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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也没有折磨人的癖好,遇见白尘好像那股嗜虐心就被激发了,下手也没得分寸,这会陆煜确定自己想看到更加温温软软的白尘,伸手拆掉性器上绑着的头发,握住温柔taonong了一番,白尘腰腹肌rou绷得死紧,片刻性器抖动,喷出一股清液来,连绵不绝断断续续,竟然不是jingye!随着下体和床单都湿了一大片,白尘感受到异样的潮湿简直面如死灰,失禁了……他被人玩弄到毫无尊严地失禁了……陆煜看他这幅不置信又生不如死的模样越发兴奋,一边继续浅浅抽插雌xue里的器物把白尘撩拨起来,一边亲吻白尘脸上的泪痕,辗转舔吻到耳边,轻轻咬了咬圆润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吐在白尘耳畔,“想知道现是什么东西在cao干你吗?白尘你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出来呢?”说话间将手中事物狠狠抵到深处,“啊啊啊~!!”白尘梗着脖子尖叫,听得陆煜恶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被你心爱的落凤cao弄都能汁水横流,你还真是yin荡啊,sao货……”“!!!”可怜白尘还没从失禁的刺激中回过神来,又被这样残忍地告知了事实,只觉得一记重锤狠狠砸了下来,将他少得可怜的自尊心碾得粉碎,羞耻心在那一瞬间暴走,逼得白尘走投无路哭喊起来,却只能伴随着陆煜抽插的动作发出句不成句的悲鸣,“滚!!……呃啊!禽兽……恩啊!杀了……啊啊!畜生!”陆煜也不生气,专心致志用落凤cao干白尘的雌xue,不多时白尘被药物控制的身体得了趣味,背弃了主人的主观意愿,又摆动起腰肢主动迎合起来,白尘眼神空洞思绪乱成一团,本能服从欲望浮沉在让人痛苦的欢愉里,只觉得从头到尾未被触碰的后庭饥渴得厉害,恨不得有东西进去抽插翻搅才好。恍惚中被人摆成了趴跪的姿势,臀部翘起腰部下凹,随即落凤被抽出去一瞬,陆煜本来用的是稍细的烟嘴捅进白尘的雌xue,这会他把挂着玉石的流苏和烟头处的金饰卸下,先把玉石塞进雌xue,长长的金色流苏垂在泛着水光冒泡的xue口外,像是个精致的装饰物点缀着漂亮的花xue,让陆煜的呼吸又沉了沉,有些急躁的把烟管略粗的一端再次塞进白尘雌xue,然后迫不及待用自己早已胀到发疼的性器抵在同样湿淋淋的后庭入口。感受到火热guntang白尘还止不住颤抖了一阵,虽然并未经历多次高潮,他却身心疲惫,身体某处哪里似乎坏掉了,连挣扎抗拒的心思都没有,雌xue里因为有了更加粗壮的东西入侵甜美到沉醉,让后庭里的空虚越发明显,白尘忍不住收缩后庭,像是在邀请巨物的侵犯。陆煜忍耐了半天就是这一刻,哪里会轻易饶过白尘,双手掰开臀瓣,褶皱的小口被自主流出的肠液滋润得莹亮,xue口一些深红的媚rou一张一合有如活物,等着被人狠狠疼爱,陆煜深呼吸压了压爆棚的欲望,用硕大的guitou在xue口摩擦,豁开rou缝撑平褶皱,浅浅的逗弄一番便离开了。“唔恩……不……”白尘趴伏在床里腰肢酸软到柔若无骨,直等着guntang的roubang进到身体里开疆辟地,陆煜竟然箭在弦上还要撤离,白尘忍不住翘起屁股挽留性器,几次下来被撩拨得泫然欲泣,颤颤巍巍开口讨饶,“不……要……呃恩……”陆煜揉捏着白尘手感很好的臀瓣,挥手在粉白的rou包上扇了一巴掌,“sao货!要什么?说!”