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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争风吃醋的妻子情人们了,他们看着妻子情人们会主动帮卡布都挑新货,轻佻的拿脚尖踢了踢蜷缩的小情人,说以后她有福了。这个小情人刚来到庄园的时候,像是一个突然失去窝的惶恐兔子,躲在她熟悉的角落根本不敢动弹,还是后来慢慢相处才恢复过来,然后多了个小习惯,喜欢在身边熟悉的环境里加一点印记。大家总是笑她像是个抱着电线杆不肯走的小狗崽,非要圈地盘一样留印记,但是谁也没有组织,卡布都也舍得让她祸祸自家的庄园。反正家里的妻子情人们各个都有点小偏执或小爱好,卡布都心态稳的熟练,凡事都妥,随她们来摆置。只不过在自己的身份彻底曝光前,卡布都把妻子情人们早早都送离后,就再也没有一个红着眼圈小心翼翼的偷走她的衬衫,然后在内衬的角落绣个小小的卡布玫瑰,然后再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还回来衣服的小情人了。所以,突然看到熟悉的印记,卡布都一怔,闻到了独属于卡布玫瑰那一抹淡淡的香味。不是他们,是她们,参与宣判的法官、检察官、律师和陪审员成员们,都是伪装之后的女人,也是她们站在关键的位置,全力保下了卡布都。由于庭审现场已经乱成了一团,卡布都再留在这里肯定会引起更大的问题的,所以她被法警匆匆带走的时候,回看了一眼庭审现场然后消失。卡布都消失了,但是她的存在带来的影响却没有轻易的平复,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反抗的队伍之中,与现有的特权存在现抗衡要求平等要求自由。当声音凝聚在一起变得响亮时,就会吵醒很多沉睡的人,反抗和维护的平衡,在越来越多的基因组和男性也加入之后终于被打破,卡布都再次出现的时候,就是站在广场之上,看着屏幕上首次公开基因者税务信息的新闻,然后,接下来的几条新闻全是类似的内容,也算是将基因者推下神坛的第一步。“吓我一跳,刚结束治疗就跑了出来,赶紧回家了。”卡布都裹着围巾站在外面没多久,就有两个眼熟的女人过来拉着她的手离开,刚做完修复手术就敢往外面跑,也太听话了,两个人决定回去就和其他人告状,让卡布都的前妻和前情人们一起来管管卡布都。“我的记忆和身体都已经恢复了,没关系的。”卡布都无奈,想想看管她很严格的‘后.宫团’,不禁有些头大。在庭审结束之后,卡布都就找到了她之前送走的妻子情人们,然后在修复手术的治疗之中也陆续的恢复了记忆。在二十年前,一个刚入行的年轻研究员意外的发现,在妇幼保健相关的疫苗或口服糖丸之中,他发现了少量的异常药剂,如果不是这个年轻人是个基因者,在学校跟着德高望重的教授做过一些比较深入的研究,认识一些比较偏门的药剂,否则他根本认不出来这些少量的异常药剂是“YN基因”诱变阻碍剂。是的,人们没有找到该如何发现、诱变甚至创造“YN基因”的方法,但是却找到了一些显色剂一样的存在,能制造出一种针对“YN基因”降低活性从而判断其存在的药剂,诱变阻碍剂就是成分之一。但研究员也知道,单纯的诱变阻碍剂对人体是没有大碍的,甚至摄入之后检查不出来任何的问题,要不然市面上流通的疫苗或口服糖丸早就被查出问题了。可是,研究员之前看过一篇未完成的报道,知道这个诱变阻碍剂针对特定基因长期使用时会变成稳定剂,也就是说,对原有“Y基因”的男性们没有影响,对没有“Y基因”的女性们却从根源断绝了她们觉醒的可能性。不是所有的男性都坐着享用所有女性资源,然后成为特权介意尽情释放暴虐、侵略欲望的未完全进化者,研究员就属于少数男性之一,他拥有基因者的身份却并不以此为跳板和护身符,深爱着他的妻子,敬重着他的母亲,自然也希望能保护着他的女儿。为什么要断绝女性觉醒基因的可能?研究员不知道之前有没有其他男性做过分析实验,发现这微量的异常药剂,可是他很清楚,被关住、被束缚的女性们太难有机会接触到相关的化学分析知识,更没有能力去判断疫苗和口服糖丸的问题了。于是,研究员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要阻止孕期的妻子接触到这些少量的药剂,给女儿一个和其他男孩们平等的激活机会。大家都是人类,凭什么一方可以觉醒,另一方则不行?卡布都就是这个幸运的小女孩,她被父母深爱着,也被父母保护着,直到刚成年没多久,激活基因反应出现,她不仅成功激活了“YN基因”,之前那些女孩们错过的激活机会仿佛也弥补似的出现在她的身上,让卡布都变成了罕见的高觉醒基因者。在已知的基因者觉醒记录之中,卡布都刷新了他们的觉醒程度,但也带来了一定的副作用,她的记忆开始不稳定的丢失,直到激活过程结束,卡布都宛如失忆。高程度的觉醒对身体的负担很大,研究员一直和自己培养的副手在努力寻找解决的方法,希望能给卡布都做一个彻底的修复手术,在不影响卡布都的基因问题的同时,解决她的身体健康隐患。但这个半病患并不肯藏起来呆在角落,等父亲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她之前伪装的男性身份还可以用,救回来的妻子情人们也越来越多,卡布都停不下来。基因激活是一个过程,不断被卡布都救回来的女性也都发现了卡布都的记忆不稳定问题,在卡布都彻底遗忘之前,她们就已经商量过对策,所以才会出现卡布都刚醒来时,被妻子情人们制的服服帖帖的事情。毕竟,这些建议可都是失忆前的卡布都给的,自己制自己,效果绝佳。要不然,卡布都跑出去搞什么幺蛾子,连累的可不是一个两个人那么的简单。在接受治疗不断恢复记忆的同时,卡布都也想起来法官她们的真实身份了,其实反对基因者特权的人很早就出现了,她的父母都是私下会救助其他女性的一员,只不过是之前的反抗力量太过微弱,为了保全火种大部分的人都化整为零打散隐藏在社会的各个角落。微弱的星火,把自己藏在黑暗之中,只等待有一天可以燎原。卡布都想起来自己完全失忆之前,和父亲他们老一辈反抗者的对话,那个时候她的年纪还比较小,遇到事情容易冲动和易怒,有的时候甚至会怀疑自己,事情已经变得这么污糟和朽烂了,还能有救吗?基因者和男性可以加入到保护女性的队伍之中,相煎何太急的女性也可以向同胞举起屠刀,反抗者其实是个很有风险的团体,一旦被发现或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