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胸和重生(九十)
大胸和重生(九十)
硕大,饱满,圆润,都不足以形容那两捧惊人的雪色。 它们更像是木瓜,亦或柚子,大到不可思议,又挺又翘,雪白浑圆。两只一起挂在纤细的少女身体上,挤出了深深的乳沟。 摇摇晃晃,颤颤巍巍,这让她的身体,更像是一棵结满了果子的树,因为树身过于纤细而无法承受硕大果子的重量,从而导致果子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能从上面掉下一样。 随之水渍的刺激,两只蜜柚上,绽放开两朵粉嫩的樱花。粉色的,尖尖的,挺翘的,连乳晕都是诱人的粉色。 她掸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在做无用功,索性捧着杯子继续喝水,水珠一滴滴顺着她的下巴,流到胸口,打湿衣物,又在雪乳之上肆意横流…… 有的沿着乳沟和腰腹一路往下,流淌到最下面,流入被唯一一块巴掌大的布料遮挡的地方;有的则顺着身体弧度,将水珠都堆积到最挺翘的地方,又被吸水的布料给吸入,打湿的面积越发增大…… 明亮如昼的室内,捧着水杯喝水的少女,和从半裸到全裸的湿身诱惑…… 思维完全凝滞,林靖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阳台上呆呆地站了多久,直到天越来越黑。 他不是个重欲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原本就有的洁癖,迫使他对情事心如止水。 青春期间偶尔造访梦境的大胸神女,无法带给他太多悸动,甚至于,他还来不及对身边某个异性起什么好感的心思,就被迫忙于生计和养家,再也无暇他顾。 可从那天开始,一向轮廓模糊的神女渐渐有了张清晰的脸,出入他梦境的频率也越来越多,多到让人心慌。 神女躺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生着一张熟悉的脸,喜欢穿雪白的T恤和透明的黑色内裤;神女的小腹不生毛发,光洁白皙,经常被他撞得通红;神女的奶子比木瓜还大,又挺又翘,雪白浑圆,乳尖乳晕都粉嫩得诱人,形状是恰到好处的熟悉。 梦里,一对硕大的奶子随着他的冲刺而抖动,摇晃出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波;梦外,茫然无知的少女每每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胸脯,都让人意乱神迷。 直到某个梦境中的自己,在呆愣之后,没有像之前那样默默躲到一边,而是深深呼吸后,猛然拉开玻璃门,扯开窗帘,从阳台上大步走出,在少女惊诧的神情中,将她拦腰捞起按在了沙发上。 水杯里的水洒了两人一身,水杯掉到了地毯上,少女震惊的尖叫,都被他不管不顾地全然忽略。 他只是顺应着梦境的强烈念想,一把撕开了半透明的湿凉短袖,手掌握住湿滑凉软的雪团,用唇舌肆意玩弄这另一边的绵软。 少女被玩弄得娇喘连连,哭泣着推搡着,可他却在她的抗拒下,扯下那条什么都包不住、什么都遮不住的内裤,拉着她的脚踝,把分开腿的女孩拽到下腹处,挺腰进入了她。 雪亮的灯光下,熟悉的沙发,熟悉的装修,梦想中的少女,紧致湿润又炙热的花茎,弹跳不停的娇乳,一切的一切,都似真似幻,竟让他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区别。 不想当个恋童癖,林靖渊逃了。 他甚至不敢告诉林安宴,自己曾经回来过,就悄悄离开了这个城市,转去了安海市忙工作。 每年回家的次数,也减少到了个位数。 他无法忍受,自己和她同处在一个屋檐下,因为,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用奶子邀宠。 