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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在他干燥的嘴唇上,轻轻舔了一下。“!!!”格因海里浑身过了一把电,酥麻的快感从唇上窜进大脑皮层直达灵魂深处,他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他回过神来,低头,正好对上希莱的眼睛——那双眼里一点光也没有,瞳孔是涣散的,格因海里终于明白过来违和感来自何处了。此刻的希莱,没有意识。“……”格因海里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到尾都凉了个透,他深呼吸,换了好几口气,才攒够力气。他推开了希莱。少年茫然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眼前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他遵从着身体本能,又一次贴了上去。他的双手环住格因海里的腰,头埋在格因海里的胸口,柔软的银发在格因海里脖颈间摩挲,又痒又苏,他轻轻在格因海里身上蹭着,这样的身体接触让他guntang的身体得到了抚慰,潮水般的信息素味愈发汹涌澎湃。格因海里深呼吸了一口气,胸膛里的那颗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几乎要从喉咙口里蹦出来,他清晰无比地听到了自己鼓噪的心跳声。他再次推开了希莱,捡起地上的刀,转身往山洞的方向走去。直到这一刻格因海里才真正明白希莱为什么要跑了!这可真是……谁TM招架的住啊!格因海里的意志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考验,连他的意识都要被希莱在他身上点起的火焰烧干净了。他只能快速地、一步不停地走,也不管身后的人有没有跟上,几乎是逃跑一样。他必须从希莱身边逃开,他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对希莱做点什么。这短短的一公里很快走完,长刀上微弱的光照亮狭窄闭塞的洞xue,格因海里听到身后轻微的脚步声,却不敢转身。他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没有意识的希莱。但脚步声靠近,格因海里不得不在希莱再一次靠上来之前做出反应。他转身,刀横架在两个人中间,希莱再往前走一步就会撞上刀尖。格因海里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保持他们的距离。但是他失败了。希莱只停顿了不到一秒,好像是看不见眼前锋利得足以切开最坚固虫族甲壳的刀刃,又好像笃定了格因海里不会伤他一样,继续向前走去。格因海里不得不偏开刀锋,在希莱碰到他之前,用刀柄狠狠撞在了希莱的肩膀上。这一撞用了五成的力气,他听到希莱的闷哼声,格因海里突然就后悔了——希莱背上的伤口不会裂开了吧?希莱捂着肩膀,黑暗里视野并不清晰,但格因海里能看到他因为喘息而微微耸动的肩膀,大约几秒后,希莱的身体突然前倾,向着地面倒去!“!”格因海里下意识上前一步接住了他,身体相接触的刹那,格因海里感受到了少年身上可怕的温度和颤抖。格因海里扶着他想让他坐到地上,希莱却握住他的手臂,一点一点,站了起来。“抱歉……”格因海里听到希莱在喘息的间隙中轻声说道,希莱手上用了一点力气,似乎是想要推开他。“……”格因海里看清了希莱的脸。他的脸和脖颈上都泛起了醉酒一般的绯红色,深海蓝的眼睛里因为意识的恢复重新有了光,却也染上了□□的颜色,比之方才看起来更潋艳了,樱桃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从那里喷出的喘息灼热而暧昧。格因海里大了好几码的外套松松垮垮地套在他身上,露出一截形状姣好的锁骨。格因海里知道,那里头什么也没穿,只有一具光滑柔软的rou体,与这张脸一样引人犯罪。他情不自禁地回忆起刚才给希莱换衣服时的光景,少年比之四年前似乎长高了一点,Omega成年后会因为发情期而二次发育,女性的身材会更加丰满,男性则会更加纤长……他目光深沉,心跳越来越快,大脑好像缺氧一样停止了思考,格因海里握紧了希莱的手腕,另一只手搂在希莱的腰间,无视希莱的推拒,没有松手。希莱的身上太痛了,好像每一个关节都被撕裂扯断,每一个细胞都即将破碎。格因海里抱着他的时候,有了信息素的陪伴他还能撑得住……格因海里刚离开山洞,他的意识就在这样无法忍受的痛苦中被身体本能关进了一个小盒子,疼痛和欲望好像也随之一起被关了起来。这不是一个陌生的过程,几年来的每一个发情期他都是这样的度过的。然后他会在小盒子里,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自己因为□□扭动身体,因为痛苦伤害自己。这一次情况却不太一样。没有人捆绑他束缚他,他的身体捕捉到了那股熟悉的、诱人的、日思夜想的薄荷味,迫不及待地想要投入Alpha的怀抱。他看着自己追寻着格因海里信息素的味道离开了洞xue,杀掉了虫族,扑进了格因海里的怀里,然后踮起脚尖亲吻了他。他的身体遵循本能,渴望着格因海里,但是格因海里推开了他……他的意识想说够了,不要再过去了,可是他的身体却无视了来自灵魂的命令,追着格因海里回到山洞,又一次试图靠近对方。我必须回去,他在盒子中想,即使是疼痛,也比这样要好——同样的错误他不该再犯第二次。他看到格因海里提起刀横在他们之间,看到他用刀柄撞击自己。也许是因为刀柄撞击带来的疼痛,又也许是因为他想要回去的强烈愿望,困住他的盒子突然粉碎成齑粉,他的意识终于回到了他的大脑里,重新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恢复意识的一瞬间,疼痛席卷了他。双腿上的每一块寸方都好像刀尖划过,痛得他无法站立。他向地上摔去。仅剩的理智告诉他,远离格因海里,远离格因海里,可是格因海里靠近的时候,薄荷味的信息素又一次包裹他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贪婪留恋。格因海里在他身边的时候,连疼痛好像都被薄荷味缓解了一些,哪怕他已经恢复了清醒,还是无法控制自己,无法推开他——薄荷味的信息素从他的鼻尖进入身体,刺激着激素分泌,身体里的通道已经完全打开,被欲望支配的神经让他无比渴望被拥抱,被亲吻,被贯穿,只剩下一点点理智还在负隅顽抗,强行压制着蠢蠢欲动的四肢。他觉得自己应该说一点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还是只剩下“抱歉”这两个字。无论是四年前还是现在,他能对格因海里说的,好像都只有这两个字而已。“为什么道歉?”格因海里定定地看