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胸和重生(五十)
大胸和重生(五十)
腿心一片湿润,窗外已是晨光熹微。 如今气候冷,天亮得也晚,这会儿还不到上午八点。不知是不是她做梦的缘故,总觉得浑身燥热,口干心慌,总想吃点凉的。 没精打采地吃了几口热过的包子,她忽然想到,这村庄不远处有个方便面厂子,生产出的产品,都供货给了当地的商家,如果没记错的话,好像在原主记忆里,见过同品牌的凉皮、凉面。 可是……那个厂子里,应该也有很多丧尸吧。而且这个世道,还贪图一口吃的,也太说不过去了。 似乎听到了她心中的犹豫,林靖渊从口袋里拿出一颗水果糖剥皮,递到她嘴边,问:“要不要去工厂里看看?” 林安宴咬住糖,甜丝丝的味道,让她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又迟疑道,“那里应该很危险,我们两个人去,可以吗?” “可以的,没事。”林靖渊带着手套,一边将东西放进箱子里,一边回答道。 “那……你能不能教我?我不想做你的拖累,也不想总是被你保护。”看他心情不错,林安宴鼓足了勇气,试探着问道。 动作一顿,林靖渊那双平静无波的黑眸,慢慢地转移到她的身上。 莫名地,林安宴心底陡然生出一股寒意。 直觉告诉她,这种时候,最好就像以前的每次一样,糊弄过去。 大概是这个奇怪的世界,这样奇怪的设定,甚至是接连不断出现的糟糕情况,逼出了她前所未有的勇气,林安宴鼓足了勇气,伸手揪住林靖渊的衣角,问,“怎么了?” “没什么。”林靖渊避开了她的视线,重新收拾起来。 “到底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林安宴追问。 “没有。”他硬邦邦地回答,就抽出了衣角。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如果像之前那样,每次她想要知道他在想什么,要做什么,都这么含糊过去,那么,她到了这几个世界,不就没有一点儿长进了? 如果她什么都没有学到,什么长进都没有,每一个新世界,和之前又有什么区别?! “哥!”林安宴索性站起来,抓住了他的手臂,“只有我们两个,哥!这个世界,不管是末世之前,还是现在,都是我们两个相依为命,哥,你不能什么都瞒着我不说!我有任何想法,都会告诉你,你也应该告诉我!” 女孩一双眼睛漆黑如墨,因为急切而闪着水光,更显得明亮清澈,她看着他,要多真诚有多真诚,要多天真有多天真。 一时间,他竟觉得,自己的心思太过肮脏,在这样的眼睛下无所遁形。 “按照末日的规则,想要被保护,要付保护费。但我保护你,是因为你是我meimei,这双手这么干净,不用沾那些脏污。” 林靖渊慢条斯理地说。 林安宴:??? 最开始,在车上的时候,他好像还说什么要自己付保护费,然后他们就……就滚到一起了,现在却又说什么保护她不需要保护费…… 所以……明明压根就不需要付的,是吧? 那时的他就是单纯地想……cao她? === 腿心一片濕潤,窗外已是晨光熹微。 如今氣候冷,天亮得也晚,這會兒還不到上午八點。不知是不是她做夢的緣故,總覺得渾身燥熱,口幹心慌,總想吃點涼的。 沒精打采地吃了幾口熱過的包子,她忽然想到,這村莊不遠處有個速食麵廠子,生產出的產品,都供貨給了當地的商家,如果沒記錯的話,好像在原主記憶裏,見過同品牌的涼皮、涼麵。 可是……那個廠子裏,應該也有很多喪屍吧。而且這個世道,還貪圖一口吃的,也太說不過去了。 似乎聽到了她心中的猶豫,林靖淵從口袋裏拿出一顆水果糖剝皮,遞到她嘴邊,問:“要不要去工廠裏看看?” 林安宴咬住糖,甜絲絲的味道,讓她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又遲疑道,“那裏應該很危險,我們兩個人去,可以嗎?” “可以的,沒事。”林靖淵帶著手套,一邊將東西放進箱子裏,一邊回答道。 “那……你能不能教我?我不想做你的拖累,也不想總是被你保護。”看他心情不錯,林安宴鼓足了勇氣,試探著問道。 動作一頓,林靖淵那雙平靜無波的黑眸,慢慢地轉移到她的身上。 莫名地,林安宴心底陡然生出一股寒意。 直覺告訴她,這種時候,最好就像以前的每次一樣,糊弄過去。 大概是這個奇怪的世界,這樣奇怪的設定,甚至是接連不斷出現的糟糕情況,逼出了她前所未有的勇氣,林安宴鼓足了勇氣,伸手揪住林靖淵的衣角,問,“怎麼了?” “沒什麼。”林靖淵避開了她的視線,重新收拾起來。 “到底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林安宴追問。 “沒有。”他硬邦邦地回答,就抽出了衣角。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 如果像之前那樣,每次她想要知道他在想什麼,要做什麼,都這麼含糊過去,那麼,她到了這幾個世界,不就沒有一點兒長進了? 如果她什麼都沒有學到,什麼長進都沒有,每一個新世界,和之前又有什麼區別?! “哥!”林安宴索性站起來,抓住了他的手臂,“只有我們兩個,哥!這個世界,不管是末世之前,還是現在,都是我們兩個相依為命,哥,你不能什麼都瞞著我不說!我有任何想法,都會告訴你,你也應該告訴我!” 女孩一雙眼睛漆黑如墨,因為急切而閃著水光,更顯得明亮清澈,她看著他,要多真誠有多真誠,要多天真有多天真。 一時間,他竟覺得,自己的心思太過骯髒,在這樣的眼睛下無所遁形。 “按照末日的規則,想要被保護,要付保護費。但我保護你,是因為你是我meimei,這雙手這麼乾淨,不用沾那些髒汙。” 林靖淵慢條斯理地說。 林安宴:??? 最開始,在車上的時候,他好像還說什麼要自己付保護費,然後他們就……就滾到一起了,現在卻又說什麼保護她不需要保護費…… 所以……明明壓根就不需要付的,是吧? 那時的他就是單純地想……cao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