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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不是故意骗您的。”“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什么事?”“你和时家太子爷到底是什么关系。”姜父一下子问到点子上。正如沈西成所说,因为他实在抽不出空来,不好意思爽约,姜禾绿才找人扮演一下“女婿”的身份。她随便找个男人都可以。偏偏找的人是时怀见。时怀见是什么人,姜父怎么可能不知道,桐城最有权势的纳税大户,低调神秘,生意场上光是提起名字便让人心生敬畏。如果说沈西成是不靠谱的沈家少爷,那么时怀见就是不可招惹的二婚男人,两者之间,孰利孰弊,姜父分得清楚。姜禾绿琢磨了会,老实回答:“我和时总只是朋友。”“普通朋友?”“嗯。”“普通朋友放开政策低利息给咱家贷款?普通朋友陪你来病房演戏哄我这个老头子开心?你是不是觉得我半个身子入土才这么胆大妄为地骗人?”“爸,您慢点骂。”“你要是不想气死我,赶紧和我说实话。”“真的只是朋友。”“沈二少说你们走得很近,他还抱过你。”听到这句,姜禾绿眼睛突然闪过一丝厉光,暗暗咬牙,沈西成这个狗,好话没一句,肚子里全是坏水。这下子,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姜禾绿面露难色,“我和他真的没关系,爸你为什么信沈西成一个外人,却不信我?”姜父不由分说地摆手,已然不给她解释反驳的机会。他一个老父亲,没有精力去调查是真是假,他只说道:“不管你们之前怎样,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和他扯上关系。”“为什么?”“还用得着我说吗?”早些年关于时怀见的传闻,姜父是知道的。纵使姜禾绿解释他其实并不是别人说的那样,姜父也不会信的。“他其实是好人。”她不甘心辩解。“是好人坏人,我不做评论。”姜父目的性明确,“但你休想和他在一起。”“……”“我不可能允许你当一个高中生小孩的后妈,我再落魄,也不会让好好的闺女砸别人手里,老姜家要脸。”闻言,姜禾绿明白了,原来父亲不是觉得时怀见是坏人。只是不想让他们关系更近而已。“我还以为什么呢。”姜禾绿松了口气,“爸你放心,我没那么傻。”“要是被我发现你和他有亲密的来往,我就打断你的腿。”“……”姜禾绿一边收拾碗筷一边看了看自己的腿。就算不为了腿,为了下半生幸福,她也不可能和嫁到别人家里做后妈。本来姜父对时怀见的印象挺好,要怪,都怪沈西成从中作梗,估计她不在的时间里,说了不少时怀见的坏话。想到这里,姜禾绿突然同情起那个老男人。过去的事情,就算时间再久,都无法改变人们对他的印象。哪怕他从良。哪怕他是桐城首富。想到身价,她又开始颓废。她可真是有能耐,去同情一个身价数亿的男人。心情郁闷,姜禾绿在微信上和于诗吐槽一番。于诗回信息道:【你甭怪你爸传统,别说你爸了,这事搁普通父母都受不了,好不容易把你拉扯大,可不是让你去做后妈的。】姜禾绿:【我没有做后妈的想法,只是在想他是不是管的太宽。】毕竟,她和时怀见并没有太亲密的关系。于诗:【十四岁的时候觉得我爸妈说话传统老旧,二十四岁后发现他们讲的真特么有道理。】姜禾绿:【理解万岁吧。】于诗:【不过时家人真的不是别人说的那样,宁宁跟我讲,时妄那小子没有再调皮过,还不许其他男生欺负她。】这不仅仅是孩子的改变,也得幸于家长的正确教育。【哎,时总挺好一人,要是没孩子的话,估计家门槛都被女人踏破了。】于诗感慨,【就现在这情况,还有不少女的勾搭他,我新签的经纪公司,一女明星天天说时怀见是她男神,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即使有过不好传闻,还带个儿子,时怀见依然凭借实力成为各个年龄段女性追捧的对象。看到新经纪公司,姜禾绿岔开话题:【你换公司了?】【嗯,前几天有人挖我,没想到我一个小主播还能被青睐。】【恭喜。】【你要不也来入个门?他们家营销听说特厉害,能把一个小牌子矿泉水,价格拔高十几倍。】于诗建议姜禾绿自身代言自家品牌,再改变鞋厂传统加工模式,往年轻潮流风向靠拢,省下一大笔宣传费不说,自己也可以接其他代言。如果她能自己挽救姜氏的话,就不需要再低声下气地求人了。姜禾绿心动了,敲出几个字:【我明晚找你谈谈,你的公司靠谱吗?】【靠谱,听说有个神秘大老板新注资数亿。】于诗又说,【来的时候把八宝带着,宁宁说很想它,还给它准备猫罐头。】八宝是姜禾绿养的猫。想到好长时间没带着主子出门溜达,姜禾绿爽快答应。-接到银行入账信息的时候,是下午,姜禾绿准备带着家里主子一起去于诗家过夜,半路想到猫粮和猫砂忘了带,便去宠物店临时买些。手机信息里,有一条52万的转账。不用想,是沈西成转来的。看着这违和的数字,姜禾绿想重振姜氏的决心越来越果断,沈二狗休想用钱套牢她。姜禾绿没去管信息,背着猫包进店。店里有可试吃的猫粮,八宝尝过大部分进口粮,有几个牌子因为蛋白值过高引起肠胃不适,所以在喂饭方面,姜禾绿格外小心。店主在里面忙活,只有临时工在招待姜禾绿。猫主子半个身子蹲在猫包里,露出的半颗脑袋低垂,吃姜禾绿手里的试吃猫粮。“美女,这是我们家新来的猫零食,要不给猫尝尝?”临时工推销道。他拿着猫零食,刚蹲下来,一只摇着大尾巴的阿拉斯加突然横冲直撞的过来,速度极快——一个狗影子飘过,临时工手里的猫粮就被吃没了。“这狗……”临时工正要破口大骂,看见狗样子后,又什么都没说。那狗还在店里跟小狼似的穿梭,姜禾绿和猫主子吓得都没敢动弹。“过来,别乱跑。”里面,传来一个变声期少年的嗓音。听着怪熟悉的。姜禾绿抬头一看,果然,是熟人。隔着蓝色铁网,时妄正双手抄兜,兴致勃勃地和一只羊驼玩,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