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团子牛奶(托马/r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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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眼狩令”的废除,托马和安菲尔德也终于能离开木漏茶室了。 “所以,将军大人有没有说锁国令什么时候废除?”安菲尔德敲着桌子,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稻妻了,但是外海的雷暴却变得更加紊乱了。 “没有……也许她还需要想想吧。”荧耸耸肩,给安菲尔德递上一瓶团子牛奶,她刚才陪同雷电影微服私访,遇见的一些人和事让雷电影有了很多新的感悟。 安菲尔德点点头,“确实,雷电将军看起来就很轴,能让她改变想法是需要一点时间。” 派蒙也捧着一瓶团子牛奶飘到安菲尔德身边,“那个,‘女士’死在雷电将军刀下了……” 她有点纠结,之前安菲尔德说过他和“女士”的关系还不错,虽然她也算咎由自取,但她死了的消息还是应该告诉安菲尔德。 “啊,原来她迎来的是这样的结局啊,真是意外。”安菲尔德的反应很平静,手里把玩着团子牛奶的封口纸。 派蒙:“诶?” “我本以为她的结局会是被自己的火焰烧死在战场上呢。”安菲尔德颇有些感慨,“毕竟她早该死在五百年前了。” 他曾在床笫之间偶然窥探到她的往事。 失去爱人的少女在泪水与歌声枯竭之后,化身为焚尽一切的魔女。 哪怕是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她眼中也没有丝毫的沉溺,仍然燃烧着苍白无垢的烈焰。 我害怕他们的理想,厌恶他们的手段,有时却又可耻地向往着他们所描绘的未来,无可救药地沉迷于理想主义者的叙事。 我在他们眼里看到了和自己相似的,想要极力否认的东西。 ——仿佛要烧掉全世界的愤怒。 一边厌弃,一边彷徨。真是自私怯懦又卑劣。 那张浅蓝色的纸在细白的指尖之间翻飞,被对折,展开,按压,最后变成一只翅膀上点缀着墨色斑点的蝴蝶。 安菲尔德沉默良久,突然开口,“我想我应该回至冬国给她吊唁。” 他举起团子牛奶,“死亡是凉爽的黑夜,生命的闷热的白天。*” “——敬我们亲爱的友人,坚定的战士,美丽高傲的罗莎琳!” 她像虫子一样地被杀死了,变成了“代价”的一部分。 “他果然很难过吧……”派蒙趴在荧身边小声说道。 —————————————————— ——啊,重合了。 现实和梦境重合了。 托马呆呆地望着室内拨动三味线的那个人,轻微的眩晕感侵袭了他。 “绫华小姐,手势是这样对吗?”安菲尔德右手手腕曲起,左手按压在弦上,试探性地拨了几个音。 “您的姿势很标准。”神里绫华点了点头,她也拨响怀中的三味线,向安菲尔德演示。精通传统舞蹈的神里大小姐自然也熟悉这必不可少的伴奏乐器,虽然比不上演奏多年的艺人,但是指导一下初学者还是可以的。 安菲尔德上手很快,他垂下双眼,三味线特有的清脆音色流淌出来。先前有些磕绊,但随着他对三味线的熟悉,乐声也越来越流畅了。 因为锁国令暂时还得待在神里屋敷的安菲尔德闲得发毛,就想学一下稻妻当地的乐器。神里绫华看他对三味线很感兴趣,便主动提出要教他。令她意外地是,安菲尔德在音乐上很有天赋,看她演示几遍就掌握了诀窍。 “我其实还蛮擅长乐器的。”安菲尔德脸上飘过一丝骄傲,在须弥读书的时候,只要有空闲他就会跑到大巴扎的祖拜尔剧场帮忙演奏,赚不赚钱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高兴。 “……砂。”托马情不自禁地开口。 “什么?”神里绫华有些疑惑地望向他。 托马摇了摇头,“没什么。小姐今天中午想吃什么?我去准备一下。” 神里绫华看向安菲尔德,“安菲尔德先生您想要吃什么吗?” 还在练习的安菲尔德歪了下头,“天妇罗……可以吗?我还没吃过呢。” 「我要吃天妇罗。」抱着三味线的金发乐师用着撒娇一般的口吻对他说道。 “啊,好的。”托马恍恍惚惚地答应了,他走出房门,安菲尔德和金发乐师的声音交叠在一起,回响在他耳畔。 自从狩眼仪式那天起,他每晚都会梦。梦的内容破碎凌乱,但主角始终只有一个,是看不清面孔,名叫“砂”的金发乐师。他总是记不清梦的内容,但是有时会闪现过一些片段。 “——安菲尔德。” “你在叫谁啊?”趴在他身上舔舐的金发青年抬起头来抱怨到,“你是不是背着我有了其他情人?” 一直模糊的面孔终于清晰起来,是安菲尔德·克里斯诺达尔。 那张漂亮的脸上流露出不满,托马听见自己的声音,“怎么会,我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很适合你。” 砂亲亲他的脸颊,“还在调查我吗?