白尘这会早已没了神识,所有的焦点都聚集在后庭xue口那个guntang粗壮的,可以让他舒服解脱的roubang上,鼻子酸涩,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跟断了线似的往下掉,根本不用人教,就说出yin荡下流的话语,“要……啊……cao……cao我……嗯啊啊啊!!!!”白尘那个带着哭腔的cao字一出口,陆煜心头一阵激荡,再他妈的忍耐他就要残废了!狠狠把自己一举捅入,顶得白尘身子都往前挪了寸于,扣着腰把人带回来,陆煜呼吸紊乱,白尘的后xue紧致异常一点也不像被开发过的样子,却偏偏又水润异常热情如火,自发吮吸挤压他不遗余力,陆煜眼底一片兵荒马乱,当下摆动腰肢狠狠在后庭里冲撞起来!“呃啊啊~~~唔!啊……哈啊!恩……”白尘被他弄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陆煜的性器尺寸不是之前那些可以比拟,将他整个稚嫩的甬道撑得一丝褶皱都没有,好像下一瞬就会破裂,然后guntang硕大如鹅蛋的guitou还连续不断地攻击后庭的极点,疯狂到近乎恐惧的快意让白尘颤栗不止。“呜呜!!!不……停!!呃啊~~”突然意识迷离的白尘尖叫起来,抬了抬腰身似乎想要逃跑,被陆煜毫不留情压回床榻里,白尘身子绷紧额头抵着床板,性器颤抖直接丢了一发。原来随着陆煜粗暴的动作,自然下垂的落凤也蹭在床板上戳弄着雌xue,深深浅浅力度不一,把那小玉石一点一点抵到宫口,几乎嵌在里面出不来了,形状不规则的玉质烟口在内壁转圈碾磨,更是一下一下往小玉石上锥凿,敏感到极致的宫口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白尘只觉得落凤像是在他脑袋里直接翻搅,脑髓被搅得七零八落碎成浆糊碎,无法留住的口液将床单湿润了一大片,雌xue里涓涓不断的蜜汁湿透了整个流苏,甚至顺着落凤往下滑,整个人都在登峰造极的快感中支离破碎。陆煜还觉得不满足,俯下身来环抱住他,握住性器才发现白尘已经在不知不觉中xiele一次,一声哂笑觉得越是清高的人没想到骨子里越是sao浪,发狠一般在后庭捣杵,汗水潮湿了他微微卷曲的头发,说实话陆煜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摸到白尘乳首掐玩,握着性器的手也一直在揉捏撸动,让白尘被迫持续高潮迭起,“嗯啊啊~~!呜呜……求……嗯啊!……不……”可怜白尘被用这种最原始类似兽交的姿势干到羞耻心全无,完全变成了性爱的俘虏,持续发浪的身子到最后有如失禁,雌xue后庭和性器此起彼伏地经历着大大小小的潮喷,咕叽咕叽水声弥漫,渐渐高潮带来的再不是快感,两个xiaoxue没了知觉,白尘连眼泪都快流干,张着嘴巴口水横流,语无伦次,“哈……求你……嗯啊~!不要再干了……呜……不行……哈啊!!”待到最后陆煜揪着他的头发狠狠射进他身体里的时候,白尘的身体仿佛只是一堆糜烂的rou块,眼底映不出任何事物,眉头紧皱唇瓣轻动,声音沙哑到几乎发不出来,只能从颤颤巍巍的唇形看出几个字,饶了我,饶了我……04丐花篇尹畅拎着酒坛进屋的时候,床上的人还趴跪在那里无知无觉,瞥了一眼白尘的惨状,尹畅的眉心有些皱,随即目光落在桌上各种道具和瓶瓶罐罐,一扯唇角,笑容讥讽,何须用得上这些个下作手段,真是无趣至极。酒坛随意放在床角,白尘长发散乱铺了满枕,挡去了脸上所有凄惨的表情,尹畅看他肩头和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