林靖渊曾经以为,自己这个变态远离她,就是对她最好的保护,谁知道,世界会发生天翻地覆的意外呢…… 谁又知道,他竟然如此有幸。死后睁开眼睛,林靖渊发现自己在国外出差,手机上的日历数字让他知道,距离末世,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半个月,已经足够。 === 碩大,飽滿,圓潤,都不足以形容那兩捧驚人的雪色。 它們更像是木瓜,亦或柚子,大到不可思議,又挺又翹,雪白渾圓。兩只一起掛在纖細的少女身體上,擠出了深深的乳溝。 搖搖晃晃,顫顫巍巍,這讓她的身體,更像是一棵結滿了果子的樹,因為樹身過於纖細而無法承受碩大果子的重量,從而導致果子搖搖欲墜,好像隨時都能從上面掉下一樣。 隨之水漬的刺激,兩只蜜柚上,綻放開兩朵粉嫩的櫻花。粉色的,尖尖的,挺翹的,連乳暈都是誘人的粉色。 她撣了一會兒,發現自己在做無用功,索性捧著杯子繼續喝水,水珠一滴滴順著她的下巴,流到胸口,打濕衣物,又在雪乳之上肆意橫流…… 有的沿著乳溝和腰腹一路往下,流淌到最下麵,流入被唯一一塊巴掌大的布料遮擋的地方;有的則順著身體弧度,將水珠都堆積到最挺翹的地方,又被吸水的布料給吸入,打濕的面積越發增大…… 明亮如晝的室內,捧著水杯喝水的少女,和從半裸到全裸的濕身誘惑…… 思維完全凝滯,林靖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陽臺上呆呆地站了多久,直到天越來越黑。 他不是個重欲的人,甚至可以說,是原本就有的潔癖,迫使他對情事心如止水。 青春期間偶爾造訪夢境的大胸神女,無法帶給他太多悸動,甚至於,他還來不及對身邊某個異性起什麼好感的心思,就被迫忙於生計和養家,再也無暇他顧。 可從那天開始,一向輪廓模糊的神女漸漸有了張清晰的臉,出入他夢境的頻率也越來越多,多到讓人心慌。 神女躺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生著一張熟悉的臉,喜歡穿雪白的T恤和透明的黑色內褲;神女的小腹不生毛髮,光潔白皙,經常被他撞得通紅;神女的奶子比木瓜還大,又挺又翹,雪白渾圓,乳尖乳暈都粉嫩得誘人,形狀是恰到好處的熟悉。 夢裏,一對碩大的奶子隨著他的衝刺而抖動,搖晃出令人眼花繚亂的乳波;夢外,茫然無知的少女每每隨著呼吸而起伏的胸脯,都讓人意亂神迷。 直到某個夢境中的自己,在呆愣之後,沒有像之前那樣默默躲到一邊,而是深深呼吸後,猛然拉開玻璃門,扯開窗簾,從陽臺上大步走出,在少女驚詫的神情中,將她攔腰撈起按在了沙發上。 水杯裏的水灑了兩人一身,水杯掉到了地毯上,少女震驚的尖叫,都被他不管不顧地全然忽略。 他只是順應著夢境的強烈念想,一把撕開了半透明的濕涼短袖,手掌握住濕滑涼軟的雪團,用唇舌肆意玩弄這另一邊的綿軟。 少女被玩弄得嬌喘連連,哭泣著推搡著,可他卻在她的抗拒下,扯下那條什麼都包不住、什麼都遮不住的內褲,拉著她的腳踝,把分開腿的女孩拽到下腹處,挺腰進入了她。 雪亮的燈光下,熟悉的沙發,熟悉的裝修,夢想中的少女,緊致濕潤又炙熱的花莖,彈跳不停的嬌乳,一切的一切,都似真似幻,竟讓他分不清現實和夢境的區別。 不想當個戀童癖,林靖淵逃了。 他甚至不敢告訴林安宴,自己曾經回來過,就悄悄離開了這個城市,轉去了安海市忙工作。 每年回家的次數,也減少到了個位數。 他無法忍受,自己和她同處在一個屋簷下,因為,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用奶子邀寵。 林靖淵曾經以為,自己這個變態遠離她,就是對她最好的保護,誰知道,世界會發生天翻地覆的意外呢…… 誰又知道,他竟然如此有幸。死後睜開眼睛,林靖淵發現自己在國外出差,手機上的日曆數字讓他知道,距離末世,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半個月,已經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