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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手势,等到众士兵纷纷涌上前去,将两人和一干随从俱都绑得严严实实,丝毫动弹不得,方才朝着身边的龙椅微微躬身,低声道:“陛下,可以了。”说话间,却已经从方才低哑的陌生嗓音恢复成白非晨无比熟悉的清朗声音。“安宜烜?!”白非晨如花一般娇艳的面容此刻已经变得惨淡无比,不敢置信地尖叫道,“你不是死了吗!”“萧王爷,让你受委屈了。”九方嫮接过魅凤侍递过来的锦帕抹去后颈的红色药水,十分忌惮地看着被牢牢困住的二人,“要不是为了让龙霄国看清天泽与麒炎的把戏,朕也不会费如此大的周章,陪他们演这么一出戏。还请王爷替朕传达朕的诚意。到时天泽麒炎,你我二国一国一半。”“女皇陛下深谋远虑,小王佩服。”龙轩刚刚经过死里逃生,哪还敢有什么委屈,向高座上的女皇致以本国最隆重的礼节,正声道,“小王定不负所托。”“如此甚好!”“叮!主线任务:找出并驱逐破坏者任务完成!奖励积分:400,当前积分:269!恭喜宿主!”踌躇满志的女皇身后,假冒的影卫首领一把将真正的魅凤侍捞进怀中,抓住他的爪子用锦帕细细擦拭着,十分不满地嘟囔道:“做戏便就罢了,干嘛让她摸你?”凤侍笑眯了眼睛,抬头啄了啄他的唇角,低声道:“再也不会了,以后只给你摸!”“叮!检测到本世界已无主线任务,是否离开?是(20s)/否。”少年凝视着男人眼中掩不住的痴痴爱意,勾起嘴角将脸埋入他的怀中:“否。”第70章番外怀孕了?将军家的小郎君病了,病得还有些厉害。终日头晕目眩、没精打采不说,还伴随着呕吐腹泻的症状。原以为只是夏日贪凉惹的寒症,可京城里的大夫请了一位接一位,到最后就连女皇陛下都被惊动了,特意指派了一名太医过来,几天的治疗下来,小郎君的晕症和泻症虽然止住了,但这呕吐的症状却是怎么都没治好。看着自家爱人恹恹地喝一口八宝莲子羹,下一刻便忍不住全部吐了出来,捂住肚子难受得双眼含泪的小模样,堂堂凤翎国的镇南大将军,这个曾经男扮女装征战沙场的铁血男儿,此刻也不由跟着红了眼眶,只恨不得自家爱人所有的痛苦都由自己来承受。秉承着自家爱人难受,那么谁也别想好过的原则,大将军安宜烜可谓是把整个京都的医馆,甚至是太医院都闹了一个遍,非逼着所有人给出一个疗方来。被安将军友好“请”来的数个双鬓发白的太医颤颤巍巍地缩成一团,对着床上的少年把脉的把脉,问诊的问诊,嘀嘀咕咕商量了半天,这才推出太医院中最为年长的一位姓胡的太医,充当面见安将军的勇士。“回禀将军,小公子脉象虚浮无力,似隐似现,体内粗观之下阴气渐生,实则似有一股蓬勃生机……”胡太医文绉绉地吐出一大段好似十分有道理却让人根本无法听明白的结论,直到安将军的凤眸已经微微眯起,放在佩剑上的手指开始慢慢摩挲起剑柄,这才颇有些意犹未尽地住了口,躬身道,“恭喜大将军,小公子这是有喜了!”“有……有喜?!”原本恹恹躺在床上的莫默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动作之利落倒让围在床前的几位太医吓了一跳。安宜烜的反应则更加简单粗暴一些,直接上前揪住胡太医的衣领,一把抽出佩剑架到她的脖子上,冷声道:“怎么,胡太医是不是觉得本将军太过仁厚,想挑战本将军忍耐的底线?”胡太医也知道自己所说实在有些怪诞。全凤翎国的子民谁不知道,安宜烜安大将军,两年前识破天泽国和麒炎国诡计,战场上迫得那两国割地求和的大英雄,实则是为了洗刷父辈冤屈而不得不男扮女装的男子。如今边境无事,当年的真相也算公开于天下,这位奇男子好不容易能够带着自己的同性伴侣过上安宁平和的生活,如今这一出倒是让他素来镇定平静的心绪再难维持,那握着剑柄的手也开始慢慢向胡太医逼近。“男子与男子哪里能生出孩子?看来胡太医还是对本将军有所隐瞒?嗯?”“将……将军!”胡太医忍不住老泪纵横,连忙颤声道,“请……请听老臣解释啊!”见那柄闪着寒光的宝剑终于稍稍离自己脖子远了些,胡太医忍不住松了口气,颤抖着回答道:“臣等……臣等商议许久,小公子前些日子的确是着了风寒,但如今寒症早已祛除,所以这呕吐之症决不是由风寒引起的……”“继续说。”“我……我凤翎国以女为尊,在……在床榻之间也多为男子在下,若是在下方仍能获得情潮,男子则容易受孕。”说到这里,胡太医的脸上倒现出几分笃定之色,“所以臣等认为,以我国男子的体质,同性之间受孕亦有可能。”安宜烜眉头微皱,倒有些将信将疑起来,转头看向其他太医:“你们也这样认为?”“禀将军,臣等测得小公子脉搏已经出现滑脉,这乃是真真切切的受孕之象,臣等绝不会判错。”“臣附议。”“臣也附议。”“恭喜大将军!”“恭喜小公子!”在一干太医的道喜声中,安宜烜白皙的俊脸居然开始慢慢红了,凤眸痴痴看向床上呆愣住的莫默,对着一旁满脸喜意的兰叔吩咐道:“你带几位太医大人去开药,随后送他们回宫,务必保证这几位大人的安全。”这句话的意思,便是终于肯放他们回宫了?!几位太医只觉得从鬼门关终于转了回来,哪里肯收兰叔递过去的诊金,小心翼翼地向大将军行礼告退,见他微勾着唇角点点头,方才大松一口气,急匆匆地拉着兰叔便往门外走去。“哎,哎?几位大人,你们慢点啊!哎,别拉我的袖子,男女授受不亲啊!”“噗嗤。”看着几位太医狼狈的背影,莫默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就爱吓唬她们。”“这几个老滑头向来爱和稀泥,诊出五分,从来只敢说三分,若不吓吓她们,我又怎么能知道你的真实情况?”安宜烜坐回床边,看着他咧着嘴笑得像个孩子,“也不会知道……你竟然会怀了我的孩子。”“原来男子真的会怀孕……”虽然知道现在什么迹象都没有,莫默还是忍不住将手贴上自己平坦的小腹,“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是一场梦呢?”“太医院太医向来胆小怕事,若不是十分肯定,他们绝不会说出来。”安宜烜张开双手轻轻拥住他,贴着他的耳廓轻笑道,“而且……我记得前几次……都留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