都说了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啦。” “真的不想吗?你可能会是相当厉害的贵族哦。” “不想!”砂恶狠狠地咬在他胸口上,“你也是,绫人大人也是,怎么都那么热衷于我的过去啊。” 托马本以为被咬了一口会感觉到痛,但意外的是,胸前一片湿痒,快感酥酥麻麻地窜进大脑,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砂气鼓鼓地揉捏着他敏感的腿根,“我就想要现在的生活,不要再折腾啦!” 托马很是迷茫,为什么梦里的他要称呼安菲尔德为“砂”?他们的关系很亲密吗? 很快他就无法继续思考了。 砂双手拢起他的胸肌,手指轻轻在乳晕周围打转,舌尖勾起一边挺立的乳尖,吮吸得啧啧作响,另一边的rutou被砂捏住向外拉扯又按回乳晕里揉弄。 “托马的胸部好色情……”砂的牙齿磨着乳孔,好像要从那个小小的缝隙里磨出什么似的。 “不要……嗯、嗯,好痒……” 托马如遭雷劈,这么娇软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丰盈饱满的胸肌被聚拢挤压出深沟,金发的脑袋深深埋进去,柔软的舌尖划过乳沟,从下到上画出一道水渍。 砂红着脸离开托马,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托马的rutou、乳沟上都是自己的口水,滑滑的,好喜欢。他伸手捧着托马的脸颊,痴痴地盯着干净的绿眼睛,嗓音黏糊糊的,“托马、托马用胸部帮帮我嘛。” 他跨坐在托马腹部上方,流水的guitou顶弄像莓果一样挺立的rutou,红肿的rutou被一下一下地cao进乳晕。砂抓住托马的两团乳rou,一边缓慢地按揉着丰满的胸肌,一边拿性器乱蹭着乳rou,他把粗长的性器夹在双乳之间,磨蹭着乳沟。 托马被不应该出现的细密快感侵袭着大脑,软软的呻吟从齿间溢出,“嗯、嗯,哈……”他低头看到紫红的硬物在自己白皙的双乳间驰骋,一会儿全部埋进去,一会儿又挤出一个怒胀的guitou,时不时戳到托马的下巴,腺液沾得到处都是。砂按着托马的手用力,像揉面团似的,让丰满的胸脯挤出一阵rou浪,缠绵地按摩着茎身。 在砂看来,托马乖乖地躺在他胯下,双手捧着自己的乳rou,脸上红红的任他摆布。嘴里的热气吐在胸前,让他的yinjing也舒服得很。绿眼睛潮湿水润,小狗一样温顺可人。 “托马……太可爱了,好喜欢……” 托马看着乳间进进出出的凶器,像被蛊惑了一般张开呻吟的嘴,伸出舌头,舔吮着顶过来的guitou。唾液混着铃口吐出来的液体,要么被咽下,要么滴在锁骨上。 “好舒服,好棒……托马的胸部把我的roubang都吃进去了哦……怎么会有男人有这么色情的胸部啊,好过分。” 砂喘着气,绷紧下身在温暖而富有弹性的乳沟里进进出出,享受着jingye都要被榨出来的快感。 “都是托马的错,总是用这么下流的身体勾引我,搞得我整天满脑子都是想和托马zuoai,都被绫人大人笑话了……” “嗯、嗯……再夹紧一点嘛……托马已经习惯被我的yinjing插进去了吧,每次都会被我cao哭,好可爱。” 这是在干什么?托马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在用力揉捏胸部,兴奋地迎合着身上这个人。 “唔嗯,要射了……射在托马身上可以吗?软软的,好舒服,我会帮你清理干净的。” 砂的脸更红了,脸颊上的汗水滴到托马身上,他加快抽插的动作,腰部一阵细细的震颤后,带着雄性气味的jingye在乳沟间射出,四溅到托马的下颌和乳尖。 “啊,弄到托马脸上了,抱歉,我来弄干净。” 砂俯下身,伸出舌尖一下一下地舔舐着被溅上jingye的地方,手指仍然玩弄着胀大的乳尖。 “这样看来好像托马分泌出乳汁了呢……托马,万能的家政官是不是也应该会怀孕?” 接下来的梦境又混乱起来,他被砂侵犯了下体,但是身体却很快乐。砂抓着他的手腕,压在他身上,yinjing搅动他的后xue。他在砂身下呻吟浪叫,向他求饶,一次又一次地高潮。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感到愤怒或是恶心之类的负面情绪,只有欢喜。 想要和砂在一起。 砂不愿意离开真是太好了。 “哈——”托马惊起,他按住胸口猛烈地喘着气,一种深深的悲恸萦绕心头。他尽力回想着刚才那个香艳的梦,但是宛如退潮后一切足迹都被抚平的沙滩,他清醒地意识到梦的内容,包括之前那些破碎的记忆在飞速消散。 托马连忙起身找来纸笔,试图记下残存的部分,但是当他提起笔时,脑海里只剩下“砂”这个名字。 墨汁滴在纸面上的啪嗒声唤回他涣散的意识,托马晃了晃头,疑惑地看着纸上的字。 他有些困惑地挠挠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大半夜突然爬起来写字。 砂……是谁? *海涅《还乡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