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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找到你了,真好,你是我的,真好。风臣满足的抱着商桓渐渐也睡了过去。☆、杞族以下是风臣醒来的心理活动:什么时间了,怎么天还没亮?卧槽,我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主动抱着商桓。话说我好像犯病了。思考一段时间以后:卧槽卧槽卧槽,我昨天都做了些什么?!商桓好像被带走了,我好像去救商桓被一起抓了,卧槽,嘴巴好酸菊花好痛QAQ尽管中国文化博大精深风臣还是找不出词语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精神分裂症是病,得治。风臣小心翼翼的松开商桓,准备无声无息的滚到旁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可是那个突然搭在小腿上凉凉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商桓醒了?请允许我做一个悲伤的表情。风臣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商桓,又该怎么跟商桓交流了。嗨,少侠,我的技术还好么?你丫的yy商桓长大的人有个p的技术啊摔!@精神分裂症,请收下我的膝盖精神分裂症:那就跪着吧。正在风臣纠结怎么开口跟商桓说话时,囚室的门被人打开了。来人手里拿着火把,这让风臣能隐约看到他的移动轨迹,来人朝风臣和商桓走去,风臣第一反应是拉住商桓。商桓还不太清醒,被风臣拉住手臂以后只是动了一下,好像又继续睡过去了?少侠拜托不要在这个时候留下我这个战五渣啊喂。风臣囧囧有神的看着那团移动的火把,它的主人好像有点忌惮商桓,把火把凑近商桓的尾巴,突然被高温的火把接近,商桓的尾巴只是动了动,好像提不起劲来,风臣瞪着那团火光,对来人道:“他昏过去了。”“祭司让你过去。”那个男人似信非信的看了商桓一眼,然后把目光放在风臣身上。“哦。”其实我想说的是不好么?现在沦为阶下囚,商桓受了那么重的伤,风臣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穿越女神求点亮金手指。金手指?要不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根据之前的经历,虽然能看到过去未来,但使用金手指以后会出现副作用,那就是暂时失明。反正被关在这种鬼地方对于一个夜盲来说失不失明都是一样的!风臣闭上眼睛,眼前立刻出现一个20岁左右的少年,他看着自己,眼神可以说是敬畏。“上神!”风臣猛的睁开眼睛,那个少年他不认识,应该就是杞族的新祭司,他叫自己上神,人那么就是把自己当成人族神灵了?风臣在心里“桀桀桀”怪笑几声,我别的技术没有,装逼那是练到满级了,年轻人,酷爱来跪/舔你的上神吧。“还不起来?!”风臣展开脑内活动的时间这个男人已经等了好一阵了,商桓旁边他不太敢去,只能对着风臣吼,风臣故作镇定的点点头,刚准备起身,那条挨着小腿的蛇尾就搭在风臣身上了。商桓没昏倒?风臣心里一怔,试探性的捏了捏商桓的手臂,换来商桓更用力的纠缠。少侠我是易碎品,麻烦你不要太过用力。“让你起来!你在干嘛?!”那个男人有点不耐烦了,风臣看着那团火,有看了看商桓,商桓的尾巴已经从风臣的腿部绕到风臣的腰上,像是猎物一般被缠在商桓的尾巴里头。少侠,生死攸关的时刻你就不要闹了好不好?“起来!你在干嘛?!”那男人有点急了,换左手拿火把走过去拉风臣,风臣心道完蛋了,就感觉缠着自己的尾巴一下松了,然后听见“啪”、“砰”、“啊”三声。“商桓?!”风臣立刻摸索着拉住商桓,商桓没说话,用尾巴把风臣卷进怀里,迅速窜出囚室。牢里没有关,看守的人都在刑室,商桓和风臣逃的很顺利,天已经亮了,可惜这时候风臣是瞎子,他紧紧搂住商桓的腰,感觉商桓停下来,侧头问商桓:“怎么了?”商桓附在风臣耳边回答:“有人。”商桓刻意压低的声音简直苏软了风臣的骨头,怪不得听你叫我也能听出偏执症,声音这么好听简直犯规啊!“交出‘巫法’,留你们全尸。”说话的人是一个少年,风臣根据印象中那声“上神”可以判断他就是新上任的祭司,虽然他刚才很炫酷的说出了威胁的话,但注意听还是能听出他语气有点慌,甚至还带着颤音。“交出‘巫法’?”风臣的语气很平静,一点也不像处于劣势,少年一怔,风臣继续说:“巫术只有杞族部落祭司可以学习,你以什么身份问我要‘巫法’?”“我是杞族现任祭司。”少年故作镇定,风臣冷笑一声:“你确定?”“你真的是……”少年不可置信的看着风臣,风臣点点头,那少年果然按照剧本喊了一句:“上神!”跟在他身后的杞族人立刻慌了,凑一起讨论风臣是上神的可能性有多高,那个少年更是惊讶的像犯了精神分裂症一样,双目失神的盯着风臣,嘴里念着“不可能……不可能……”风臣正在想要怎么装才能让众人信服,人就被商桓横抱而起,然后迅速逃离。见风臣被商桓带着逃走了,那少年才再次激活智商,对众人说:“他不是上神!抓住他们!”杞族的人民似信非信的看着少年,眼里明明写着“说是的是你,说不是的也是你,你特么逗我们么?”“上神是人首蛇身!”少年也不再解释,朝商桓和风臣逃走的方向追过去。商桓的体力恢复的还不错,抱着风臣速度依然快的不科学,风臣紧紧搂着商桓的脖子,风嗖嗖的灌进耳朵,让风臣有一种坐在时速过百车上的即视感,很快两人就逃出杞族部落,进了森林,对于在林子里住了两年的商桓和风臣而言,要躲开杞族人的搜查还是比较容易的。两人逃进林子深处才停下来休息,风臣感觉自己有点晕,靠着商桓缓了好一会儿脸色才稍微好了一点,他摸摸靠在身后的商桓有点担心:“你怎么样了?伤都好了么?”商桓没有说话,握住风臣的手把自己的尾巴卷起来,碰到商桓凉凉的尾巴尖时,风臣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手上立马染上粘稠的血液,风臣立马握住商桓的尾巴尖:“断了?”“嗯。”商桓的声音很平静,好像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