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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与卫戍一块儿出来。冰冷的寒意袭卷而来的时候,朱睿卿背对着卫戍,他聆听到了破空声,几乎是在转身的一瞬间,他便朝着坐在轮椅上的卫戍扑过去。此次出门,统共携带护院三名,三名护院都与歹人缠斗,当第四位歹人窜出来,打乱了稳定的局势,护院们齐齐一惊,想要回身保护卫戍,但难以抽身。冰冷的剑芒朝卫戍刺过去的时候,卫戍面沉如水,眸子阴鸷,眼睑泛着血一般的红痕,他处事不惊的拨动手腕上的佛珠。他独独没有想到,异变突生的瞬间,朱睿卿会朝着他扑来,护在他的身前。朱睿卿腰间的竹剑被他握在手中,他沉着冷静,手中明明是一把平平无奇的竹剑,却令人有片刻的恍惚误以为他手握巨阙等名剑。他没有半分把握,额上渗出冷汗。死亡离他很近。其实他很怕死!他怕死亡一瞬间的疼痛,怕半死不死的难受劲。名和利,权和势,他都拥有过,当坐上了至高无上的位置后,最珍惜的,自然是项上人头,小命重要。若是你要问朱睿卿为何明明知道自己敌不过刺客手中的快剑,仍然要扑在卫戍的身前,这问题,他委实回答不出。世间本有许多事,是没有答案的。一瞬间,他回忆起卫戍收藏许多有关他前一世,还是手握重权摄政王的书卷,这世间,独独有一个卫戍记挂他,足矣。抱着必死的决心迎难而上,朱睿卿自然使出了全部的看家本事儿。谁都没有想到,轻飘飘小孩子才会玩的竹剑,挡住了铁剑的一击,谁都没有瞧见,不知何时起,竹剑被rou眼难以看见的剑气包裹住。正是这股剑气,使得竹剑没有在铁剑的攻击下,一击而溃。朱睿卿挡住了刺客的一击,再迅速的反击,许是刺客不将他的竹剑放在心上,当竹剑携着破竹的气势,一往无前,对着他的左胸腹刺去。“噗嗤”的一声,rou被利器刺入。血花漫天,guntang的鲜血飞溅而起,洒了他半脸。朱睿卿出剑的速度很快,刺客几乎没反应过来,等低下头,发现心口破了一个窟窿,血汩汩流出。不消片刻,田埂上出现了几具尸体,卫戍吩咐人收拾掉,丢去乱葬岗。朱睿卿眨了眨眼,豆子大小的汗水从额上流下,迷花了他的眼。他喘着粗气,浑身的力气好像被人抽干一样,倒下的瞬间,被人搂抱住,手中的竹剑从手心滑落。卫戍摇动轮椅,接住了他,脸上闪过担忧之色,他说:“多余之举。”朱睿卿气得一口气没上来,晕厥了过去。晕厥后,没听见卫戍呢喃道:“傻子,谁要你救,他杀得了我吗?一群废物,何惧!”回了别庄后,卫戍打杀了几名仆人,有男有女,后来朱睿卿听丫鬟们说,当时血光冲天,隔半个院子都嗅到了血腥气息,半夜她们都被尖叫声给弄得惊醒了。朱睿卿醒来的第一瞬间,映入眼帘的是脸色苍白的卫戍,他坐在轮椅上,在他的床前,见他醒来,面上担忧的神色减退,淡淡道:“醒了?”“嗯,”朱睿卿不知想到了什么,别开眼,不去看他。“医者说你没什么大碍,就是气血不足,喝点补药补补身子即可。”“嗯,谢夫主恩典。”两人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气氛略显尴尬。“为什么要扑过来,”卫戍最终还是问出了这话。朱睿卿合上眼,呼出一口气后,道:“不知道。下意识的,见夫主有危险,不顾一切的就扑上去了。”久久后,卫戍抛下一句“想要练剑就白日练,在院子里练,不懂的可以问问护院。”话落后,人离去。卫戍离去后,朱睿卿握成拳的手缓缓地松开。不知道卫戍怎么对外扬言的,丫鬟们都误认为他被刺客吓住了,受了惊吓,委实没有想到,看似瘦弱的“四夫人”,居然手握竹剑,斩杀了一名歹人。躺在床上的两三日,补品源源不断流入秋梧院,卫戍声明让他好生休养,厨房里炖了不少上好的补品给他送来,朱睿卿吃不完,朱大丫头来探望他的时候,他都让大丫头吃了。短短几日,朱睿卿的脸圆润不少,他看着自己逐渐现行的腹部流畅线条消失,有些怀疑卫戍是不是打着他病着需要多补补的名头,准备把他喂养为一只猪,好让他绝了学习剑术的念头。在他躺在床上养病的时刻,朱大丫头每日里都来探望他,趴在他的床头,瞪着纯净的眸子,可怜巴巴的问他,“四姑姑怎么生病了?”朱睿卿自然不会告诉她实话,只托故搪塞了过去。小丫头片子就是好骗,没一会儿补品燕窝鹿茸端上来,他吃了三分之一就让大丫头吃掉余下的,如此,小丫头每日里跑来秋梧院更为欢畅了。“病”好后,学习剑术被他排上了日程。厨房炉灶上,为他准备的补品依旧没因他病好后而取消掉,每日里他练完剑后,丫鬟们便会端来补品拱他食用。丫鬟们对于想要练剑的“四夫人”表示不解,私底下纷纷说,“四夫人,女子练剑,会变魁梧,受日晒雨打,那样会变丑的。”朱睿卿闻言,一笑置之。变丑和命,自然是后者比较重要点。他脑补了一下他眼下绮丽的容颜,配上魁梧的八尺身材,穿上女装倒拔杨柳,那画面,有点儿美!他按照卫戍所言,去了别庄上专门的练武场练剑,往日里不少换班的护院会在那儿舞剑,聚在一块儿畅谈剑术。虽说他凭借竹剑斩杀了一歹人,可别庄上正经的护院,谁都没有把他的“战绩”放在心上,想着他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见他大老远的独自一人负剑而来,纷纷止住了手头的动作,齐齐行礼,道一句“四夫人好”。好歹是主子面子上最宠爱的侍妾,礼数上,他们总要给点儿面子的。不过,男女有别,他即便穿着男装,护院们仍然当他做小娘子,想着他是“女扮男装”。他的到来,使得练武场的气氛一变,不少护院托着理由先一步告辞,只剩下三三两两的人碍着卫戍的名头,待在原地假装攀谈。起初,朱睿卿专注的练剑,两耳不闻窗外事。不过,许是剩余的护院们见他专注练剑,一个个音量没控制住,被他听去了一些对话。“不要以为拿着一柄小孩子玩的竹剑便是剑客了,笑话!”“听说,四夫人斩杀了一刺杀六郎君的歹人,我看是夸大其词,区区竹剑,如何杀人。”“就是……”“就是……”朱睿卿收了竹剑,朝护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