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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澜连修习的兴趣都没有,只想躺到第二天直接去比赛,他也确实这样做了。于是钟钰棋便瞧见霜打一样的凌澜在赛台上瞧见弈离时,立刻满血复活,干劲十足。“你昨日的比赛,我看了。”冷刑钧率先开口道。“是吗?是不是表现得不错?”凌澜毫不谦虚道,虽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冷刑钧笑了:“确实很厉害,能与阁下交手,是在下之幸。”“过奖过奖。”对方一夸,凌澜反而还不好意思了,他客气道:“雕虫小技,怎敢在阁下面前托大。”冷刑钧微微一笑:“出招吧。”凌澜深知眼前这位不是省油的灯,也就顾不上客气了。破天剑先凌澜一步朝对方刺去,却连对方的边角都没碰到。凌澜举着剑又出了几次招,仍然没能逼对方拔出剑迎敌。他试图施展贴近对方,但仍然被对方轻易避开。凌澜空有一身力气,却好似都打在了棉花上,半点用没有。两人来回数十招,直到内息耗尽,凌澜也没能找到制敌之策,至此,凌澜才明白两人之间的差距有多大,不怪乎弈离一口咬定凌澜赢不了。似乎看出凌澜体力不支,冷刑钧运用掌力朝着他的方向拍过去,凌澜躲闪不及,生生受了这一掌,重重倒在地上,好在冷刑钧并未下狠手,凌澜只受了些外伤,并未伤及肺腑。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再来!”冷刑钧眉头微皱:“认输吧,你不是我的对手。”“再来!”冷刑钧微叹一口气,故技重施,再次施展掌力朝凌澜的方向拍过去。但这一次,凌澜早有准备,在冷刑钧拍出掌力的同一瞬,立刻贴近对方重重一掌拍向他的腰间。冷刑钧躲闪不及,干脆不躲,腰部快速蓄力,将凌澜打在腰间的一掌还了回去。好在凌澜也没下狠手,因此回弹之力并不强,轻易就能躲过。“你输了。”冷刑钧的长剑不知何时拔了出来,直指凌澜,让他避无可避。“他应该是不想伤了凌澜,所以才用这种方法结束战斗的吧,你说是不是?”钟钰棋低头问道。似玉抬头,睁着懵懂的大眼睛回答:“是。”“乖,似玉说是就是。”一边隐云宗的席位上,四长老连连赞道:“咱们刑钧不错啊,老夫就说,除了他无人能拿第一,还是六长老教的好。”弈离低声说道:“四长老,您不是来看凌澜比赛的吗?”四长老皱着眉头道:“昨日的传闻都是你们说的,老夫亲眼不得见,可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你们说的那般厉害,老夫想来想去,肯定是你小子为了免受责罚,故意诓老夫过来的。”“四长老,这你可就冤枉师兄了,昨日乐诩在场,亲眼见到凌澜公子改了结界,加强了结界的作用。”乐诩温温柔柔地说道,为这事又增添了几分可信度。“哼,既然如此,我便试他一试。”四长老“嘿,那个小子!”四长老站起身,指着凌澜喊道。彼时两人还站在台上,听到这声音,冷刑钧朝凌澜丢去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凌澜不明所以,只好拱手问道:“不知前辈有何指教。”“听说,昨天你小子大出风头?”凌澜谦逊道:“只是赢了比赛,算不得出风头。”四长老‘哼哼’两声,接着说道:“听说你还会改结界,让结界跟着你走?”“小把戏,不足挂齿。”“你建个结界我瞧瞧。”四长老命令道。凌澜不知这人是谁,但见弈离就站在这人身边,对他微微点头,他只好将一股气憋下去,建了个结界。“怎么不动啊?”四长老又问。凌澜于是cao纵结界四处移动。“你再来一遍!”凌澜于是耐心地又cao纵了一边。“好好好!”连着三个‘好’字道出了这位长者的兴奋和激动。“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四长老忽然问道。“晚辈凌澜。”四长老低声重复了一遍名字,说道:“好,我记住了,明日的宴会,你记得要准时到!”凌澜不解其意,抬头看了一眼弈离。只见对方用口型说道:一会儿与你解释。“放心吧,这位是咱们隐云宗的四长老,他不会为难你的。”冷刑钧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这位长老酷爱研究结界,想必是你的表现入了他的法眼。”言尽于此,冷刑钧朝凌澜笑了笑,率先下了台。人群渐渐散了,不知弈离身旁之人在与他说些什么,待到人群散尽,才见弈离将那位长者送走。“走吧。”“那位前辈是你们隐云宗的?”钟钰棋问道。弈离淡淡地看着他:“不明显吗?”凌澜又问道:“刚才的事与你有关?”“算是。”钟钰棋接着问:“明天的宴会方才那位前辈会出席吗?”弈离从鼻音了蹦出一个字:“嗯。”钟钰棋听出了弈离语气中的不耐烦,识趣地转移话题:“还没恭喜你呢,榜眼。”他本想揽着凌澜肩膀,忽然发现似玉还在自个怀里,腾不出手来,只好用胳膊肘肘向他。凌澜斜睨了他一眼,大手一挥道:“走着,今儿个榜眼请客。”“娘亲,我想吃葱花饼!”似玉大声说道。“娘亲给你买十个葱花饼!”“娘亲真好!”“……”酒足饭饱之后,凌澜和弈离回了房间,钟钰棋将似玉抱走了。“今日那位长者是?”四下无人,凌澜想了想,还是想把事情问清楚。‘砰砰砰’,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了凌澜一跳。“谁?”他谨慎地看向屋门。钟钰棋来找凌澜从来不敲门,花锦宗的人除了一日三餐从不上门。在花锦宗住了那么久,倒是第一次有人在这个时间段找上门。来人说道:“凌公子,在下是花锦宗弟子。”“所为何事?”见凌澜没有开门的意图,来人只好主动道:“凌公子,能进去与您详谈吗?”凌澜看向弈离,弈离不做理会,自顾自走向里间。凌澜只好开门。只见屋外至少站了七八个人,为首那位穿着华贵,年纪稍长,长得颇有些庄严,其余几人皆穿着花锦宗弟子服饰。方才与凌澜说话之人上前一步说道:“凌公子,这位是我们花锦宗左护法。”左护法?听起来好像是个挺大的官。“晚辈凌澜见过前辈。”凌澜规规矩矩行了一礼,将人请进了屋子。左护法见凌澜态度恭敬,并无半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