在医院,看见了她的爸爸。”时怀见拧眉。“她爸爸看见我和她走在一起,脸色很差。”时妄又说,“但她什么话都没说,让我赶紧走,我走之后,她就被她爸打了。”时妄很想模仿姜父打人的动作,然而怕被发现,就什么都没做,但是通过寥寥几句,基本就能判断出一二。时怀见知道姜禾绿坐下的时候为什么会觉得腰疼。也大概猜出姜父为什么会打姜禾绿。姜父宠女儿,这样的打,可能是头一回。“我觉得,老时你以后的道路可能很坎坷。”时妄很大人口吻地叹了口气,“虽然是因为我才让你这么艰难,但我并不同情,谁让你十几岁就生孩子。”时妄小时候因为调皮被揍的时候,经常把自己没mama这一点挂在嘴边来引起同情,一开始可能奏效,但次数多了就变成狼来了,说再多都没用。他习惯拿这件事开涮方便从中找到一点平衡感,尤其是现在看到时怀见因为这事在女孩子面前变得左右不定,同情的同时,也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